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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京郊端午有地龙翻身,未湖水溢,太子不敢隐瞒,才把此人引荐,结果你懂的,说中了。接下来,他又预言了几件国事,无不一一应验,就被圣人奉为上宾,后又献上神丹,表演了呼风唤雨,国师之位就拿到手了。”

秦流西听得嘴角直抽抽,道:“如此听来,那些学子称他为妖道,还真不算冤枉了他,这种骚操作,同神棍也无什么两样。至于预言,但凡有点道行的道人,占卜一下也不难,呼风唤雨就更是了,画两道降雨符就行了,呼风?许点好处找些阴魂来飘一场风,简单得很,还是自带冷气的引风。一人一根蜡烛什么的,阴魂们能给呼呼的飘上一宿。”

噗。

司冷月笑了出来,道:“倒是你会干的操作。”

秦流西讪笑,道:“胡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会来真的。

司冷月道:“圣人昏庸,一心向长生,还增了不少苛捐杂税,我看接下来几年,大灃可能会乱。风调雨顺倒还好点,如果人祸再加天灾,百姓的日子怕是会一年比一年差,到时候内忧外患,大灃必危。”

她是司家家主,小时候因为血咒和祖训而无法修习巫力,只能打理生意,像从前的祖辈那般把司家延续下去,而做生意,也不只是会看账本就成了的,也得会看时势,所以她的眼界是有的,大格局也有,更看得清形势。

大灃继续这么下去,说不准会亡国,到时候战火纷飞的话,百姓苦。

秦流西双手负在身后,道:“说不定这就是恶佛想看到的。”

乱苍生,他不是没干过!

那老妖怪就是个变态。

司冷月皱眉:“你是说这一切是他在后面做推手?”

“嗯。”

“这对他有何好处呢?”司冷月并不能理解那人的思维。

秦流西没说话,她也在想,这大灃乱了,对他有何好处,难道到时候他振臂一呼成神救苦救难,让天下百姓把他视为救世主?

还是这对他仅仅是一个游戏?

秦流西没多想,对司冷月说道:“既是看到了未来的事,那么接下来,有余力就多囤些粮食药材,若真到那一日,我们还能有余力救助百姓。”

不但司冷月这边要备,自己这边也得要,还有自己所认识有能力的人,比如封俢,比如大富商公伯乘等等。

至于国乱,那就得让真正能担大旗的人来扛,比如文臣,比如武将,而这天下之主,那就推一个上去。

兕罗想要大灃乱,她偏要稳着它!

“现在的太子可是个干实事的?”

司冷月:“立的是贤良的人设,但能力不足,耳根子软,底下的弟弟可不会服他。尤其如今圣人一心想长生,那些王爷野心更大,都在想把他撸下来,所以如今的党争比立储之前更争得厉害。要不是太子有国师护着,怕是已经被人拉出东宫了。但饶是国师护,他的太子之位也确实岌岌可危的。”

“其余的王爷能力呢?”

“夺嫡之争,哪个朝代都避免不了,你不争,也会被推着去争,那几个成年的甚至未成年的,都为增加自己的筹码而不择手段,联姻,派系卖官鬻爵的,都有迹可查,派系之争日益明晰。能力么,我并没有看到有明君的人选。”司冷月想到什么,道:“对了,秦家也要卷进去了?”

秦流西眼神一厉:“什么意思?”

司冷月道:“你本家有个堂妹,成了赵王也就是那二皇子的侧妃。”

秦流西的脸沉了下来,堂妹,秦明月吗?

第958章 她想去套麻袋了

司冷月并没有在漓城久留,她前来主要是看望秦流西,另外还要去拜访乌氏一族,走之前她把养了数年的金蚕蛊给了秦流西。

“本就是要给你的,只是你走了几年,现在算是物归原主。”

秦流西接过打开玉盒,看到里面那通体金黄色凶性十足的金蚕蛊,讶道:“这品相已经是蛊皇了吧?”

“是,有了它,百蛊不敢侵,还能吞噬其它蛊虫,我知道你的护身法器很多,但这是我的一个心意,给你当护身蛊。”司冷月道。

金蚕蛊杀气腾腾的想要对秦流西来一口,她轻笑,伸出一指戳了戳它,那散出的恐怖气息立即让它软了。

秦流西割破手指,挤出一滴血喂给金蚕蛊,看着它从手指的那小伤口钻进去,便道:“我不会和你客气的。”

司冷月嗔道:“你要真同我客气,那就真见外了。”

秦流西把一个十分精致的玉符挂在司缪怀脖子上,道:“这是做姨的给你的护身符,别丢了。”

司缪咧嘴,冲她张手,扑到她怀里后,吧唧就亲了一口,糊了一脸口水。

秦流西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摸了摸她的头道:“你要安然长大,福生无量天尊。”

送走母女俩,秦流西就要下山回秦府,她还得过问一下本家的人和事。

路过灶房,秦流西看到了殺元子,他还是顶着那一个疤脸,头发却全白了,蹲在灶房门后,直勾勾地看着她。

秦流西脚步一顿,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殺元子顿时眼神一黯,看着她越走越远。

滕昭陪着秦流西一道回了城,非常道如今已经关了门暂时不做生意了,魏邪到处走无常,有了几年资历,倒是可以正儿八经的在地府里混个正职,成为真正的阴差了。

只是魏邪自认为自由散漫惯了,并没有去地府报道挂职,一如既往地在非常道住着,想去哪就去哪,倒更自在。

其实滕昭也知道魏邪的心思,做正经阴差不是不好,将来投胎,还能优先且投个好胎呢,但阴曹地府,没有秦流西。

他师父就像是旭日,是光的所在,吸引着所有向往光的人,甚至阴魂。

“你可算是回来了。”一个少年冲了出来,像一只小炮弹似的向秦流西扑去,在他身后,岐黄亦步亦趋地跟着,见到几年不见的主子,未语泪先流。

秦流西伸出食指,往小人参的额头一戳,把他的冲击力散去不少:“别横冲直撞的,好好站着说话。”

小人参被戳得往后退了一步,愤愤不平地瞪着秦流西,没良心的,几年不回来,一回来就是教训人的话呢。

“你都滚哪去了?一点信儿都没回来,让我……让岐黄不知多担心,你看她都瘦成什么样了。”小人参把岐黄拉了过来。

岐黄眼泪汪汪地看着秦流西,从她来到秦流西身边伺候,她就从没离开过这么久。

秦流西笑了笑:“好啦,我就是去闭关了,这不是回来了?”

“瘦了。”岐黄擦了一下眼角。

小人参解下腰间的袋子递到她手里,道:“拿去炖些鸡汤给她补一补。”

秦流西挑眉:“没白养你,这当了几年人,也大方了。”

小人参哼了一声,道:“我一向都大方。”顿了顿又道:“我的参果都有一盒子了,都攒着。”

“回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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