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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车子送去保养,临时开了这辆不常开的,后?座宽敞,就塞了几盒套放在储物格里。

温书渝握拳捶他,“难怪你换车了,早有预谋,鸡贼。”

江淮序甘愿受罚,“鱼鱼,我冤枉。”

有这想法但?没想到这么?快派上?用场。

温书渝今天穿得是粉色一片式长裙,蝴蝶结一解,裙子洒在真皮座椅上?,像铺散的粉色玫瑰花。

“宝宝,你帮我。”江淮序撕开锯齿状的方盒,暗哑的嗓音蛊惑温书渝。

温书渝睁开眼睛,看清了是什?么?之后?,摇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江淮序强势地抓起她垂在两侧的手,投向万恶之源。

她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正反都分?不清楚。

脸颊全红,废了好些劲,才完成。

江淮序咬住她的唇瓣,含在嘴里。

声?音里是呜呜咽咽的浅鸣,从唇边溢出。

微凉的夜幕中,车身?轻微晃动。

夜色深浓弥漫,电闪雷鸣,照亮车内一隅之地。

窗外下起瓢泼大雨,落在车顶,噼里啪啦,大珠小珠落玉盘。

玻璃窗一片朦胧,升起迷雾。

大雨浇灭了暑热,浇不灭车内的忱忱热气。

气温陡升,汗水浸湿了头发。

玻璃上?印下女人的掌印,粗重的呼吸混着雨声?,“江淮序,下雨了。”

雨珠顺着玻璃落下,绵延成水线,掌印消失又?印上?,循环反复。

江淮序一口咬住她的后?颈,“鱼鱼,喊老公。”

“啊。”猝不及防,温书渝想要向前逃离。

她想离车门近一些,从缝隙中获取空气,她亟待汲取新鲜空气。

江淮序偏不如她的愿,转过她的头,从后?方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耳垂和脖颈。

渡给她他的呼吸。

斗转星移,只刹那间,温书渝眼前换了景色,不再是黑夜中浇灌的雨水,而是江淮序的脸。

他的手护住她的发顶,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炙热的吻。

“宝宝,喊一声?好不好?”

与声?音里的请求语气完全不一样,他的行动干脆利落,没有规律的旋律鼓动。

“老…公,老公。”几声?称呼支离破碎,如同进?入尾声?的大雨,一会儿砸在车顶,砰的一声?,不再连连续续。

眼前的女人微张红唇,眼睛氤氲着朦朦水气,江淮序的舌尖顺势滑入,将称呼堵在口中。

“温书渝的老公是谁?”江淮序低下头,咬住她肩颈瓷白的皮肤。

男人的恶趣味体现得淋漓尽致。

看到陆云恒和她站在一起,他就难受。

温书渝深呼吸一口气,意识昏昏沉沉,早已

云游四海,半晌才答:“是,是…江淮序。”

对她几不可查的一瞬犹豫不满,江淮序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宝宝,回答慢了,要受罚的。”

嚼着棉花糖,嘴里含糊不清。

理智回笼半分?,温书渝吸了下鼻头,带着浅浅的哭腔,“你…你欺负我。”

江淮序哄她,“你喊老公或者哥哥,我就不欺负你。”

“老公……淮序哥哥。”柔媚的女声?响在拥挤的车厢里,反弹出回声?。

结果男人更加兴奋。

寂静的夜里,车身?加倍摇晃。

像行驶在崎岖不平的泥泞道路上?。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十指紧扣攀上?玻璃窗,留下一副绚丽的画卷。

副驾驶的玫瑰花束掉落至地上?,花瓣散开。

后?排座位经久不息。

大雨初歇,树上?滴下零星雨滴,车内“暴雨”初停,余下浓重的喘息声?。

淋漓的大汗蒸发,江淮序打开车窗散除旖旎的味道。

江淮序将温书渝搂在怀中,时不时啄吻她的唇瓣,她是他的药。

“骗子,骗子,骗子,江淮序是一个大骗子。”温书渝没有力气,连控诉的语气,都比平时弱了七分?。

说好不欺负她,结果……好多印子。

指痕还有浅浅的牙印。

江淮序用手缠绕她的头发,旋在手指上?,“宝宝,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信度为0。”

声?线低哑磁性,散漫的嗓音从喉间溢出。

在夜里格外磨人。

温书渝偏头向上?看,整个一副餍足的模样,抱着她不松。

乌黑的头发粘在额尖,汗水向下滑落。

“温书渝讨厌江淮序,江淮序是一个大坏蛋。”总是欺负她。

江淮序咬住她的耳垂,“江淮序喜欢温书渝,很喜欢很喜欢。”

直白又?温柔的表白直接灌入她的耳中。

他表白满打满算没有过去半个月,温书渝尚未适应。

躺在他的腿上?,玩着他的手掌,掌心内凸起几道薄茧,翻来覆去地看。

被他带偏了,看到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想到的是颜色片段。

多少有些旖旎、暧昧。

手心向上?,温书渝看见他手腕处有一处伤疤,“这是怎么?伤的?”

江淮序蜷起手指,“你对我的事都不关心啊?”

“江总很委屈啊。”温书渝滑动他的戒指,摘下戴上?,戴上?摘下。

听江淮序说手腕的故事。

小时候过生日,三层蛋糕台翻落,江淮序用手替她挡住,原来是为了救她伤的。

温书渝翻起身?,跪坐在垫子上?,扬起微红的脸颊望着他,“江淮序,你不用刻意去问?,我的老公自始至终就你一个,这辈子只有江淮序。”

昏暗的光线给了她勇气,她倾起上?身?拽住江淮序的肩膀,吻上?他的唇,嫣然一笑,逐字强调,“温书渝的老公是江淮序,这辈子是,下辈子是,下下辈子也是。”

他没有安全感,那她就给他他要的安全感。

温书渝摸摸他的头发,“你不用在意陆云恒,他回不回来,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吃回头草的人,我只喜欢吃窝边草。”

江淮序抵住她的额头,鼻尖相碰,比直接接吻更欲的距离,“鱼鱼。”

只想喊她的名字,他起的昵称,确定人在眼前。

刚刚的一席话?,不亚于表白。

温书渝抬眸,“嗯?回家吧,我困了。”

说完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好。”他亲手解开的衣服,亲手穿了上?去。

在一片式的连衣裙面前犯了难,摸索半天才穿好。

夜半的南城,道路上?几乎没有车,原本40分?钟的路程,不到半小时就到达沁和园。

温书渝倚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睡觉,怀里抱着蔫了的玫瑰花。

买的时候娇艳欲滴,现在花头垂下。

车子平稳停在沁和园车库,江淮序看着困极的人,绕过车头,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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