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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舶来品。哎呀呀,好漂亮,值老钱了吧?”
丁香笑道,“大概值个五、六十两银子吧。我大哥救了他家独子,那家夫人就送了我一些好东西。我跟你玩得最好,才送你一样。”
若是花钱买,丁香喝醉都不会花那么多银子买这没用的东西。
丁珍更宝贝了,“这么小的东西,比我家一个大院子还值钱。谢谢香妹妹。”
说完,她又把珍珠耳环戴上照了照铜镜,美得不行。
这个时代女孩子一般八岁打耳洞。丁珍上年就打了,平时没戴耳环,用根茶叶棍插在耳朵上。
丁香没拿玻璃靶镜出来。那东西太好,怕传出去被人惦记。丁钊的怀表回家也藏了起来,不愿意太引人注意。
两个小姑娘又去请夏三芬,送她的礼物是两朵娟花、一对小珍珠银耳环。
张浅的礼物跟夏三芬一样,改天让人带过去。张渔等大人的礼物都是张氏送,丁香没管。
她还给丁四富、丁大牛等亲戚家的几个小孩子、陶翁老夫妇、龚氏带了礼物。
也给夏荷准备了两朵娟花。
夏三芬过来,看到那对耳环也是喜极,只在耳朵上比了比,没舍得戴。
丁珍玩笑道,“三芬姐姐是要留着嫁人那天才戴呢。”
夏三芬羞得直跺脚,抓着丁珍挠她咯吱窝。
晚饭后,众人散去,丁钊带着丁香、绫儿、黑娃去了陶家。带去了自家和孙、陆、朱三家的礼物。
陶翁笑道,“小丫头怎么才回来?没有你在跟前逗趣,老太婆无聊得紧呢。”
老太太笑嗔道,“老头子只会说我,你不是也无聊。”
看着慈善的老太太,丁香跟她还是拐了几道弯的远房亲戚。
老太太的父亲是郡王,是当今皇上的堂叔,老太太还有县主的封号。
据说老太太嫁人前未婚夫得病暴毙,她十九岁还未嫁人。老郡王榜下捉婿,捉到了年轻俊俏的陶进士。
陶进士虽然农家出身,但多才,人好,一辈子没纳过妾。老太太温柔敦厚,没有许多贵女的毛病,两夫妇伉俪情深。
老太太的这个出身,闺女和外孙照样要受苏家女的气,她被气得远离京城……
几人说笑一阵,父女告辞。
路上,看见洪小哥坐在蕙叶亭里看月亮。
洪小哥比黑高壮硕的秦震好看的多,大概像他娘。
丁香跑进去笑道,“洪大哥,赏月呢?”
洪小哥笑道,“没事干,过来吹吹风。”
丁香又道,“我想预订一个鲤鱼灯笼”
“好,我一定给姐儿做个好看的大鱼。”
丁香从荷包里拿出十文钱给他,“这是定金。”
背着绫儿给了他一个我知道你真实身份的小眼神。
洪小哥也给她眨了眨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又公事公办地收下钱,“我做好后给香香送去。”
丁钊一语双关道,“辛苦洪小哥了。”
洪小哥躬了躬身笑道,“丁掌柜客气了,该当的。”
回到家,父女二人去了东厢。
丁壮正坐在厅屋等他们,笑着跟丁香招手,“孙女过来……”
听见动静,丁立仁和丁利来都跑来这里。
丁香倚去丁壮身边坐下。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景物,熟悉的山风,让人安心。
这就是常言说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丁宅比这个院子好了百倍不止,但她就觉得住在这里最舒心。
丁壮捧着丁香的小脸看着,“我怎么觉得香香黑了些呢?”
丁钊不敢把丁香被大鱼卷走的事瞒下,一五一十说了。
丁壮吓得头发差点立起来,气得站起身踢了丁钊一脚,又打了他两巴掌,骂道,“蠢东西,你就不会离船舷远一点?”
丁香赶紧拉住丁壮的衣襟说道,“爷,那事不能怪我爹,谁都没想到大鱼会来那一手。我不是没事吗。”
丁壮吼道,“有事就晚了。不行,以后香香不能离开我,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丁利来说了句老实话,“不可能。妹妹嫁人怎么办,爷还能一起嫁过去?”
见爷爷要打人,赶紧跑去门边站着。
丁香把话扯去别处,“爷爷,赶紧把稀晶土小山买下来。等到精铁弄出来,别人知道稀晶土的好处,肯定会涨价,跟铁矿一样被朝廷管制都有可能。”
之前丁香提过买那两座山,丁壮想等到把精铁试验出来后再买。
丁壮骂骂咧咧几句,才讲起正事。
前些天他已经以丁钊的名义买下了那两座小山。
稀晶土除了烧瓷少量用点,没有大用,山上不能长树木不能种粮食,是以荒地价格买的,很便宜,一共花了二百多两银子。
再是小山也有那么大,不好围起来,只在山上立了几个石碑,上面写着“丁家私有”。
丁壮还花钱请了柳洼村的一个人每天去看看。虽然地方大不好看管,但出山的路必须经过柳洼村。若有人敢私自偷土,还是容易被发现。
柳洼村的里正和张家、村民都不明白,丁壮买那座破山做什么。
几人闲话一阵,丁钊留下商量事情,其他人都回屋歇息。
丁钊说了丁立春要跟朱潜进京办事的事。
丁壮面色严肃下来,“之前我们就预想到了,若董家找上门,家人肯定会有风险。但你们是董家后人,不管参不参与,那些人知道咱们的存在就跑不了。只有把他们彻底消灭,才能过太平日子。你说的对,立春是长子,他应该有所担当……”
第一百九十章 恨不平
丁钊把搬家收的一万二千两银子礼钱,买铺子剩下的三千多两银子拿出来交给丁壮。
丁壮没接,“那些礼是送给你们这一房的,你收着便是。卖蜜脂香的一万两银子,我留下五千两当私房,算你和香香的孝敬。我花了二百二十两买那两座小山,你把这些银子给我即可。”
“谢谢爹。”丁钊拿了两张银票,两锭银子给丁壮。
丁壮把银票收起来,颇有感触地说,“之前我最大的愿望是存够钱把安安的镯子赎回来,再多存钱让孙子走科举娶媳妇,给香香存多多的嫁妆。没想到这两年发生这么多事,一下富得流油,这都是香香带来的。
“持子那个畜牲,说他蠢吧,却把香香看准了。说他精明吧,既然看出了香香和他媳妇是福相,他就是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天上也能掉馅饼。他干嘛瞎折腾,害人害己。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他再是生气二儿子,心里还是记挂着他。
丁钊开解道,“有唐氏在他身边,持子不会有事,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丁壮眼睛一鼓,嘴硬道,“他敢回来,看老子不跺了他。”
次日丁香起来,爷爷爹爹哥哥都走了,东院静悄悄的。
她吃完早饭,同张氏和绫儿坐骡车去县城九鹿织绣坊,把自家及秦海送郭守备家的礼物,送丁淑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