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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不发财的,我与它立了血契,彼此就是一体,它既然保护了我,我也当视它如家人如命。”权璟说了一句。
这话音一落,他心头有些异样,扒开衣服一看,心脏处皮肤下,微微一动。
他不禁有些惊讶,伸手去触碰,脑袋一麻,灵魂仿佛找到了共鸣一般,有些欢快感?。
这就是金蚕蛊吗?
权璟微微一笑。
权安又让他喝了一碗汤,放下碗,才正了脸色,问:“少爷,那个宛白和毒娘子,您打算如何处置?”
权璟敛了笑,道:“人捉住了?”
“是的,还险些折了我们几个人手,要不是少观主的解毒丹厉害,只怕就没了。”权安恨得牙痒痒的。
毒确实是挺麻烦的东西,就像当日他已经把宛白送走,可她还是叫上她师父一道回来了,还对他的人都用了毒,这才使得他自己落入那般险境。
若是在这之前,权璟还对宛白多有感激,毕竟她确实照顾自己这病体良久,可他也给足了报酬,也已两清了。
宛白却万不该打着为他好的旗号用那样的方法上门,那不等于杀他?
什么?误杀?
误杀也是杀!
想到她们喂自己吃下那个解毒丹时,自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的一幕,权璟的脸就阴沉不已。
权璟垂眸,冷声道:“悄悄除了吧。”
权安一愣,道:“宛白死不足惜,毒娘子虽也不是什么好的,可少爷,她是京中那沐世子的生母。”
“只是生母而已,承恩侯他们两家不见得多在意一个绿林出身的生母,承恩侯夫人更不会,他们还会为了她和我权家军对上吗?”权璟冷道。
权安心想确实如此,承恩侯他们还恨不得这沐世子从嫡母肚子里出来的呢,怎么会在意一个江湖女,若是在意,也已经把人纳到府中了吧?
权璟又说:“别说他们在意了,就是在意,也不敢表明,毕竟那是会用毒的毒娘子,有这样的人,圣人会对皇后放心?也就是皇后娘娘至今只得一个公主,否则……”
权安心中微微一凛。
皇家无亲情。
圣人最看重自己的龙座,也最是多疑,尤其是年纪渐长,儿子大了,帝王心就更难测。
皇后娘家拿捏着这么一个毒娘子,要拿个无色无味的毒,那不是嘴皮子一嗑的事?
他们都看得懂的事,沐家会不懂?
所以这些年,也不见沐家和毒娘子有什么来往,只有毒娘子时不时会去看一看沐世子,但近两年为了避嫌也少了。
所以权璟敢动毒娘子。
江湖绿林和朝廷河水不犯井水,但比起有军权的权家,绿林再有本事,能跟人家比人头多?
权安道:“那我下去安排一下。”
“嗯。”
权安伺候他梳洗一番,搀扶他到罗汉床那边坐着,上了补血的红枣茶,又拿来他常看的兵书,这才下去安排琐事。
权璟歪在大迎枕上,并没有急着拿兵书,只是看向自己沐浴在阳光下的手,他还能握长枪,上战场,护家国。
真好。
第723章 情不情的不重要,钱管够就行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权璟清醒过来,在家里养了一日,第二日就让权安把他送到了非常道。
秦流西给他扶过脉,便道:“脉息强了许多,只不过你这身体之前因为那霜火蚀骨亏空了不少,气血双亏,这以后还得养着。不过解毒时你也吐出了不少毒血,算是新生,只要养好了,还是一条好汉。”
“少观主,我家少爷以后成亲生子也没问题的吧?”权安问了一句。
权璟的脸红了,瞪他一眼,呵斥出声:“在少观主面前胡说什么?”
权安讪讪的,这不是担心这亏空,把您该有的功能都亏掉了,您可是长房独苗儿了,肩负传宗接代的重任。
秦流西莞尔,道:“自然没问题,只要精力尚可,讨个十八房小妾也不成问题。”
权璟:“!”
把他当种马了不是?
他又狠狠瞪了权安一眼,岔开了话题,问:“少观主这救命之恩,光是酬银,不足以能抵,我权璟欠你这个大人情,不知少观主可有需要权某出力的地方?”
“情不情的不重要,银子管够就行。酬银盛惠二万两,其中六千两,请权小将军以我清平观的名义以及善人谷青娘的名义捐给西北军中的贫困艰苦的将士遗属。另外一万四千两送过来就行。”秦流西写下蛊婆婆的大名递了过去。
权璟这命能救下,也不是她一人之功,蛊婆婆更是出了大力,所以这份酬银她理应也有一份。
六千两是她做主行善,另外也会给四千两送过去,毕竟她一个老人家还得养个小丫头,不容易。
权璟有些意外,道:“不必,我另外再给一部分钱行善。”
秦流西摇头:“一饮一啄,这也是我们道家为减轻五弊三缺的用意,所以这善果只能我们自己结,你就按我这吩咐去做就行。”
权璟闻言,起身向秦流西行了个大礼,道:“我代那些士兵遗属多谢少观主大善。”
权安也跟在他身后满脸正式的向秦流西行礼,他可得跟那些人提一句,供这位的长生牌位不亏,她本领高还德高望重!
秦流西摆摆手。
权璟想起王昱千说的,秦流西的本家姓秦,就在西北武城那边流放营,可自秦流西答应给他治病以来,她从未提过在西北的父兄祖父等人,又想到她自小就已入玄门,和秦家人的关系也不算特亲密,一时不知她对在西北那几位的想法。
想到秦流西的性情,权璟也不纠结,直接询问出口:“早就听昱千说秦大人他们在武城流营,西北虽贫瘠,但也不是处处都只见风沙尘土,就我们权家的大本营就在川城,也较为富裕,你看要不要让他们移居过去?”
秦流西笑道问:“可是我家老太太求过你帮着捞人?”
“这倒也没,就是听王昱千提过一嘴,她也只是担心秦老大人罢了。”
秦流西摇头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却是不必,权家军权在握,你们也不容易。”
权璟一惊,愕然地看着她。
世人看权家是西北一霸,却也不知权越大,就越是如履薄冰,西北百姓只知权家不知皇帝,这就让他们权家如烈火烹油,也不知帝皇手中那把側刀就落下来了。
秦流西却是一言道破了他们的处境。
权璟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她才十来岁的年纪,自家的妹妹在这个年纪,虽然也有舞刀弄枪,但更多的也是讨论华服首饰吧?
这道门中人看问题就这么透彻的?
“权家要护几个人还是可以的,你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他们如今过的虽不比从前花团锦簇,也在吃苦,但再苦,也有瓦遮头有饭吃有银子赚,受点磨砺没什么,也该让圣人知道他们确实有受这磨难。”秦流西说道:“你若有心,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