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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点燃一根烟,回?过身?来靠在走廊上,人家盯着电视,他?的眼神落在叶芸身?上,浓烈而?坦荡。直线廓形的衣裳将?他?衬得更加硬汉,存在感极强,叶芸即便侧背着他?,依然能感觉到他?的视线,逐渐心不在焉起来。

然而?白闻赋的到来,对于旁人来说就不太自在了,本来肆无?忌惮地谈笑说闹,这会后面杵着个蕴含可怕威慑力的男人。他?从前把冯彪揍得跟孙子一样的血腥场面还历历在目,加之他?耸人听闻的过去,和与身?俱来的森冷气场,弄得旁人连玩笑话都说不出口了,个个老实巴交地伸着头。

不多一会儿,方丽珍笑着对叶芸道:“小叶啊,你还是别让人等了,再等下去,咱们这体育节目就要?生生被?看成新闻联播了。”

叶芸耳际薄红,起身?对春娣说:“那我先回?去了。”

“赶紧回?去吧。”春娣眼里透着了然于胸的笑。

后面几人让开?道来,叶芸走向白闻赋时,他?灭了烟。两人转过弯,白闻赋便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他?的手很宽,无?论何时,都带着直触心底的温度,让人心猿意?马。

下楼后,穿过长长的走廊,家家户户门前偶有人影晃动。叶芸的目光瞥向楼下,吕萍趴在走廊上,下巴微抬,目光笔直地盯着他?们。

“在看什么?”白闻赋问她。

叶芸收回?视线,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出来:“在看你从前的订亲对象。”

白闻赋的眼神在她脸上拂过,打开?门。

叶芸刚走进家,身?体猛然腾空,意?识再次回?笼,人已经被?白闻赋单手扛起抱回?了房。她悬着心脏,紧紧扒住他?的肩膀小声说:“放我下来。”

白闻赋关上房门,将?她抵在门上,唇畔挂着笑:“吃味了?”

叶芸撇开?头去,语调酸软:“你也不告诉我。”

他?拿开?抵在身?前的小手,将?她制约在门上,倾身?,嗓音迷人:“有什么好说的,我连她手都没碰过。本身?就没关系,我还到处说,不是败坏人家名声嘛,要?是到头来还让我负责,我可不干。”

叶芸秀眉轻轻拧着:“可是我感觉她好像挺在意?你的。”

白闻赋的唇边划过几许讥诮:“你觉得什么样才叫在意?一个人?”

叶芸歪了下脖子,不太确定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掐住她的股骨,将?她提起:“如果是我的话,哪怕对方残缺不全只剩一根骨头,我都不会放手。”

许是刚洗了澡,他?身?上是干净清爽的味道,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混合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人晕眩。不见面的时候只是思念,一见上面,人落入他?的掌心,意?识节节溃败,没一会叶芸就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他?将?她抱上床,刚才那事?原本还有些情绪,没一会儿,叶芸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白闻赋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但?对待心爱的女人,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有不入流的想法都在脑子里跑过,又怕她身?子骨弱,经不起他?撒开?手的力道。

他?的体格对于叶芸来说,难以承受,不过大半个月,她又像未经绽放的蕊。

这次他?没有胡来,在意?着她的感受,为了迁就她最后反而?弄得自己紧绷的血管快要?爆掉。

他?在外面跑了这么久,奔走于形势之途,周旋在风暴之眼。整日不是尘土飞扬,便是兵刃交锋,一刻也松懈不下来。

回?到家中,香柔软玉入怀,卸下一本正经的面具,骨子里野性的风流气释放出来,便是梦魂颠倒了。

除了那日

在叶芸屋中,知?道她胆子小,多少带了些顽劣的心理,给她见过他?真实的样子,吓得她不敢反抗。过后白闻赋都是套上背心,遮住骇人的刀疤,哪怕再涛澜汹涌,他?也没想过再去吓着她。

夜还没深,屋里已是热浪翻滚,情到浓时,白闻赋贴着她的耳边唤她小芸。

家门口的人不是喊她叶裁缝,就是叫她小叶。

过后,叶芸钻进他?怀里问他?:“为什么要?叫我小芸?”

他?的回?答是:“这样我一叫你,你就知?道是我。”

叶芸边听边伸出手,拇指和中指张开?,沿着白闻赋的左肩一寸一寸摸索到右肩。他?比寻常男子的肩都要?宽阔些,正是这个原因,他?总是能将?衣裳撑起来,穿出属于男人的挺拔与硬朗。

白闻赋捉住她纤柔的手,问她:“干吗呢?还没要?够?”

叶芸缩回?手,刚准备从他?怀里钻出去,他?将?她钳制住,不给她逃跑。

夜深后,叶芸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实在承受不住时,她的小手便会攀上他?,细声求他?:“闻赋,你慢点。”

红点颤动,晃花人眼,他?俯身?咬住,嗓音冒了火:“慢不了,受着。”

她被?颠过来倒过去,人像没了骨头般柔软好欺,又顺从得很,让人禁不住上瘾。

......

一大早上,叶芸还在梳头就听见白闻赋在楼下喊她,那一声“小芸”带着他?独特厚实的音色,叶芸的心尖都跟着颤了下。

在床上唤她是一回?事?,当着周围邻居的面在楼下喊她,当真是要?把她放在火上炙烤了。她赶忙放下梳子,涨红着脸跑出门,顺着走廊往楼下看。

叶芸跑出来的时候,不少人也往楼下瞧去。白闻赋的身?边立着一辆自行车,他?招呼她:“下来。”

叶芸冲他?粲然一笑,心里已是欣喜若狂,匆忙跑回?房绑好头发,就跑下了楼。

还没到近前,叶芸的眼睛已经离不开?那辆崭新的女士自行车。比起白闻赋的那辆,这辆电镀的颜色更加时髦,看上去也更为轻便。

她几步跑到面前,激动得双颊透亮。

“骑上去试试。”他?说。

叶芸迫不及待地扶住把手,又转头对他?说:“你帮我扶着。”

白闻赋像之前一样,一手稳住把手,一手扶在车架上,将?她圈在身?前,这样叶芸才感觉踏实,敢放开?胆子尝试。

人刚到座垫上,他?就俯下身?来问她:“那边还疼吗?”

这在外面,旁边人来人往的,他?就这样问她,叶芸吓地攥住他?的袖口:“你别问。”

白闻赋挑起肆意?的笑:“为什么不能问?”

叶芸的脸上浮起异样的红晕,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不要?在外面说。”

瞧着她胆小娇羞的模样,他?故意?逗她:“又没人能听见。”

叶芸着急得恨不得赶紧骑上车逃走。

方丽珍的丈夫昨天夜里值大夜班,这会还在倒头大睡。没人管着方丽珍,她一早起来便弄了点小酒喝了起来,这会已是微醺的状态,倚在走廊边上,对着楼下喊道:“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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