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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吮吸,舌尖相抵,像电流感应,交错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
他的吻是强势的,手是温柔的。
呼吸被完全掠夺,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
察觉不到?对面电梯厅里出来的人。
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被他们以为冷静理性的人紧紧箍在怀里,热吻着。
什么婚姻感情关系不好?的谣言不攻自破。
傅清姿张大嘴巴,“这么激烈吗?”
沈若盈见怪不怪,“你忘了冰淇淋吗?”
经过提醒,她想起来了。
不知是谁的手机响了,温书渝推了推江淮序的胸膛。
实在不好?意?思抬头,她的口红一定花了。
江淮序抬起眼眸瞥了对面的人,其他人赶紧散开,只有陆云恒站在原地?。
对上?江淮序嘴角得意?的笑,他的手掌拊在温书渝的后脑勺上?。
脸色阴沉走开。
江淮序这才掰正温书渝的脸,笑着说:“人走完了,你不是饿着吗?去吃饭。”
温书渝努力睁开眼睛,“可是我困了,你做给我吃吧。”
“行,喂饱你。”他的衬衫领口被她抓出了褶皱,这个喂饱难免让人多想。
相处久了,思想都是共通的,江淮序偏头说:“上?下都是。”
温书渝的脸蓦然红透,“江淮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之前?可正派的模样,全被他骗了。
“鱼鱼害羞了。”
禁不住他的打?趣,温书渝不想搭理他,不想认输,“江总,你耳朵也很红。”
车子从?陆云恒身侧疾驰穿过,陆云恒看着车牌号,车牌号YX325。
鱼&序的首字母,配上?他们的生日。
如?此煞费苦心。
陆云恒想忘记,可刚刚看的画面偏偏要往他脑子里钻。
他想起大学时,有一次他和温书渝两个人出去玩,温书渝喝多了想亲他,被他下意?识躲了过去。
他那时候的心理是怕,害怕和温书渝在一起。
即使他也喜欢她,他有更重要的事,这些事排在温书渝前?面。
他以为,他回来他们可以重新开始,无论如?何没想到?,温书渝结婚了。
他们的感情好?像真的很好?,衣服都是情侣装。
温书渝送他的那件情侣衬衫,他放起来了,一次没有穿过。
如?今有另外一个男人,代替他做了这件事。
江淮序打?开家中大门,没有开灯,他想借着黑暗的环境再问一次。
夜空清澈,月光铺满一地?的银辉,如?梦
幻的银色瀑布倾倒在地?砖上?。
暮夏夜晚的温度刚好?,低一度冷,高?一度热。
江淮序握住温书渝的肩膀,不确定地?问:“鱼鱼,你说的喜欢我是真的吗?”
温书渝第一次发现他的脆弱,在和她的感情里,他看似是主动的一方,实际上?永远处于下风。
当?下的温书渝肯定不懂,他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询。
温书渝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胡茬微微扎手,“是真的,如?果我不喜欢你会亲你吗?和你做.爱吗?”
男人没有言语,温书渝深呼吸一口气?,抬起眸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莞尔一笑。
“江淮序,我喜欢你,如?同你喜欢我一样。”
面前?的男人还是没有说话,茫茫夜色中,温书渝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以为他不信,又说了一次。
“江淮序,我是真的喜欢……”
“你”字未说出口,便被江淮序堵在唇内,在她的唇瓣上?摩挲。
发泄自己内心的激动。
江淮序拦腰抱起温书渝,径直走向?浴室。
“你干嘛?”
“喂饱你。”
他的心持续悸动,盼了多少年的事,宣判死刑后,又峰回路转。
温书渝和他说,喜欢他。
恒温的淋浴喷头洒在37摄氏度的温水,暧昧掺杂进水中,不受控制地?发酵、膨胀。
四十分钟后温书渝才从?浴室里出来。
江淮序磨磨蹭蹭好?像亲不够似的,吹干头发后,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还时不时低头亲她。
“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做饭。”
明明都是高?度运动,甚至他出力更多,怎么他还有精力去做饭。
温书渝躺在床上?,开始点?菜,“好?,我想吃肉。”
他给她找了一套睡衣,温书渝走到?衣帽间,瞧见悬挂在落地?衣架上?的黑色衬衫。
想象了下江淮序穿的样子,斯文矜贵,带了点?败类的感觉。
“鱼鱼,吃饭……”轮到?江淮序哑声?,目光呆滞。
温书渝穿着他的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三颗,露出凸起的锁骨。
站在白?炽灯下,黑与白?的碰撞,愈发刺眼。
温书渝拉开椅子坐下,托腮看他,清亮的眸子在他眼前?晃,“老公,你喂我。”
江淮序倏然觉得腹部一紧,喝了一大口桌上?的水,“好?。”
一筷子、一筷子喂她,像照顾女儿似的。
“我吃饱了,回去睡了。”晚上?吃个七分饱就好?,温书渝推开椅子回去睡觉。
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带进了怀里,“老婆,我还没吃饱。”
江淮序一键智能操控,灯光由明转暗,“你故意?的,挑这个颜色穿。”
黑色是最性感的颜色,没有之一。
温书渝无辜,“你挂在那里,我觉得宽宽大大的当?睡衣挺好?。”
当?时是动了念头,想诱惑一下他,看下他的反应,果然。
“我也不知道江总自控力这么差。”
江淮序刮了下她的鼻子,笑出声?,“该轮到?我吃饭了,我要吃‘鱼’了。”
2米的长餐桌,今晚只做了2个菜,占用了一小块地?方,另一侧空空如?也。
江淮序从?沙发上?拿起毯子,垫在实木餐桌上?,抓住想要跑走的“鱼儿。”
“你进渔网里了,逃不掉的。”
温书渝被江淮序放在餐桌上?,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她精心挑选的餐桌,有一天她会躺在上?面,成为一道“大餐。”
她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这桌子结实吗?
“桌子不会塌吧?”
江淮序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塌了就重新买。”
身下是柔软的羊毛毛毯,前?方是炙热的火炉。
“从?哪里开始吃呢?左边还是右边?鱼鱼,要不你选?”
温书渝随便说了一句,“右边。”
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是左边,结果猝不及防地?吃了右边。
“你这么听话呢?”
江淮序低声?笑,“是啊,听老婆话的男人,才有前?途。”
“接下来是哪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