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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锁骨上多了几道抓痕。

“把药先吃了,抹了药膏就不会痒了。”

温书渝忍着痒意一一照做,仰头吃药,凝胶抹在胳膊、脸和锁骨上,但是后背让她犯了难,她抹不到。

江淮序同样发现了这个bug。

“我来帮你。”从温书渝手里拿过药膏。

真的好痒,温书渝警告他?,“那你只能盯着后背,不可以看其他?地方。”

江淮序:“遵命,老婆。”

“你闭眼。”温书渝将睡衣肩带放下去,趴在床上。

“好了。”

原本白皙光滑的背,起了一片红色疹子,江淮序的眉头高高蹙起,皱成川字,“对不起,怪我和你作对。”

温书渝闷声回他?,“是怪你,你中?午让我喝那杯饮料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药膏冰冰凉凉,江淮序温热的指腹轻揉、打圈,缓解了痒意。

但,莫名的,内心的燥意却增加了。

暖黄的灯光下,江淮序随处一瞥,温书渝的耳朵红透了,一直红到脸颊。

再往下是白皙的肩膀,未着寸缕。

他?的耳尖一下红了。

忍住不看,抹好后,立刻给温书渝盖上蚕丝被。

“好了,再痒的话和我说。”

温书渝没有回答他?,几天的劳累奔波,趴着就睡着了。

江淮序抚平她的眉眼,“晚安,老婆。”

在脸颊上落下一吻。

忍不住不亲她,好软,看着很?好欺负。

他?就像一个小?偷,只敢在深夜,悄悄吻她的脸颊。

月光铺满窗台,落下银色光辉,微风轻拂,与白色纱幔翩翩共舞。

江淮序察觉身上多了一个人?,倏然睁开眼,温书渝正趴在他?的身上。

扑闪着弯弯的杏眼看着他?,“淮序哥哥。”

音色婉转动听,像加了蜂蜜似的黏糯。

温书渝抬手解开他?的睡衣纽扣,柔软的小?手似有似无的擦过他?的肌肤。

而他?想阻止,却像被施了法术,一动不能动,任由温书渝调戏他?。

不知何时,温书渝褪去了自己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肩颈和蝴蝶骨,如他?睡前看到的一样。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感?性强压住理性,目不斜视,盯着温书渝泛红的脸颊和殷红的唇瓣。

江淮序遵从他?的内心,一个翻身,将温书渝压在身下,不再掩藏自己的欲.望。

低头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唇,晃晃悠悠的微醺感?,宛若在梦中?,唇瓣的温热又?那么?真实。

温书渝搂紧他?的脖颈,张大嘴巴炙热地回应,他?的舌头顺势滑进去。

舌与唇的勾连共舞。

室内响起靡靡水声和无尽的喘息声。

温书渝催促他?,“啊,老公,给我。”

“老公。”

她的声音那么?勾人?,叫的人?心痒痒的,江淮序再也等不及。

“江淮序,你怎么?了?”

“江淮序。”

是熟悉的人?声,江淮序寻着声音醒来,睁开眼看到了温书渝的脸,和刚刚一点?也不一样。

没有情动、没有欲.望,只有冷漠。

“啊,怎么?了?”一开口,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颗粒感?。

温书渝掀开被子,“你一直在喘,梦见?跑1000米还是被人?追啊?”

“梦见?和你做.爱。”江淮序尚未清醒,话出口才恍悟。

眼前的人?明显顿住,不知所措,眼神不自觉乱瞄。

“逗你的,梦里跑马拉松在冲刺。”

一句话磕磕绊绊,甚至倒装。

“吓死?我。”温书渝吐出一口气。

还以为?他?也做春.梦了,神态真的很?像很?像。

江淮序微眯双眼,传来一句悠悠之音,“如果是呢?”

恢复往日的不正经。

度过了最初的冲击,温书渝无所谓,“是就是呗,又?不会是真的。”

江淮序悠悠补充,“那可不一定,来日方长,话不能说太早。”

是啊,来日方长,谁能知道呢?

同床共枕,万一哪天喝醉了,擦枪走火是说不准的事。

一晃一周过去了,温书渝习惯了枕边有个人?,尝试的夫妻模式和平时并没什么?不同。

温书渝去烘干机里收衣服,抱着软乎乎的干净衣服,回到房间。

打开衣柜,看到底层的抽屉,恍然想起一件事。

她上次生理期的内裤,丢哪儿了?

过了一周多才想起来。

隐约记得?换下来泡在盆子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家里保姆过来打扫卫生,不会碰私人?衣物。

爸妈是宠女儿,但不是无底线

的,从小?养成了洗衣服的习惯。

温书渝拉开抽屉,内裤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格子里,内衣亦如此,她才发现,一起住之后,再也没洗过衣服。

更不用说,沾了血的内裤。

家里阿姨请假了,晚饭是江淮序包揽的,温书渝走去厨房,“江淮序,我的衣服是你洗的吗?”

“是的。”江淮序锅里烧着鸡肉,香味飘到温书渝鼻尖。

温书渝倚靠在门框上,看夕阳从对面?的玻璃反射进室内,印在江淮序的侧脸。

侧颜利落沉稳,抿唇的样子淡然,长长的睫毛微微泛着暖意。

余晖的纷繁,闪烁在厨房之内。

系着围裙的江淮序,褪去了在外的矜贵模样,人?夫感?十足。

温书渝想象着他?端水洗衣服的样子,手里是带血的内裤,画面?挺滑稽的。

“谢谢你哦,下次不用这样,太尴尬了。”

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淮序回过头,看到的是温书渝莞尔笑的样子,眼睛弯弯,瞳孔里闪着金色的光芒。

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是他?无数次幻想过的,简单又?平凡的生活。

准确来说,有温书渝的生活。

就是美好的。

江淮序用纸巾擦了擦手,揉了揉温书渝的头发,“不尴尬,鱼鱼,你要习惯,还要学会使唤我,好吗?”

使唤,这是什么?用词,温书渝盯着眼前周正的脸庞,鬼使神差点?了头。

江淮序问:“盯着我看做什么??”

温书渝脱口而出,“看你长得?帅。”

不假思?索说出来的话,可信度十分。

看着男人?藏不住的笑,以及耳尖的红晕,温书渝开始找补,“不是我说的,是盈盈还有傅清姿说的,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夸你,说你长得?帅,傅清姿以前老是把我当成假想敌,红颜祸水的何止女性啊,明明还有男的嘛。”

以前,沈若盈经常拉着她,聊八卦,聊谁又?给江淮序写情书了,聊傅清姿,怎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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