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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您的地盘都还有鬼这么猛的吗?
周秀才等学子:“子不语怪力乱神,一切都是幻觉,是你干的迷惑众人的术法。”
“事到如今还要给我扣上一个妖道的帽子,那我是不是也要说一声读书人都像你这样是非不分,脑子长草,只会无能迁怒无辜?我都替教你们的先生蒙羞!”
“你,强词夺理,真是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你眼中的女子,也就是我,乃是清平观的现任观主,我救过的人不下千万,我行过的善施过的米粥更不止千万,你这样的男子做了什么?”秦流西冷道:“圣人痴迷炼丹,豪建仙宫,荒废朝野,你们的笔杆子怎么就不对着圣人骂了?笔杆子在你们的手,字会写吧,盛京的路会走吧,皇宫知道路吧?既然对圣人不满,对国师不满,用你们的笔杆去讨伐去诉说不满啊!但事实呢?”
“事实你们不敢,你们怕误了自己前程,所以只能无能狂怒,怪责无辜,各个道观怎么着你了,道士碍你的路了,被你们这么迁怒和扣那么一顶邪恶帽子?还有这些香客,你们凭什么阻挠人家的信仰,你们子不语怪力乱神,凭什么要求人家也像你们一样?你们不信鬼神,那是不是代表你们也不会给祖宗上坟祭祀,是不是没有根?”
周秀才等人的脸被喷得一阵青一阵白。
“再说回那所谓国师,他和天下的道观有何关系?他能代表我们当中的谁了,凭什么他造的孽让我们替他承受啊,你们要宣泄不满,可以冲着他去,咋的,你们不敢,就敢来批判我等同门?谁给你的胆子?”
秦流西眼神锐利如刀,向他刀了过去:“你们是不是觉得小地方的道观和道士就好欺负,还是觉得你们这么一批判,你们读书人就高人一等,可以傲视群雄了?呸!区区秀才,有些甚至连秀才都不是,手不能抬肩不能挑的,给国家苍生做出什么伟大贡献了?多读了两本酸词,正主不敢去怼,就吃饱了撑的来找无辜的人挑事,看把你们给能的!”
论怼人,她没输过!
“好,说得好!”有百姓鼓起掌来。
周秀才等人羞得满脸通红。
秦流西负手而立,视线瞥过他们,再看其余过来围观的平民百姓,道:“清平观重新启观至今已经有十五年,这十几年来,我们清平观从未为非作歹,更不曾向百姓讨要过什么金银修观,一针一线皆凭信民自愿捐献香油。而每一年,我们都会取出大部分香油布善,施粥施药甚至义诊,相信大家都清楚。”
“是,我们相信清平观是个正派的。”有人大声喊。
“对,我每年都领清平观发的药包,不要钱。”
“清平观大冬天的,还会在前殿小广场那边摆着加了驱寒的姜汤呢,谁都能去舀一勺喝,也是不要钱。”
“对,没有香油也可以拜祖师爷。”
“观主,清平观是顶顶好的正道大观!”
一个接一个维护的声音响起,三元等人都眼眶微热。
有人还向周秀才他们那边砸了一棵烂叶子菜,道:“不知感恩的狗东西,清平观那个登仙楼,你们读书人去得最多,那里的书都不要银子,任你们抄看,还想咋的?现在为了给自己加个对观庙不假辞色的名头,竟然说人家是妖道,施的妖术,还与国师府一丘之貉?呸,你们才是那种一丘之貉的白眼狼呢!”
“没错,你们不要脸!”
“是非不分,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陆续的,有人向他们扔了更多的菜叶子,甚至有人扔小石头。
有人更绝,抢过三元的粪桶,直接往他们身上倒去。
秦流西:“……”
倒也不必如此,味儿大了,一会还得麻烦观中弟子清理。
但经了这一遭,周秀才等人是没法呆下去了,可以说他们的面子里子都丢没了,掩脸跑了,至于那袁秀才,对不住了,自身难保呢!
而此时也有衙卫被小孩领着来了,秦流西说了一番,那衙卫脸色都变了,代考冒用功名,那可是大罪,更不说还杀了人。
至于秦流西怎么知道的,自然是有苦主了。
秦流西还根据苦主的诉说,说了两样关键证据,两个衙卫一个把袁秀才拷走了,另一人则是去拿证据。
等他们一走,百姓们都好奇地问:“观主,他还真的是个假秀才啊,不是您为唬人编的啊。”
秦流西淡笑:“有一说一,本观主要唬人,不至于编这样的事。同样,清平观也是以诛邪正道为己任的,不会为建什么仙宫而剥削民脂民膏,更不会行那阴损术数。好啦,尔等想要上香,诚心足矣,福生无量天尊。”
百姓听了心有戚戚,那就是说,那看不到苦主就在这里喽,观主好神乎!
“观主,您看这?”三元看着那腌臜污秽。
秦流西道:“你处理干净。”
她刚转身,身后却传来一记带着哽咽的熟悉嗓音:“西西。”
第956章 要报仇,算我一个!
秦流西转过头去,司冷月站在她身后不远,眼里含着泪花却笑盈盈地看着她,在她身边,有两三个人跟着,其中一人,是她从前见过的阿茶,怀里抱着一个小奶娃。
“小月。”
司冷月快步走了过来,上前就把她拥在怀里,道:“对不起,赤元师父仙逝的时候,我没能知道,也没法赶过来,你受苦了。”
赤元仙逝的时候,她正在闭关,等她出关后,再接到消息,秦流西已经消失了。
这几年,她除了修习巫法,就趁机生了个继承人,然后等着秦流西回来,直到这几日,她才用巫法占卜,得知故人归,忙不迭地抱着孩子来了。
秦流西嗅到她身上清冽的冷香,勾了勾唇:“没事了,都过去了。”
司冷月擦了一下眼角,松开她,仔细看她的人,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长大了。”
秦流西笑了:“你当娘了。”
司冷月点点头:“我必须早些生下继承人,才能一心一意的修习巫法,将来才好帮你,赤元师父的仇,算我一个。”
“好。”秦流西看向阿茶抱着的奶娃,道:“这就是你女儿?”
司冷月把女儿接过来,塞到秦流西怀里:“做姨的抱着吧。她的大名叫司缪。”
秦流西不提防她来这一遭,手一沉,连忙把奶娃抱紧了,低头一看,和孩子四目相对。
还不到两岁的小丫头,用红绳梳着稀稀疏疏的冲天辫,一双眼睛清澄通透,光若照人,皮肤雪白,眉心点了一点朱砂,奶乎乎的。
她含着手指,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看着秦流西时,眼睛眨了眨,半点都不怕生。
“姨。”她看了秦流西半晌,咧嘴叫了一声。
秦流西有些惊讶,哎了一声,看向司冷月,咬字也太清晰了吧,还半点不怕生。
“我那里有你的画像。”司冷月和她一起往道观走,道:“我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