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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会更迁怒高家母女,到时候高家为了自保,母女俩怕是早晚要被扫地出门。”
人性素来自私,高婆子一家人的嘴脸她都看得明白,为了自保,肯定得抛弃那对被视作扫把星的母女。
秦流西双眼闭着:“扫地出门就扫地出门吧,总比丢命要强。今日燕儿他爹走时,我就看过他的夫妻宫,黯淡晦暗,印堂凹陷,眉眼暴躁,此人性格反复无常,有妻离子散之像,一副倒霉相,燕儿娘带着姑娘离了他,倒能活得更好些。大灃的男人,可不止高家一个。”
司冷月看她懒散的样子,不禁摇头,走过去,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道:“她们要是离了高家,我会让人把她们接过来,司家产业不少,总能给她安排个活计,养活两人不是问题。”
“嗯。”秦流西嘀咕了一声,意识一沉,睡了过去。
司冷月还想和她说话呢,见她已是发出了细微的鼾声,不由愣了一瞬,凑过去看了看,还真睡着了。
“说睡就能睡着,这得是多没心没肺。”司冷月吐槽一句,语气里却又难以掩饰羡慕。
她看着秦流西熟睡的脸,又觉得这人的脾性奇怪,说她万事不管吧,她又偏偏管了一个普通人的闲事,说她爱管闲事吧,却又非人人都管。
行事凭心情。
司冷月心想,大概就因为这样,才使得性子豁达爽朗。
她替秦流西掖了掖被角,走了出去。
却是不知,在她走后,秦流西睁开眼,扯了扯嘴角,翻个身,又睡了过去,嘴里溢出一句:“美人可心,得开得长久些,可不能早凋谢了”。
第267章 大人气场好猛
秦流西莫名失去了踪迹,这让涂三奶奶气得回府就又砸了一套名贵的茶具,毕竟人找不到,那玉雪肌就真的石沉大海了,长生殿行事那是比她还嚣张的,可不会惯着自己,看在自己的身份上再拿一瓶玉雪肌出来放售。
人找不到,涂三奶奶有气无处发,只能让人磋磨高家人出气,想以此逼秦流西出现,她也不折腾那小丫头,只让底下人稍微提点一二高婆子,那婆子更是生怒,只能去扒孙女的伤脸,怪罪母女俩给家里招来了麻烦。
高娘子气不过,给推了一把婆婆,结果换来的是一顿拳打脚踢,不禁心如死灰。
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一段时间,却没想到,第二日青州府城就有一个传言在坊间传开来,说是涂家九公子纵马伤了一个小姑娘,有好心人救下那孩子,给用一种上好的名叫玉雪肌的药,结果涂家三奶奶又来抢药,用以送作贵妃娘娘做寿礼,因着抢不到而恼羞成怒,又找人打砸威迫高家,极为嚣张跋扈。
这传言传得极快,涂家在青州府城也不是只手遮天,比他们家更有权更有人的也大有人在,政敌自然也有,早就看不惯涂家人作为的,为了打击宫中的蒙贵妃和安诚侯府,立即请人上折弹劾涂家教子不严,蒙氏纵女嚣张跋扈。
待得涂三奶奶听到这传言时,再去寻源头已是寻不着了,而不久之后,她就接到了京中娘家传来的信使,对她一番斥责,说因为她的作为,连累着宫中娘娘被圣上怪罪了一番,此是后话。
秦流西也不是没听到这传言,她甚至不用去查,便知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王政。
可真有意思,这个小情她领了。
小鬼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兴匆匆地透给秦流西知晓,又试探地道:“那涂三奶奶的嘴脸小的早就看不顺眼了,大人,可要小的去吓唬她一二?”
这是在讨好秦流西呢。
秦流西瞥他一眼,道:“若伤着人,损的也是你自己的阴德,不必如此,积好的阴德,功过薄上自会记录,将来投胎也才会投到好的人家去。”
小鬼心下感动,道:“大人心善,我就是气不顺,凭啥好人就全是满肚苦水,那等恶人就高高在上荣华富贵加身,一声令下,就叫人陷于水火当中。”
“还是那句,功过薄上自会记录,将来到了阎王殿前,自有她的罪论。”秦流西看他一脸忿忿,道:“小小的吓唬一下,莫要伤着人。”
小鬼眼睛一亮:“小的晓得怎么做。”他又一指那矮小的院落,道:“大人,这就是那高家了,高娘子那母女如今被赶到柴房里去住了,那婆子也太狠心了,那高小全也不配当爹和丈夫。”
秦流西眸子半眯:“是啊,他是不配的。”
小鬼眼珠子转了转,感觉自己像是领会到了一层意思。
夜正深,万物俱寂。
秦流西足尖一点,入了高家的院落,顺手掐了一个诀挥出去,高家人睡得更沉。
她往柴房走去,高娘子正抱着女儿歪在柴堆里,脸上一块青一块肿的,身上只有一条破旧的棉被。
秦流西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很快又平息了。
小鬼就在门口把守着,差点被秦流西那一瞬撒出来的气势给骇得要拔腿就跑,给硬生生撑着了,哆哆嗦嗦的蹲在门口。
大人气场好猛。
秦流西过来高家,是给燕儿换药的,看她小脸上,多了两条指甲痕,脸上的药竟是歪歪斜斜的,像是重新贴上去似的,不免又动了怒。
小鬼又往外移了些,好冷。
秦流西清理掉燕儿脸上的药,把带来的新药贴上去,重新包好。
燕儿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她:“哥哥?”
“嘘。”秦流西摸了摸她的头,道:“你乖,以后会好的。”
“燕儿乖。”
秦流西露出一个笑容,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脸,孩子又睡了过去,嘴角勾出甜甜的笑。
做好这一切,她才走出柴房。
“大人,好了?”小鬼站起来。
“嗯。”秦流西问他:“你叫什么名?”
小鬼忙的道:“小的叫周二狗,死了有十几年了。”
“守着这孩子,别让高家人再碰到她的脸,可能做到?”秦流西道。
周二狗像是小鸡啄米地疯狂点头:“大人吩咐,小的一定肝胆涂地,一准做好。”
秦流西道:“也别太近她了,孩子年纪小身体弱,要是被你阴气所侵,就更难好全了。”
“您放心。”
“那你在这,我走了。”
周二狗恭恭敬敬地送走她,自己则是飘到高家的墙头坐着,这里既能看到柴房的动静,又不会距离太近。
守了没多久,他就收到了秦流西给他烧来的祭祀,几个成色极好的金元宝,还有香烛,甚至有一壶小酒,一只烧鸡。
哎哟喂,他也就是想在秦流西这里刷个好脸,却没想到还能得了这些好处。
周二狗欢喜得找不着北,第二天,见高婆子又要磋磨高娘子她们母女,便是飘过去,一番操作,要么鬼捂眼,要么鬼吹风,要么鬼尖笑,又在高婆子面前推倒好些东西,愣是把高婆子吓得直呼有鬼。
如此两天,每当高婆子想要磋磨媳妇孙女,就会‘撞鬼’,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