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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看向秦流西,道:“这就依仗少观主了。”

熊二也目光炯炯地看着秦流西,道:“少观主,暂时不解的话,他会死吗?”

秦流西:“只要银子到位。”

也就是说,有银子,一切好说。

熊二连忙如小鸡啄米点头,道:“有有有,多少银子我们都能给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翻出几张银票,塞到她手里:“您先拿着,不够我们再去钱庄提。”

封俢瞄了一眼,都是千两面额的,便道:“倒是出手大方,败家子当如是。”

熊二气:“你懂个屁,比起小四的命,黄金万两都是浮云。”

秦流西把银票递给陈皮,吩咐道:“取个玉牌给他。”

陈皮应了下来,很快就取来一个刻了符文用红绳穿着的玉牌递给景小四:“贴身戴着就行了。”

景小四说了一声谢,接过来就戴在了脖子上。

熊二凑上来仔细端详,问:“这就行了吗?那术不解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忽然晕倒人就没了吧?”

“不会,还没到死的时候。”

熊二松了口气,可仔细一品这话,怎么感觉像哪里不对呢?

景小四还记着秦流西问的景五的生辰八字,便说了出来。

秦流西一推算,却是有些奇怪,道:“这八字不对啊,没有因果线存在。”

景小四心里一咯噔,问:“您是说,不是那人抢我的寿?对了,我继母,乃是我父亲的表妹,你说有亲缘,哪怕他不是我亲弟,也算是有点亲戚关系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说你这个便宜弟弟的八字不对,这应该不是他真正出生的时辰。”秦流西说道:“既然不是他的时辰,那自然就连不上因果线。”

熊二这时道:“小四,我记得景五出生的时候,好像是在庄子上吧,那女人不是说不舒坦去温泉庄子,结果提前发作才生。”

景小四点点头:“如果是这样,她隐瞒真正的生辰,是早有防范,不知防的是怕别人知那孩子是孽种还是防有人害他。”

“不管哪一点,都足够心机了。”熊二冷嘲:“我就知那不是朵小白花,而是黑心莲。”

景小四看向秦流西,问:“如果不知真正的生辰八字,这术不能破吗?”

“怎么可能,有你就行了。只是得知对方的真正八字,就能更简单快捷。”秦流西淡道:“没有也行,多做几步而已。”

景小四松了一口气,继续道:“我意图回京后再请您解术,不知是否可行?远在千里,也不知是否麻烦?”

“第一次见你拽得跟什么似的,时刻保持警惕,眼下倒会谦卑客气了。”秦流西睨着他呵的一笑。

景小四面露赧然,拱手道:“从前多有得罪,请见谅,委实是身处旋涡,不得不保持警惕。”

秦流西点点头,道:“你若不急,倒可以在漓城暂时待着,过些日子,我们也要入盛京。”

景小四眼睛一亮:“当真?”

“自然。”

熊二挤过来:“不急,不急,若能和少观主同行,路上必然有趣。”

封俢似笑非笑的:“到时别吓个屁滚尿流才好。”

熊二不解,倒是景小四若有所思,这话别有深意,是路上不平?

后来他才知道,那路上是多么的有趣,以至于终身难忘,刻骨铭心。

岳定他们来到非常道,看到铺子里挤满了人,不禁有些诧异,老仆入内问:“咱们是不是今日来得不巧?”

除了正常治疗,他们也会在非常道的道室参道修心,毕竟那屋子很养人,若非如此,岳定也不会好的这般快。

“直接去道室吧。”秦流西笑道。

熊二盯着坐在轮椅上的岳定看,撞了撞景小四:“你看看他,像不像镇东将军?”

“不许无礼。”景小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对方这么年轻就坐着个轮椅,成了残疾,这样的人最是忌讳人家盯着他的腿看,这个呆子,就是不会看眼色,一根直肠子。

“不是啊,真的好像啊,和画像的一模一样呢。而且不是听说镇东将军在一场海战中,腿残了么?”熊二眼神炙热,见岳定已经进了铺子,挤开景小四就迎了上去,憨笑着拱手作了一揖:“敢问阁下,可是镇东将军?”

景小四变了脸,立即上前一扯熊二,又尴尬地对岳定作揖道歉:“抱歉,我这兄弟是个傻的,多有得罪之处,敬请原谅。”

他又瞪向熊二:“还不道歉?回去我让舅舅关你禁闭。”

“你就知道欺负我。”熊二不服,委屈道:“我是真的觉得像才冒昧问一下嘛。”

岳定笑着问:“你认识我?”

额?

熊二再次推开景小四,惊喜地道:“阁下这么说,难道真的是镇东将军?你可是我辈楷模啊,多少恨铁不成钢的老爹们拿你和我们这些小纨绔比较啊。我是没见过你,却是见过你的画像,就在英才榜第五名呢,虽然因为你残了,名次跌下去了……唔唔。”

景小四捂着熊二的嘴巴,尴尬地笑:“真的很抱歉,我这兄弟真是个傻的,我就想让少观主给他扎几针长长记性呢!”

呆子,不会说话就憋着啊!

熊二的脸憋得通红,腰间软肉还被景小四给狠掐了一把,痛得他眼睛越发瞪得浑圆。

第510章 一见如故

醉仙楼。

秦流西看着屋内几个性格各异各有千秋的男子,嘴角一直上扬,从未往下过。

封俢美且魅,岳定阳刚正气身带威严,景小四俊秀贵气,熊二憨呆直爽,人人都长得不错,端的是赏心悦目。

老仆往屏风瞅了一眼,小声对乐水道:“少观主认识的人,非富则贵,都生得不错,看来少爷是够不上了。”

乐水忍了一下,道:“您别再说这话了,您和老侯爷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我看不管是少爷还是少观主,都没这意思,尤其少观主,压根没开窍。”

不是没开窍,是压根不会开窍才对。

老仆有些惋惜,却也没说什么。

熊二挨着岳定坐,道:“这么说,你这瘫症很快就能好全,也能再上战场了,这太好了。你不知道,当我听到你瘫了的消息还掉了两滴眼泪呢,你这么英勇,天生就是战场上的战士,不能再上战场就太惋惜了。”

岳定:“上天垂怜,让我得以遇见少观主,眼下只能以茶代酒,待好全以后必再与少观主痛饮一杯。”

他举起茶杯,向秦流西抬了抬。

秦流西说道:“就是好了,最好一年内别碰酒,猛烈的活动也是不可以的,得养好了才论其它。”

岳定点头。

这次酒席,是他发起的,他的瘫症有了起色,正好在非常道遇到熊二他们,都是求医求助的,双方也是一见如故,便提议来吃个席。

景小四此时也深感一次湘南之行怕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了,竟是结识了秦流西这样厉害的玄门术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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