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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一皱:“周樂没了?他去投胎了?”

东方鬼王露了个苦笑:“大人也知,像我们这样的老鬼,要投胎也不容易,就算能投,怕是还不如现在如意,还不如拼一把,再使使力,再受跟您一样的大人提携,修成个鬼仙呢!”

鬼仙也是仙,真修成了,位列仙班,岂不快哉?

而投胎又有什么好的,运道不好投成个穷苦的,说不定还养不大,又要死一回。

所以像他们已修成一方鬼王的存在,轻易不会去投胎,情愿继续修炼,以图日后得了机缘修成鬼仙。

“而且,他要是去投胎,凭着多年交情,总会与我们几人说一声。可我们为了那恶鬼,要聚个首商议,来的却是匡山。”东方鬼王道:“我们几人以为匡山吞了周樂上位,可据他所说,在他上位之前,周樂已消失一个月。”

“何时的事?”秦流西抚摸着手腕上的一条符文玉石链子问。

东方鬼王忌惮地瞥了一眼她腕上的链子,沉声道:“我们特意召来鬼差一问,算了算,是那恶鬼出逃没几日的事。”

所以他们才觉得大事不妙,感觉周樂多半是遇了不测,兴许是被那恶鬼给吞噬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个恶鬼可比他们想象的更要厉害几分,又吞了一个周樂,怕是更难对付了!

第231章 给新任鬼王上眼药

听了东方鬼王的话,秦流西的脸色也有几分难看,再联想到刚才的卦象,心情越发不好。

东方鬼王不知哪里刺着了她,见她神色冷凝,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可寻过周樂的魂?地府里呢?”秦流西问。

东方鬼王道:“我们各自都寻了一遍,没有的,鬼差那边,也不见他到地府报道。”

所以就是说,周樂要么灰飞烟灭,要么被整个吞噬了。

“你问一卦。”秦流西道。

东方鬼王识趣地拿了一串红宝石项链放到小几上:“寻人,哦,寻鬼?”

秦流西白他一眼,拿过项链放在一旁,在拿起三枚铜钱,合在双手里一摇一抛,如此三次,再把卦象记在纸上进行推算,半晌,眉头拧着,道:“是坎为水卦,凶卦。”

坎为水,是艰难、凶险、陷落之意,而水卦,上下内外卦都为水,水上加水又淹四方,险象环生,困难重重,有去无回。

东方鬼王的脸更白了。

“您是说周樂已经……”

“消失于天地间。”

东方鬼王的魂体一颤,抿起了唇,道:“他也是一方鬼王,若是被那恶鬼吞噬,那恶鬼受狱多年,能是周樂的对手?”

秦流西淡淡地道:“烂船亦有三根钉。而且,那恶鬼是恶佛兕罗。”

“什么?”东方鬼王尖叫出声:“是屠十城那个兕罗?”

秦流西点头:“是吧。”

东方鬼王一屁股坐下来,魂体发虚。

听说那兕罗数千年前屠城,不过是用一法杖点地,便是万千生灵而亡,他的理由是,重建圣域。

呸!

其实就是屠着玩,十分恶劣。

“慌什么。”秦流西瞪他一眼。

东方鬼王都快哭了,道:“大人,是恶佛兕罗啊,您年纪轻,怕是不知道他多坏,简直是丧心病狂的坏批,人命在他眼里,就跟蝼蚁似的。”

“你就不准人家受狱多年,修心养性回头是岸?”秦流西道。

东方鬼王呵的一声:“这话您自己都说得没底气。”

秦流西道:“那你们几个鬼王可听过哪个地方生灵涂炭了?”

“这,倒没有。”一切其实都还是正常的。

“那不就得了,他自己也还没敢冒头而是苟着呢,要么是元气大伤,要么就是憋大招!”秦流西眯着眼睛道。

东方鬼王:“!”

刚才是谁说兕罗修心养性回头是岸的?

“他吞了周樂,那都找补了。”

秦流西用指尖点着桌子,说道:“卦象虽是凶险陷落之意,可是不是兕罗吞了,还说不准。还得问问那新上位的匡山,周樂失踪时的异样。”

提到这匡山,东方鬼王又有不满,道:“大人还说他呢,千年道行,却是一点都不懂事儿,怎么着他也是后来乍到吧?可上位以后,和我们几个鬼王愣是一个都没联系,更别说什么上贡之类了。”

虽然周樂不在,可他上位了,就是老幺,却是忒不懂事,都没来孝敬前辈!

东方鬼王眼珠子一转,道:“我们几个鬼王也就不说了,喽啰一样的存在。可大人您这呢,他也不来拜个山头,这不明摆着不把您放眼里?”

嘿嘿,谁说上眼药只能生人来了,他堂堂鬼王也会!

第232章 山不来就我

新晋北方鬼王匡山近日可谓是春风抹面,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早在发现周樂这鬼王消失后,观望了一阵子,又在周樂部下小范围的散布了他修鬼仙渡劫失败的消息,引得鬼心惶惶,得力大将开始收拢手中团体势力时,他一举把周樂的两员大将干翻并吞噬,使得自身修为大涨。

在吞噬两员大将后,他又消停了一阵子,见周樂始终没出现,恶从胆边生,又接连吞了好些附庸周樂又有些修为的老鬼,那修为之高叫北方无鬼能及,一跃成为新任北方鬼王,并全面接收了周樂的地盘势力。

如今,他正一身喜袍,在周樂的洞府迎娶鬼新娘,百鬼来贺,喜逐颜开。

匡山心里那个喜啊,他死得久,一年年的战战兢兢的修炼,修为是有的,却始终差了一点运道和修行,没能混到这一方主宰,可他有这欲念啊。

有欲念就有动力上进。

所以他慢慢熬着修炼着,一天都不敢停,可算是上位了,还娶到了这名门鬼新娘,权势美人皆在怀,美滋滋。

匡山做了这千年的老鬼,从未像今日这般痛快。

可偏偏就在这痛快的当口,有人召唤他?

秦流西,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道士,听都没听过,也敢召他堂堂鬼王?

不知坏人洞房花烛是不人道的事吗?

不去,不见,她不配!

匡山搂着鬼新娘美滋滋的接受众鬼拜贺,笑声震天响。

秦流西看着召唤的高香齐刷刷的断掉,眉梢一挑,瞥向东方鬼王道:“这匡山挺能耐啊,请不来呢!”

东方鬼王颤了一下,别看秦流西语气挺正常,指不定在心里已经开始给匡山凌迟了。

他默默在心里为匡山点了根蜡,骂了句不知死活,一边施了术,招来一个小鬼。

可怜那小鬼,见了东方鬼王和秦流西,话都说不出来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磕磕巴巴地喊:“大,大王召小的何事?”

“能有什么事,你不是有个远房亲戚是从前北方鬼王那边混的,可从他嘴里了听说近来鬼王有什么事,大人召都不来。”东方鬼王问。

那小鬼啊了一声,抬头看了秦流西一眼,又垂下头,道:“那是小人的二姨妈的婆家的姑太太……”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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