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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拳头还大的红苹果此时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得犹如月球表面,很难想象,它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罪魁祸首白?皎看着刀子,刀面上连果皮带果肉削掉一大块,要是再这么下去,还吃什么苹果,啃果核还差不多。

白?母皱着眉头,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皎矢口否认:“没有的事。”

知女莫若母,白?母一眼?看出她绝对有事瞒着自己,但是没继续追问,她看了眼?门口,叹谓道:“小陈今天怎么没来?”

许绒绒笑容更?盛,狭促地看了眼?白?皎。

也许这一天经历太多,连带着整个人经事的阈值都提高了,白?皎镇定下来,抿紧柔软的红唇:“绒绒你别胡说。”

许绒绒意味深长地回答:“哦,那就当我?瞎说吧。”

说曹操曹操到。

一阵敲门声响起?,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露出俊美如神的脸庞,他?身体一侧,身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

陈纪妄:“伯母。这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他?们来给您检查身体。”

轻轻一句话,便疏解了白?母的不安。

不久后,医生得出结论:“病人身体素质不错,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安排手术了。”

白?母不由一怔,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安,她以为自己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排上号,忽然目光一滞,立刻想通了关窍。

陈纪妄站在一侧,遥遥望向白?皎,就是死?人也要爬起?来了,白?皎不由得瞪他?,看什么看!

她的羞恼对上他?温柔笑意,眨眼?间,烟消云散。

她低垂下头,露出绯红的耳垂,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这还是在病房里。

她不甘心,眼?神凌厉地刮了一下。

后者眉眼?柔和,纵容宠溺到了极致。

几天后的清晨。

“咕嘟咕嘟——”

厨房的灶头上,煮沸的砂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白?雾腾腾而起?,满房都是弥漫的香味。

白?皎一手握着汤勺,一手盯紧砂锅,她正在家给妈妈炖汤,看了眼?手机,还有半个小时。

想到这里,她脸上慢慢浮出柔和的笑意,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白?皎略微挑眉,难道是陈纪妄?

打开门,笑容和蔼的房东太太找上了门:“白?小姐。”

她边说边往屋里看,嗅到浓郁的香味,脸上笑容略微收敛:“我?能进去吗?”

她心中略微提起?一些警惕,手机攥在手里,不过还没等她回答,房东太太已经挤了进来,实在是拦不住。

房东是个胖乎乎长发大波浪的女人,胳膊足有她大腿那么粗,腰身一顶,就钻了进来。

她环顾四周,看到宽敞明亮又干净的家居摆设,时不时点点头,显得很满意。

白?皎心里也疑惑,她当场租房,就是因为房东同为女性,性格疲懒不会?神出鬼没滴“伏击”,也就是经常过来查看,省心。

才租下这间公寓。

以往都是租期到了,房东才会?发来消息,连面都见不到,只有偶尔心血来潮,对方才会?过来检查。

想到这,她猛地想起?来,租期确实是快到了。

房东太太姓张,白?皎称呼她为张姨。

她在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白?小姐,听说你最近蛮清闲。

白?皎微怔,还没回答,她又继续说:“咱们这房子的租期快到了,你要续租吗?”

她微微皱眉,算是明白?了对方什么意思,估计是她辞职的事情被张姨知道了,才专门找这个时间段上门。

因为通常这时候,她已经开始上班,但是最近,还一直呆在家里,她是过来确认情况的。

白?皎放松下来:“续租合同怎么签?”

张姨闻言笑了起?来,又歉意地搓了搓手:“这样呀,你也知道,咱们深海市的经济发达,这几年,房价涨了不少,物价飞涨,要是再续约,房租也不可能是之前?的价格。”

“不然,我?这一大家子岂不是都要喝西北风啦。”

言外之意就是,房租要涨了。

白?皎不露声色,淡声道:“我?算了算,房租是月底到期,现在是月中,那我?过几天再给您答复,行吗?”

“好嘞。”房东笑呵呵地走?了。

咕嘟咕嘟的声响里,白?皎沉思良久,按照涨价后的价格,对于目前?失业的她来说,是个挺高的数字,况且她现在状况是只出不进。

她皱着眉头,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忽然,她猛地站起?身,朝厨房跑去,我?的汤!

检查过后,终于松了口气。

炖汤她是用中小火慢炖,发现的时候不算太晚,只是比之前?的汤色,略微浓稠了一些。

白?皎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但她心事不顺,偶尔也会?流露出几分倦怠的神色。

病房里。

陈纪妄推门而入,白?母立刻扭头,示意他?放轻动作,又指了指身侧的白?皎。

她正靠在床边,手肘半撑,托着雪腮,眼?帘低垂,半睡半醒一般,昏昏沉沉。

白?母心疼地看着女儿?,陈纪妄下意识放轻脚步,也怕惊扰她。

恰巧,白?皎睁开眼?,看到突如其来的男人后,她吓得眼?眸睁圆,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兽,迟钝地坐直身子。

可怜可爱。

男人不自觉抿出一抹浅笑,愈发温柔地注视。

白?皎舔了舔柔嫩的红唇,垂下眼?睫,脸上一阵一阵火烧似的绯红。

她听见妈妈在一边说:“你怎么醒了?是不是最近太忙了,要这样就先别来了,这里有医生护士照顾着,你也能休息休息。”

白?皎摇摇头:“我?不累。”

白?母瞪着眼?睛拆台:“不累?”

“不累,那我?刚才看见,坐着也能睡着的人是谁啊?”

白?皎:“妈~”

霎时间,她粉面含春,水眸盈盈,看的陈纪妄心头一荡,却又看见眼?窝下方,浮出一抹脆弱的黑青,和她雪白?莹润宛若玉脂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偏偏当事人还在嘴硬地说不累。

不由得一阵失笑,惹来她恼羞成怒的怒瞪。

“你笑什么?”

他?连忙摇头,收敛神色,此时已经想通了其中关窍。

没多久,白?母就把?他?们赶出来了。

她说自己不想让人陪,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多好。

她住的病房有电视,最近很着迷一部老电视剧,觉得他?们杵在这碍眼?,非要让出去。

说是这样说,白?皎瞥了眼?男人,心里都清楚,这是为了给她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不过,白?母应该没想到,散步是散了,话题却南辕北辙。

医院后面的小花园里,阳光灿烂,偶尔才有家属来这里散步。

陈纪妄:“你最近心神不宁,是因为房租涨价?

白?皎惊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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