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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纱半遮半掩, 迷人的?身姿将白闻赋的?克制燃烧殆尽,他眼底薄红,褪去外衣,肌肉偾张坚硬, 像个肆无忌惮的?侵略者。

叶芸眉目含情?,撑起手臂, 红润微醺的?面庞媚进?骨子里:“喜欢吗?红姐说?男人看了都喜欢。”

他捏住她的?后脖颈提到眼前, 喉结缓缓滑动?:“有没?有给别人看过?”

“要是有, 你?就不碰我了吗?”

他没?有说?话?, 眼底锋芒毕露,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间流窜, 她的?腿被提起,他重重落下腰身的?那一刻,她的?心脏被猛地提起,差点要哭出声。

“没?有。”

过去的?疯狂一点点回笼在意识里,还没?等到他释放身体里可怕的?凶兽,她便坦白从宽。

“我没?接受过别人。”

他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不会骗人,还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箍得他头皮发麻,差点要交代在她身上。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唇:“想我没??”

轻轻几下,她便情?难自已,娇滴滴的?眼眸盈着水光,挺起白嫩的?身子,似醉非醉地撒着娇:“还要。”

她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两个字有多大的?杀伤力。

白闻赋唇边的?笑意散开,随之而来的?便是惊云翻滚,热浪席卷。

魂牵梦绕的?靡靡之音顷刻勾出他心底压抑已久的?血气,他失控地放开力道,整个世界都在为之震颤。

叶芸的?思绪乱成?糊,随着他一会沉一会浮,早已不知到了多少回,身下的?褥子湿得不像样子。

他干脆将她抱起来,压在一面镜子前,叶芸撑着木头台面,身子猛然向前一倾,腰被他的?手臂扣着,她被迫看着镜子中娇媚不堪的?样子,酒醒了大半。

强大的?酸麻感让她根本站不住,身子一度滑倒在镜子前,双手紧紧扶着雕刻的?木质边缘,越来越觉得眼前的?物件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她登时想起来了,这是她在报名现?场看中的?那件花梨木的?梳妆镜,后来被人高价买走了,她还一度感到可惜。

叶芸短暂地从情?事中抽离出来,说?出的?话?支离破碎:“怎......怎么在这?”

白闻赋的?胸膛贴了上来,她被圈禁在他怀里,镜子中画面妖靡。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你?不是想要吗,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看着镜子中她娇艳的?面庞,视线勾缠在她身上:“你?还是这么漂亮,我已经?不年轻了,不要再走了。”

他低头将脸埋在她的?颈项之间,汲取着她微甜的?气息,声音沙哑:“答应我。”

叶芸离开他那年,他已是而立,本该成?家立业的?年纪,蹉跎至今,几载春秋而过,世间甲子须臾事。

一瞬之间,酸胀的?感觉溢满胸腔,叶芸红了眼圈。

“闻赋。”

他抬起目光,镜子中柔情?似水的?眸子像染了烟雨诉一梦,相?思成?蛊。

“我给你?生个孩子。”

她动?情?的?嗓音似水珠落在干涸已久的?沙漠之中,唤醒世间所有温情?。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燃烧,满眼的?宠溺将她包围,镜子中只余残影不休。

白闻赋将叶芸抱到另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没?有骨头。身子陷入干净的?床褥里,她阖上眼,便不想再动?弹,偏偏白闻赋一会提起她的?胳膊,一会捉住她的?脚踝,不停摆弄她。

叶芸被弄烦了,嘟囔道:“别碰我。”

白闻赋俯下身来,捏住她潮红的?脸颊,嘴角微斜:“满足够了就不给我碰了?”

她软着嗓子娇嗔了一句:“让我睡会。”

他哄着她:“擦干净再舒舒服服睡。”

叶芸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强烈的?刺激,身体里像持续绽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濒死的?绚烂让她很快精疲力尽,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清醒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光线透过窗帘洒进?屋子里,她出现?了短暂的?断片,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吓得从床上弹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笼。

白闻赋上午和?人约好谈事情?,特意推掉了对方?的?午饭邀约赶了回来,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屋子。

他不过就出去了一个小时,昨晚还信誓旦旦答应他不再走的?女人,不仅走了,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

叶芸出了建山路便直奔厂里,今天上午说?好的?开会,大伙儿还等她昨晚和?陶主编谈的?结果,然而她姗姗来迟。

一进?办公室,周泽阳和?马建良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叶芸洋装镇定?地落了座。

“有事耽搁了。”

她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大致跟他们交代了一番,周泽阳安然听着,等她说?完后,才?悠悠然地问了句:“小缚说?你?昨晚结束后跟白老板走了,没?什么事吧?”

叶芸垂下眸,拉了拉领子:“没?有。”

虽然这件荷叶领可以遮住脖颈,但她清楚领子下面留有欢爱的?痕迹,多少有些不自然。

“那就好。”

如此,他们便也?没?多问。

俞老板那边的?货明天中午到,厂里最近忙着把库存清出来,为接货做准备。叶芸昨晚跟白闻赋纠缠到半夜,本就没?睡几个小时,又忙了一整个白天,回去就歇着了。

映安早上来开门,店门口停着两黑色轿车,她凑到车玻璃面前往里探了眼,车窗户突然落了下来,把映安吓了一跳。旋即,她便认出了车中坐着的?人,是曾经?来过的?白先生。

马建良正好从店里出来,白闻赋打开车门走下车,看向他:“我找小芸。”

映安听见白先生这么称呼小叶姐,一时间弄不清楚状况,看向马老板。

马建良告诉白闻赋:“她昨天忙得晚,这会还没?起,你?要有事我上去叫她。”

“不用,让她多睡会,我等着。”

马建良看他一眼:“那你?进?来等吧。”

白闻赋走进?店里,目光在映安身上停留片刻,问了她一句:“你?和?方?丽珍是什么关系?”

映安略显诧异:“你?认识我小姨?”

白闻赋眉峰微皱,没?再多做解释。

当年叶芸想离开二尾巷,他虽然心里清楚,但没?想到她会走得这么彻底。她从青溪村来城里,生活圈子不大,能寻的?人都打听了遍。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方?丽珍,方?丽珍是叶芸离开前的?最后一个客人,恰巧也?是那段时间,方?丽珍曾离开过家。

在那之后,白闻赋寻着由?头请过方?丽珍去了两次饭店,旁敲侧击向她询问叶芸的?下落。方?丽珍当然知道白闻赋的?用意,赴约前就想好了应对的?法子,她酒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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