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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适合他们安静的研究,大贤者不自觉的成为他们的庇护伞,还可以得到一份轻松的工作,享受着津贴和高薪。
费劲的工作,比如维持与璃月的外交关系,赞迪克肯定不会接手的,他去璃月不过是利用那张脸与北国银行搭上关系,之后好负责与至冬的外交,必要时可以让博士多托雷亲自完成相关任务。
清心没有赞迪克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可以召唤本体打工,枫丹这里她一开始能找上的关系也就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
正因为不能像赞迪克那样将脸当成通行证,她便只能先找几个不劳而获的工作,弥补一下自己的损失。
又考虑了一下未来的工作,不想给未来的工作增加额外的负担,她得到了来自那维莱特和芙宁娜提供的工作后,便将目标放在了梅洛彼得堡的典狱长上。
独立于枫丹的司法体系,梅洛彼得堡又是枫丹可以称作监牢的地方,足以隔绝绝大多数琐事,导师想要将她捞出来也要走程序。
它还在海底,对于清心而言,来到这里是太过轻易的事情。
典狱长莱欧斯利长得也符合她的审美。
人之贪欲,便是如此。试探过底线、确定过态度,便想着让人的底线再压低些,手中的利益再多些。才有了昨天那场贿赂。
借口是随便找的。
典狱长本人对这场贿赂是半推半就的,之后得到的一些东西是让清心暂时安静一些的。
至于典狱长本人在这场贿赂里得到了些什么,足够让他对一些东西让步,大概是多了一个情绪价值提供者。
清心对此没有好奇心,对知识的好奇心尚且会带来不合时宜的负累,这种情况下的好奇心带来的又何止是负累。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盘踞在莱欧斯利的休息场所,枕着他的胸口,似睡非睡的度过了午休时间。
总之,现在公爵大人失去了独享一张床的权利,贿赂完成后,双方默认休息场所成为两人共有。
清心一开始是没自动勾选默认选项的,她午休时间照常去看风景,看完后准备下到封印的三重门处休息,但莱欧斯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休息场所,“就到我那里休息吧。”
于是默认选项被勾选了。
莱欧斯利的休息场所,自然没有人会说他不能进来休息,至少清心不会。大概在梅洛彼得堡的这些时日,贿赂不是已完成的行为,而将会是持续性的、直至双方有一人提出中止的行为。
在此之前,就算她在午睡的时候枕着莱欧斯利,占据着大半张床的位置,乃至颐指气使都可以成为贿赂的一部分。
不过清心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不会给这场贿赂增加更多的变动,他们的相处方式没有多大变化。
护士长希格雯来办公室的时候,他们依旧是喝茶吃东西,一个批改文件,一个继续梳理沙漠的历史。
要说明显的变化,希格雯说“看起来你们流程已经走完了,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流程确实已经走完了,当然也不是正常走的。希格雯也知道,那杯充当道具的水还放在她的医务室,等待她的处理。但既然双方都说事情解决了,她也就脚步轻快的回去处理那杯水。
办公室被合上,短时间内,这里有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清心自然是继续喝茶吃东西,看莱欧斯利工作。
典狱长在梅洛彼得堡多了个监工,还是自己找的,这在他给了她一个可以不劳而获的工作后,她若有所思的问出那句话时就已经注定了。
“我的工资是怎么来的?”
“噢,当然是从我的工资里分出来的。毕竟梅洛彼得堡里很难找到合适的职位,典狱长的助理也是需要分担公务的。”
莱欧斯利还拿了一个茶叶罐出来,“所以,我能喝点好品质的茶吗,我可是一个人在打两份工。”
好茶是不缺了,他现在的工作进度毕竟关系着她的工资。但偷懒也别想了,毕竟他的工作进度关系着她的工资。
在水下上班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上班上的这么有压迫感。莱欧斯利对此算是适应良好,有好茶嘛。
茶水的滋味比水面上最好的那一批滋味都要好上一些,要是能学的话,倒是真的想学过来。不过看情况也是学不成的,人都说了,她是用水流让茶叶重新再长了一遍,然后让它又变得干燥。
“有水属性神之眼我还能教。”
只有冰属性神之眼的莱欧斯利又喝了一口茶。
对于清心眼睛上的变化,公爵大人在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上总是擅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无论是枫丹原本的那条水龙还是其他龙,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梅洛彼得堡的后手,而公爵大人收了她的贿赂,现在还在工作。
哈,希望晚上能开心一点。
清心不是莱欧斯利,需要一个人打两份工,她将来是准备一个人打三份工的,一份听起来很高大上实际工作内容轻松的,两份完全体现什么叫做不劳而获的。
就算正式工作了,想必她大部分时间仍旧用在知识的研究上,小部分时间用来寻找知识的过程中。至于工作,赞迪克可以让多托雷代劳,她也可以将工作均分给有上进心的后辈们。
所以,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她都不会有莱欧斯利这种辛勤工作的时候。
不存在的过去里她工作得够多了,人总是要歇一歇的。
但这不能说她不热爱工作,倘若不热爱工作,她也不会找到两份工作,还准备再扩展出更多,是吧。
至于这是不是有悖枫丹法律?
不会。前一份工作是严谨的出自沫芒宫的合法工作。后一份说是贿赂,没有文字信息,也无确切的可以被归纳的关系,目前受到损害的只有公爵大人的身体以及钱财,也许还有感情,并无政治权利上的纠葛。
钱财是明确的。
感情尚不明确。
至于身体,这个有些复杂,并不是诞生的因缘难以启齿之类,清心并不会如此,她只是不确定这是否可以被称作损害。
“吻痕有造成血栓的几率,可能会造成血管堵塞,严重者会导致人死亡。你确定要这么做?”
“这个时候说这些,我该说声谢谢吗?”
身体上的损害是指典狱长衣服下面的吻痕,他衣服穿的严实,倒也不怕被人看到,身上出现伤口的几率现在也比最艰难困苦的时期要少。因此,这段时间里,他身上可以称之为伤口的便是有可能产生血栓的吻痕。
清心询问过他要不要消掉。莱欧斯利只是仔细端详了她的神情,哑然失笑,“学者的身份,这个时候还是别想起来比较好。”
意思就是不用。
这点典狱长本人都放弃了后续处理,前期清心又注意了自己的力度和留下痕迹的地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