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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算是发现了,将军今日不仅反常,他还特别怪异,尤其是对“阿青”的态度,完全叫他们这些人看得既羡慕又嫉妒。

当然,部分人是猜不透其中真正的缘由,只当她入了将军的眼缘,信服了她的话,这才在两边之间有所区别。

付长枫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小的遵命。”

而眼见阿青扭转乾坤,将一桩麻烦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不仅大获全胜,还叫那个讨厌鬼付长枫给他们搬木头道歉,如此大快人心,他们当真是大写一个“服”字啊。

错了,是他们错了。

这个阿青,绝对绝对不、简、单!

想想看,阿青可能是蔚近卫官他亲戚,润骑督可以被她喊口带话沦为跑腿,现在连将军都为她出头……

牧高义跟史和通两眼放光地盯着郑曲尺的背影,那背影虽不高大,但却夯实啊。

阿青,你最好赶紧跟他们俩解释一下,不然就别怪他们俩在心底可劲造谣了啊。

现在,牧高义跟史和通是更加坚定了内心的选择。

往后,他们就铁了心地跟着她干了。

这可是上面有人罩着的主,只要跟对了人,他们往后就不用担心随时会下岗了。

付长枫显然并不知道那么多的内幕,他只觉得牧高义跟史和通这两个阴险小人,运气着实太好。

还有阿青这人,关键时刻倒是不错,就是眼光不行,跟错了人,就牧高义跟史和通这两根搅屎棍,她也迟早到折在他们的“小聪明”里。

——

事后,牧高义跟史和通问阿青:“为什么要放过付长枫,那个讨厌鬼就该受到一次教训,叫他傲什么傲,狂什么狂!”

郑曲尺道:“你以为落将军手里,是一次教训?那是送命。”

两人一听,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再者,他若真因为跟咱们这次抢木头送了命,接下来才是麻烦事了,你觉得别人会怎么看我们?那些跟付长枫关系不错的,会不会为了给他报仇闹事捣乱?也或者各种闲言碎语传出来,会不会耽误我们的工事?”

牧高义他们一听,这才明白郑曲尺为什么选择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

解决完郑曲尺的麻烦事之后,宇文晟领着人走到旁侧的军械库,此处有重兵把守,唯有将军或持有将军的虎令才能够进入。

“搬。”

库房内摆放的是各种用具材料、包括铸造、建设跟修补,而军械库内却是营寨当中各类大、小杀伤性器械放置点。

鱼贯而入的军队步履迅速,将里面的东西搬抬了出来,放入大型轮车上载运,上面以油布覆盖。

“将军,已经清点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一位事务副将上前禀报。

宇文晟挥挥手:“将它们送到运河,将船舰将它们运到巨鹿边境,随时听候调令。”

“遵令。”

宇文晟走出军械库,问旁边:“墨家那边回信了吗?”

王泽邦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还没有……他们莫不是打算放弃秋等人了?”

宇文晟漆黑长睫斜睨着一旁,唇角弯起:“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放出消息,三日之后,若墨家再无人前来交涉,便处置了这批意图侵略邺国、炸毁城墙的刺客一等人。”

王泽邦颔首,但他又想到一件事:“那夫人那边……”

这将军夫人跟墨家可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尤其跟这名秋的墨家弟子,万一她再一时昏了头,选择了敌方阵营……

宇文晟道:“她与墨家再无修复好关系的可能性,就算有,我也会让它毁于一旦。”

“将军,眼下我们因夫人几方树敌……”

“难道我们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就不是与六国为敌吗?”蔚垚忍不住打断了王泽邦。

他虽说也听不得王泽邦对郑曲尺有意见,但他更担心王泽邦的话会惹来将军的不满。

再者,眼下邺国就跟一块肥肉,谁都想啃上一口,这不是郑曲尺惹来的吧,而他们想要反击,不甘沦为牺牲品,本就是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王泽邦惊醒,赶紧请罪道:“是属下失言,将军,另外还有一件关于盛安公主的事,国都由邺王亲笔书信,说她单人匹马赶来福县了。”

蔚垚一听,眼睛都瞪圆了。

那个麻烦精竟独自一人跑来福县了?

第149章 邺国制造

宇文晟的反应很淡,就像提及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似的:“找到人之后就送回去,不必管她说些什么。”

王泽邦就知道将军是这种反应。

他倒也想这样洒脱随性,但现实不允许啊。

“可是将军,盛安公主乃邺王的掌中宝,假如咱们这么绝情,势必会惹恼了邺王,他之前便因为你起兵攻打风谷沙城还有娶妻一事,不满在心,克扣了该送来的军费与军粮……”

“活不起了?”蔚垚追问道。

王泽邦横了他一眼:“快了,粮仓粮食紧缺,尤其福县近年来还靠着朝廷各方赈灾,要不然干旱连年,早已无计可生,咱们是别指望这处了。”

宇文晟闻言,忽地一笑,白质如梨花无暇,黑底却朵朵斑斓鬼蜮:“那正好,等抓了盛安,便可以跟邺王换粮了。”

蔚垚跟王泽邦:“……”将军,好计谋!(好阴险)

“可眼下,该怎么办?邺王为逼迫您回盛京,已经不再给军队补给与军费,最迟半个月,咱们就该断粮了。”

作为监管内务的王泽邦,责任重大,如今眼见拨不出粮来,那可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蔚垚想了一下,提议道:“如今咱们既无战事,又无剿匪计划,那便发散士兵去山中狩猎,采摘野果、野菜,总之先自食其力,熬过这段时日再说。”

“你觉得这能撑多久?”

现在是冬末初春,又不是收获的秋季,山里能吃的东西有是有,可不多,割一茬少一茬,僧多粥少,总不能啃树皮吧,这完全是个馊主意。

这的确不行啊,蔚垚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咱们不是要去参加霁春匠工会,只要赢了,别说咱们营塞的兵马,直接养活一县城的百姓都没问题。”

这话……没错,可是——“北渊公输家,财大气粗,的确可以送你价值一城池的金银奖赏,可是你想赢,谈何容易?要知道,咱们可是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入围过一次,更别说力压六国工匠,拔得头筹了。”

王泽邦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他有时候看起来精明,有时候又跟脑子缺根筋似的,什么都敢想,他怎么不妄想人公输家将全副身家拱手相让?

蔚垚皮痞一笑,咧着嘴:“但我总觉得今年或许会有所不同。”

宇文晟偏过头,看了一眼蔚垚,似讶异好奇地询问道:“哦,蔚垚,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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