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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紧皱,两个傀儡不会医术,她捂着平坦的肚子,手掌溢出源源不断的灵力。
怎么回事?
刚才的影响好像只是一场错觉,比试途中身体里的灵气突然?一扫而空,所以她才滞住身形。
幸好她没乱了?分寸,否则早就败落。
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探索,始终找不到一缕头绪。
白皎暗暗记在心底,开始继续修炼。
以她为?中心,周边灵力犹如龙吸水凝成庞大的灵力漩涡,可?惜这样的场景,并没多少?人知晓。
自从回来之后?,白皎时常有种灵力不够用的感觉。
思索间?,她捏碎手里的极品灵石,里面?的灵气早已消耗一空。
白皎抬头看向眼前人,正是二师兄沈琅,自从惨败于她之后?,后?者便时常和她探讨练剑,但凡涉及剑道,不管距离多远,什么时间?,他都?会来问。
白皎简直不堪其扰。
久而久之,她便跟他约定时间?地点,两人在藏经阁碰面?,讨论可?以,不能占用彼此的私人时间?。
“师叔祖。”
白皎抬眸,他已经收回目光,指着书上一道剑诀,询问出声,白皎扫了?眼,惊讶地说?:“这个……我们?不是三天前已经说?过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不不不,我没有。”
沈琅连忙摇头,飞快翻开书页:“我不明白的是这个。”
白皎:“拿来我看看。”
她说?着,并未注意?到,男人近乎凝视的目光,窗外?,灿烂绚烂的霞光被窗棂割裂成斑驳的碎光,犹如彩色光焰,温柔地晕染在上她娇美面?容。
女子长发如瀑,眉眼动人。
在她身上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灵气,钟灵毓秀,光艳照人。
沈琅近乎痴迷地凝望她,在她发现时,又飞快低头,垂在身侧的手掌死死攥握,无论面?上如何冷静,唯有心无法隐瞒,胸腔里仿佛怀揣一头乱跳的幼鹿。
从仰慕,到倾慕。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慕强是藏在骨子里的天性,无论男女。
她这样强大而美丽,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伴侣。
连白皎自己也没预料到,即便是剑痴,也在她的影响下开窍了?。
沈琅没有追求道侣的经验,只能找她练剑、讨论,最近,他提出帮她找一把适合剑。
熟悉后?沈琅才知道,白皎手里的基础长剑并非傲慢的蔑视,而是她手里实在没什么好剑,听到这样的回答,沈琅自然?要帮她。
他将目标放在玄天剑宗的剑冢上。
“剑冢?”白皎惊讶地看向他。
沈琅:“你不知道吗?”
他说?完就明白了?,剑冢在玄天剑宗乃是隐秘,并非尽人皆知,他知道是在筑基之后?,需要一把本命灵剑。
而白皎,她加入宗门的时间?实在太过不巧,作为?太上长老的弟子,她需要前往各峰修炼,还?未来得及得知剑冢,便要前往密云秘境,待她回来,已经过去一年。
且她并不轻易出手,一般无人注意?她武器为?何,毕竟,即便是基础长剑,也让她使的龙飞凤舞,势如破竹。
因?此,她不知晓剑冢,竟也能勉强让人信奉。
沈琅对她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告诉白皎自己进入剑冢后?的感受,说?他如何险象环生,忽然?一顿,又说?了?句俏皮话。
可?见,便是再无趣的男人,也会在心上人面?前,竭力展示自己幽默风趣的一面?。
白皎嫣然?一笑,娇靥如花,看得沈琅呼吸一滞,扭头看向周遭,他说?:“到时,我陪你去剑冢。”
白皎微怔,惊讶地问他:“你不是说?剑冢危险,里面?的剑对外?人天生排斥吗?”
“没关系。”他拿出惊鸿:“我的惊鸿出自剑冢,不看僧面?看佛面?,到时由我领着你。”
她迟疑地点点头:“谢谢。”
沈琅见此笑容一滞,心头怦怦直跳。
他们?谈话间?,并不知道宗门最近风靡一时的流言。
白皎不知道,是因?为?她专心修炼,并不关注外?物,沈琅则是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风言风语。
他自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是红鸾星动。
明襄偶然?间?听见丹峰师弟讨论,惊愕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说?什么?沈琅师兄喜欢上师叔祖了??!”
她满脸都?是震惊。
她性子娇蛮,丹峰弟子完全不敢撒谎,小心翼翼地将此事复述一遍,这才抬头看向这位姑奶奶:“……事情就是这样。”
不等其他人回答,明襄已脱口而出:“不可?能!”
“谁传出的谣言,肯定是污蔑!”
她不是剑峰弟子,只是丹峰弟子都?知道,剑峰二师兄沈琅,是宗门内赫赫有名的剑痴,他会喜欢其他女子?
说?他以剑为?妻,都?比这可?信!
可?当她认真观察后?,发现流言好像是真的。
明襄躲在石头后?面?,指尖缠着发梢,心乱如麻地看向前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向来眼里只有剑的沈琅,此时双眸闪闪发亮,凝视地看向眼前人,在外?人看来,他神色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明襄惊得快要咬上自己的舌头。
那白希呢?
白希乃是仙人渡劫的消息只在高层里流转,当初收徒时,宗门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如今也不过是应验而已。
因?此,自从白皎回来后?,宗门便放出消息,白希另有任务,短时间?内,并无回归宗门的可?能。
所以任由磕CP磕上头的明襄再如何急躁,也找不到对方半分踪迹,更?遑论传递消息。
不久后?,白皎来到剑冢,和她一起的,还?有沈琅。
他拿着令牌打开剑冢,扭头看向白皎,再说?叮嘱对方:“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
她说?完看向剑冢,墙壁上的夜光石散发出淡淡光晕,更?显周遭幽暗,生锈长剑抑或是断剑随处可?见,像极了?一处古战场。
事实也正是如此。
本该凄凉环绕的场景,却被浓烈的剑煞之气笼罩,白皎正要悉心感受,毕竟沈琅说?过,灵剑择主。
蓦地,一股罡风猛然?袭来。
她想要调动灵力,虚弱感霎时袭上心头,刹那间?,白皎使不出半分灵力。
铮然?一声。
沈琅护在前方,惊鸿出鞘,罡风拍打剑身,便是刚才声音的来源。
他将她保护得密不透风。
而且这风来得猛烈,去得也快。
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白皎愈发小心,又感受到突然?恢复的修为?,眉头紧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没事吧?”沈琅问她,关切目光从始至终未曾移开一瞬,就连他也能感受到,她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沈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