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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
一记直球把她所有的话堵在嘴里,沈恩慈竟很不争气地脸红了?,脚本来踏入景元大厦,又折返出去?旁边的甜品店买泡芙。
老板娘是个非常和?善的女人?,知道沈恩慈是当下最火的女明星也从没想过让她为自己店铺做广告,像招呼相识已久的旧友一样问沈恩慈:“恩慈,又来买泡芙呀?”
“我们最近新出了?一个草莓口味的你要不要试试?”
沈恩慈本身不是很喜欢吃这种?奶油泡芙,想着为了?不喜欢吃的东西提前把一天所需热量额度耗光很不划算,她摇头,指着透明玻璃橱窗里的精致甜点:“我要两个原味,一个草莓,一个抹茶的。”
老板娘算是看出来了?,她边拿泡芙边笑问:“买给家人?的?”
是家人?。
沈恩慈微微抿嘴,很快漾出个笑来:“买给我爱人?。”
店里员工们听到皆是低笑。
沈恩慈这次是临时起意来景元,没提前告诉陈泊宁,不过前台熟识她,一路依旧畅通无阻,直达总裁办公室所在楼层,沈恩慈走过楼层的时候有员工很活泼地喊她老板娘。
带着实习生牌子的高马尾小姑娘很激动地从工位上站起来热情叫了?一声沈恩慈的名字,旁边老员工拍她,开?玩笑:“没大没小,要叫老板娘。”
何助亲传弟子。
沈恩慈笑了?一下:“楼下下午茶,我报销。”
众人?欢呼:“谢谢老板娘!”
不久后公司论坛里就出现一条高热贴:“我们公司迄今为止最有用的惠补政策其实是老板娘。”
跟帖全在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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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慈进陈泊宁的办公室从来不敲门,一方面重大客户不会出现在总裁办公室,倒不会因为她随意推门而造成什么损失,另一方面……
这是陈泊宁给她的专属特权,沈恩慈惯会恃宠而骄。
谁知陈泊宁并不在办公室,光透过落地窗照着空荡荡的房间,沈恩慈还是没直接问陈泊宁,而是发?消息给何助问他陈泊宁去?哪里了?。
何助几分钟后回答她:“陈总在会议室,大概十几分钟后回办公室。”
等不了?多久,沈恩慈丝毫不见外地坐在陈泊宁的位置上玩手机,随意打开?个小游戏戳戳点点,这种?小游戏最大的优点就是拿得起放得下,每局时间不长,可以见缝插针填补所有碎片间隙。
玩个两三局,算着时间差不多,沈恩慈躲到红黑檀木桌子下面,蜷缩成一小团,安静等陈泊宁回来。
办公室里的变化很明显,摆在沙发?上的精致泡芙盒子,桌上黑色钢笔位置也与原先大不相同,以及……空气中淡淡木质玫瑰调香水。
沈恩慈来了?,但?没看见人?。
小孩子心?性,陈泊宁哑然失笑,耐心?陪她玩。
他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没察觉,让项目负责人?跟着进了?办公室。
陈泊宁坐到位置上,视线稍微往下,便看见桌子下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沈恩慈,像个白色小蘑菇,又有点毛茸茸的,非常可爱。
她躲在里面没注意外面动静,不知道有人?进来了?,正欲钻出来,结果被陈泊宁一掌把她头按下去?。
“企划部那边的事直接让何助处理……”
“新加坡的酒店快动工了?,到时候安排人?过去?。”
陈泊宁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他在跟人?说话,沈恩慈意识到这点,迅速将头缩了?回去?。
桌子下面空间很大,蹲坐在下面不算累。
但?这个状态和?环境,怎么想怎么不正经,特别是在拜读了?南羌写的几篇同人?文后。
沈恩慈思绪更如脱缰野马,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奔腾,桌子下面这么大,藏人?正好,那些文里不是经常写,霸总的桌子下面一般都藏着美艳女秘书吗?
而且陈泊宁这张桌子下面,至少?能藏四?五个,够凑一桌麻将了?。
等得无聊,陈泊宁似是故意的,半天不放人?走,沈恩慈后知后觉,有些生气地咬了?一口陈泊宁大腿。
力道不重,却是意外袭击,陈泊宁毫无防备,倒吸一口气。
“陈总,怎么了??”
那人?问他。
陈泊宁不紧不慢,平淡开?口:“没事,你继续。”
汇报声音再?次响起,陈泊宁修长匀称的手探到桌子下方,不轻不重捏住沈恩慈下颌,示意她松口。
沈恩慈无声往陈泊宁掌心?呸了?一下,不情不愿松口。
陈泊宁却用指腹摩挲。
极轻的力道来回碾//压翻//挑。
无名花香。
花瓣被风吹得轻轻摇曳,左右起伏。
沈恩慈无端联想起小花玩小球时候的样子,叼着白色小球用犬牙很轻很轻地咬,循序渐进。
越想越觉得脸烫,可陈泊宁没给沈恩慈留太多遐想的力气。
终于?,陈泊宁嗯了?一声,作为话题的结尾,把那人?打发?出去?。
“出来吧。”
陈泊宁微微移开?点椅子,温声喊沈恩慈出去?,他眼?里有笑意,似是玩够了?。
沈恩慈脸颊耳尖的羞意仍未褪去?,眼?睛湿漉漉,很惹人?娇怜,她哼一声:“陈总很熟练嘛,不知道演练过多少?次哇!”
她觉得自己被欺负了?,于?是当场发?脾气。
陈泊宁拉她坐到腿上,慢条斯理碾碎沈恩慈眼?尾生理性泪珠,看她的眸底酝酿着翻涌的急风骤雨,似有潮湿的风穿过两人?中间的长峡,惊心?动魄地簌簌作响。
陈泊宁垂头与她凑近,额头贴在一起:“小荷,你总是冤枉我。”
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恶人?先告状。
沈恩慈下定决定不轻易原谅他,偏过头去?:“我现在的心?比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杀鱼工还硬!你说什么都没用!”
“你怎么可以那样欺负我!”
她嗔怪。
陈泊宁很短促的笑了?一下,热气铺洒在沈恩慈耳垂,一千万朵花被风拂过柔弱的颤动。
他说:“那你也欺负我,我们扯平回来。”
沈恩慈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泊宁已经把她抱坐在椅子上,而陈泊宁自己蹲到桌子下面去?。
微热指尖堪堪捏住她脚踝,如同毒蛇蜿蜒这往上攀爬。
一寸一寸。
沈恩慈冬天的时候不喜欢出门,又觉得自己皮实,不爱穿加绒丝袜和?厚裤子,偶尔出门也不穿。
于?是此时方便了?陈泊宁。
意识到陈泊宁要做什么,沈恩慈惊呼一声:“不可以。”
这个要求陈泊宁不是没提过,但?沈恩慈实在害羞,饶是最动//情时也没松过口,更何况现在还在办公室。
“试试?会喜欢的。”
声音低低的,带着哄骗的意味。
每个字都很正常,怎么组合在一起就那么不对劲,沈恩慈脸颊烫到不行?,口中说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