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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无辜百姓深受其害。”

赤元老道沉声道:“若当真是如此,那确实是个大麻烦。”

“所以我们斗胆前来,一来是想暂且在贵观挂单住下,二来也想请贵观相助,把这厉鬼给找出来,以免让他继续害人。”

原来是想让清平观做免费苦力的。

赤元老道面不改色,道:“天下玄门是一家,你们来挂单,我们也没有推辞的理。你们姑且在清平观住下,若有闲,在我们道观办一场讲道,也是漓城百姓之福。”

讲道?

玄青子愣了一下。

姚菲菲有些不快,这是要他们讲道顶挂单费用不成?

玄青子倒不介意,讲道而已,他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最重要的还是那厉鬼,不早日擒回,任他游荡在外的危险就多一分。

“承蒙前辈看重,能为百姓讲道,是晚辈的荣幸,只是晚辈顾忌那厉鬼,怕他在外持续作恶,您看这……?”

赤元老道表示明白,道:“你们一路追寻而至,想必也疲累了,不如暂且歇下,回头我们再试着招魂或其它方式找寻一下他的踪迹?”

玄青子闻言也不好强求,遂应下了,跟着道童去了挂单的客院。

赤元老道待他们走后,马上取了符纸和笔,写了一张字条,然后叠成纸鹤,掐诀施术:“去找你小祖宗。”

纸鹤扑腾着翅膀飞出屋子,向漓城飞去。

秦流西刚给岳定行完针,看他的肢体反应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灵敏,便道:“还是那句老话,多点活动,有利于更好恢复,也可以试下站直,若不能不要勉强,过几日就可以站起来。”

她又取出一瓶丹药递过去:“这是还少丹,老侯爷治萎症我也给他炼了此丹,有助于强健体魄筋骨,每日吃上一颗就行。”

岳定点头。

秦流西收起针具,扭头看去,一只以符纸叠成的纸鹤飞进来,停在秦流西的肩膀上,还啄了一下她的手臂。

“纸,纸的鹤也能飞?”乐水目瞪口呆。

岳定心想,鬼都见了,还有什么是稀奇古怪的?

秦流西展开纸鹤,上书着老头的亲笔:有人踩场子,速来。

第514章 跟徒儿告状

玄青子关上门,往外看了看,这才拉着姚菲菲走到一旁训话。

“师妹,刚才你太无礼了。”

姚菲菲有些惧怕,小意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道:“大师兄,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不该那般无礼问赤元前辈的修为,那太失礼,也失了我们金华观的大气。”玄青子沉声道:“且不说对方是前辈,我们更是前来挂单求助,你实在不该如此直白失礼。”

“我,我这不是看他比师父还要年长的样子,就好奇么,这也不能问啊?”

玄青子道:“晚辈质问前辈修为,实在过于轻视,而且你这是往赤元前辈伤口上撒盐了。”

姚菲菲震惊:“大师兄,我就问了一下修为,哪就这么大的罪了?”

“你年幼不知,师父说过,这位清平观的赤元前辈也是道法高深的人物,他在五十岁就已经触到了炼气大圆满的门槛,可惜当时他拼上一身修为清理门中叛徒,使得修为倒退,与筑基无缘,实在惋惜。”

姚菲菲讶然:“还有这样的事?”

玄青子点点头:“你别看清平观如今很小,但它的前身却是以宗论之,后来落魄到观,但在玄门式微之前,亦是香火鼎盛。可惜三十年前门中出现了欺师灭祖的叛徒,赤元前辈为清理此叛徒,散了不少修为不说,连清平观都闭观了。”

“这清平观十年前才重启,如今发展到这个规模,也是实属不易。”玄青子眯着眼道:“刚才你可听说,那金顶和祖师爷的金身,去年才修起来的,又修了一座不输我们观中摘星楼的登仙楼,可见这善人香火极为大方。”

金华观地方大,殿宇多,香火鼎盛,固然有派系深远的缘由,还有一点是它身在盛京,而盛京不差钱的权贵遍地,愿意大手笔捐香油的贵人不少,他们道观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如此辉煌,有大观的气势。

可饶是如此,发展至今也花了近二十年,师父更是筑基成功,才更进一步。

但清平观,短短十年就已经把这道观整理得如此气派,周边环境还挺不错,林木葱郁,他隐约觉得此道观灵气比其它地方充沛,也不知是否有养观阵法或是护山大阵。

一会他还想上那登仙楼去看个究竟。

姚菲菲有些不服,道:“再怎么说,它也是比不过咱们观,咱们师父可是筑基修为呢。赤元前辈且不说筑基机缘有没有,三十年前他都五十了,现在岂不是有八十高龄了?万一……”

“师妹!”玄青子瞪她一眼:“慎言。”

姚菲菲嘟了嘟嘴。

玄青子摇头,又是一叹,八十高龄,听师父说过他清理叛徒时宁损修为也要将对方杀绝,导致修为倒退,也不知有没有什么隐患于身?

若是有,又不能筑基成功,怕是连炼气期的百年寿数都达不到。

玄青子有些惋惜,却很快就坚定起来,这就是修道,修为若不进,最终也不过比凡人多活几年罢了。

……

秦流西接了赤元老道的传信,就带着徒儿坐着马车上山了。

踩场子的么,得会一会,看是何方神圣。

而此时,玄青子和姚菲菲已是在道观游玩了一圈,让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新建的登仙楼,上面屋檐的瑞兽雕得栩栩如生,在高处守护着整个道观,而楼中的柱子部分还刻着些道经符文,其中奥义叫人越参越觉奇妙。

他登于高处时看向八方,道观依山而建,头尾相接衔,使得背山望气的旺风水流转不散。

而那登仙楼,应该也布了护楼阵,二三层放了不少藏书,不但有一些珍贵的文人学子所需的书籍,还有些道经,分门别类的放着。

听说非请不让进甚至还布了阵法的六七层,放置的是更为珍贵的藏经古籍和一些法器。

这让玄青子很是好奇,清平观重启十年,不知哪来的这么多藏书,还是从前在哪藏起来的。

不管怎么说,清平观也不是他们来时想象的那般,毫无底蕴的破落观。

“大师兄,咱们该去找前辈卜算那厉鬼的下落了吧?”姚菲菲就不想听玄青子夸赞清平观的话。

在她看来,再好也比不过金华观,她对自己的门派宫观有一股天生的优越感。

玄青子点点头,和她一道去往赤元老道的道院。

他们刚走到道院的门口,就见两个孩子一边喊着师祖一边往屋内跑去,而跟在他们身后,一个穿着青衣袍梳着道髻以桃木簪别发的身材纤瘦的人脚步一顿,转过身来。

玄青子他们一愣,这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这张脸,雌雄莫辩,若说女子,却没有属于女子的柔媚娇婉,反有些英气,若说男子,又失了几分属于男子的气概。

她负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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