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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哥哥去感谢邱大人出手相帮,下晌去答谢孙大夫人对荀香的关心。

傍晚时分,荀壹博和丁立仁一起到紫院,他们在国子监就听说了七皇子和香香郡主差点被砸的事。

荀香知道两位哥哥会第一时间来看自己,准备好了一桌席面。

两个少年一人拉了妹妹一只手,听她说了当时的危险,又嘱咐一番,几人坐下吃饭。

次日上午,荀香和荀壹博带着半车厚礼去了卫国公府。

卫国公府所在街口,丁立仁站在那里,他也带了丁家厚礼。

三人进入角门,被人直接请去老太太院子。

邱望之和邱小姑娘都在那里。

荀壹博和荀香、丁立仁给老太太磕了头。

老太太的身体似又好了一些,红光满面,还胖了,满头银发更显慈祥。这个样子,一点看不出来是几十年久病床上的病秧子。

老太太笑眯了眼,“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快起来。”

荀壹博和丁立仁坐去邱望之旁边,荀香被老太太拉在自己身边坐下,邱小姑娘倚进荀香怀里撒娇。

两个哥哥表达了对邱望之的感激之情。

邱望之笑道,“客气了,更确切地说,是香香郡主救了七皇子和我……”

邱雨涵跟荀香撒着娇,“表姑姑,飞飞不在,姐儿很不习惯呢。”

荀香笑道,“我们也想它。”

众人说笑一阵,老太太极力留他们吃晌饭。

都是亲戚,人也不多,在一个屋里吃。

三个男人一桌喝酒,老太太和荀香、邱小姑娘在炕几上吃饭。

快吃完的时候,外面突然出现了一阵嘈杂声。

邱雨涵嘟嘴道,“肯定是祖父……”

老太太笑着打断她的话,“喏,多喝点绿豆猪肚汤,降暑。”

邱望之沉了脸,起身出去。片刻后外面的声音没了,他又一脸轻松进来。

饭后三个人告辞,邱府又送了同等价值的回礼。

下人把回礼送回府,荀香几人又带着礼物去了镇海侯府。

孙与慕已经等在角门,直接把两个少年带去外书房,“我祖父要见你们。”

荀香坐轿直接去了孙大夫人的正院。

刚进二门,就听到外面一个温柔的声音,“是香香郡主吗?”

小轿停下,荀香掀开轿帘,看到一位身穿淡红色罗衫的少女站在前面。

少女亭亭玉立,秀美可人,正是孙明喜。

孙明喜曲了曲膝笑道,“见过香香郡主,我是孙家二姑娘明喜。”

荀香暗哼一句有毛病,嘴上却笑得欢,“哦,孙二姑娘。呵呵,孙二姑娘请便。”她放下轿帘,说道,“走吧。”

听孙与慕说,因为当初孙老夫人曾氏和孙二老爷、苏氏对孙与慕的迫害,孙大夫人恨透了他们,连点面子情都不做,一个房檐下几乎不见面。

孙明喜如此,是在等自己邀请她一起去正院玩吧?

荀香怎么可能如她的意。别说今天有事,就是没事都不会多搭理那个小姑娘。

看到小轿和几个下人越走越远,孙明喜气得跺了跺脚。

她就是想跟荀香一起去正院。

选秀还没出结果,祖母和她急得要命,想探听一下荀香的口风。

没想到荀香一点面子情都不做。

到了正院,之前满园子的青翠了多了几种颜色,盛开的月季把院子妆点得五彩斑斓,也有了几分生气。

荀香进屋,孙大夫人起身迎上前笑道,“香香郡主。”

第五百三十四章 团聚

孙大夫人一脸倦容,走路都有些趔趄。

荀香曲膝行了晚辈礼,“孙大夫人身体欠佳?”

孙大夫人拉着荀香坐去罗汉床上,“也不是不好,就是有些中暑气,头晕胸闷,准备明天去乡下住几日呢。”

荀香暗乐,孙大夫人还挺会演戏的。

丫头上了茶,退下。

没有外人了,孙大夫人眼里又漾出喜色,握住荀香的手轻声道,“好孩子,我听与慕说了,谢谢你。侯爷和与慕的意思是,若郡主有时间,最好二十七那天去一趟庄子……”

既然荀香已经知道,有些秘事就不瞒她了,或许她还能帮忙。

荀香也想见孙临章一面。

孙府庄子离开县县城不远,正好丁盼弟的家就在开县,那天找借口去她家一趟。

两人说了一阵话,荀香起身告辞。

五月二十一,选秀结果出炉。

几家欢乐几家愁。

王二姑娘被选为七皇子妃,胜券在握的孙老夫人和孙明喜盘算落空。不仅她们难过,丽妃和齐王也极其失望。

七皇子被封景王,内务府开始修建景王府。

孙明喜趴在床上痛哭不已。

齐王现在呼声很高,齐王府也特别希望能跟镇海侯府联姻。若她嫁给齐王,将来就能当妃子了,凭着她的容貌和家势当贵妃都不一定。

到时,自己父亲是国丈,弟弟是国舅,看谁还敢瞧低他们。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却变了。

齐王府传出的消息是,孙老夫人早年同苏氏过于密切,让皇上不喜。

孙老夫人也快气死了。以为梁途和苏氏死了这么久,那件事淡忘了,这次又被翻出来。

孙侯爷还严厉斥责了孙老夫人,说她偷鸡不成蚀把米,相反阻了老二的前程。

孙老太太沉脸说道,“应该是孙与慕坏了好事。那个小崽子,越大越像他爹,忒坏。”

孙明喜哭道,“我不可能再等三年,我一个庶女,失去了这次好机会,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孙老夫人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也才十四岁,再谋划谋划,也不是没有机会……”

荀香这段时间看着很老实,实际上心急如焚,迫切地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二十六傍晚,夕阳西下,阳光依然烤人。

穿着便衣的孙与慕和孙与皓把斗笠压得低低的,带着几个人去了沙石坡。

他们似赶路累了,坐在山坡上的大树下歇息,从腰间抽出汗巾擦着汗。

酉时末,几个戴着斗笠的和尚从山上走下来。其中五个和尚,一个人留着短发,似刚还俗不久。

路过孙与慕面前时,五个和尚继续赶路,那个有头发的人留了下来。

孙临章把斗笠微微抬了一下。

孙与慕也把斗笠抬了一下,他的眼里有水雾,躬了躬身,无声地叫了一声,“爹。”

虽然十年不见,两人都有了大变化,还是认出了彼此。

孙临章微微一笑,无声说了两个字,“走吧。”

几人下山,孙临章和孙与慕上了马车,另几人骑马走在车前车后,向县城外的一座庄子驶去。

车里,孙临章和孙与慕把斗笠取下。

孙与慕跪下磕了一个头,哽咽说道,“爹,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孙临章老了,身材不像之前那么健壮,还微微有些驼背。

头发很短,只把头顶上面的头发挽了个小卷儿用布系着,下面的短发自然垂下。应该是头上有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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