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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或许觉得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但是,想想看吧,就连我们的星核小姐都能觉察出明显的不对劲来,那么除了她之外的那些人精们是否能够感觉到比她更多的……你猜呢?”
雾青:“……好吧但是我其实……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原本是想的,但是时机不太合适。”
就当是在等待梦主现身时让自己稍微放松一点的小小调剂了,雾青这么想着,对黑天鹅说:“我其实有点……我是这样想的啊,就是原本我应该在我意识到了这件事的时候去告白,对吧,这样的话好歹沾着一个感情真挚。”
“但是因为被打断了嘛,那么我总不至于再开窍一次——那、那就只能等到比较合适的时候,然后选择走仪式感这条路了,对吧?”
黑天鹅姿态优雅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没错。”
然后她赶在雾青来得及继续往下说之前,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但是,我的服务业务中虽然包括了代制光锥、记忆读取、相册排版、场景重现、命运占卜、失物寻回……等等,但是帮人对恋爱中的细节出谋划策不是我的主意,你若是想要找一个合适的人的话,喏,那边那个扎着双马尾的,我觉得她比较合适一点。”
雾青顺着黑天鹅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她就看到了……
花火。
雾青:“。”
说真的,在这种问题上如果选择去找花火的话,那简直就是一头把自己坑进了火坑。
不,这完全就是地狱——这可比火坑要来得恐怖多了。
她想要问黑天鹅“你眼中的参谋僚机难道就长这样吗”,但是黑天鹅已经消失了。
打工鹅也就算了,新业务是绝对不可能开发的。
雾青只能叹一口气,然后宣布果然在这个问题上自己还是得孤军奋战……或者如果砂金看得出来呢?
但是说实话相处模式也没发生什么改变……如果看不出来好像也很正常。
所以果然还是要寻求一个有仪式感的场合吗?
什么仪式感比较好……额、伙同波提欧去把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的脑袋给割下来做成花束最中间的主题?
这样看起来就是看起来有点太血腥了好像。
……好像也不是光是看起来太血腥了,它本质就怪血腥的。
雾青将这个诡异的想法按了下去,并宣布这绝对都是欢愉的错,否则她绝对不会变得如此奇怪——她明明从上学开始就是个很温良恭俭让的好人。
当然了,这句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指不定会怎么在背后指指点点地编排她。
——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人,真是……唉。
不过,虽然雾青在有些时候是个不怎么有自知之明的人,但是她整体上来说还是很聪明也很靠得住的。
她在被黑天鹅示意可以去找花火聊聊之后,就意识到了花火虽然在恋爱僚机方面是个火坑,是一条绝对的不归路,但是在其他方面……或许还是可靠的呢。
就比如说,她那从一开始就开始四处分发的保障互相毁灭按钮,以及,她分明是根本什么线索什么信息都没有调查,就直接知道了要找哑巴当朋友的线索……以及很多重要的情报。
所以,哪怕她在太一之梦中确实睡着了,也很难说她到底是丢脸地真的当了一次假面愚者纯小丑,还是因为她的布局已经完成了,所以可以就像是在度假娱乐一样享受匹诺康尼,顺便享受在这里发生的每一桩事情?
毕竟对于假面愚者来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乐子的事情,顶多就是乐子少一点,但是没关系,因为,只要假面愚者出现了,你的乐子就来啦——!!!
她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确实应该问问花火,哪怕花火一直以来都表现出自己的站队方向是混沌中立,但怎么说呢……
当初负责抱住塔伊兹育罗斯的一条腿,让祂无法逃窜,好让行动速度不够快但伤害爆炸的克里珀一锤一锤地将塔伊兹育罗斯彻底敲散架、就连命途也一并锤成一丝一丝地充当星神们取走的战利品的星神中就有阿哈嘛。
假面愚者再怎么随意欢愉,也要考虑考虑乐子神是怎么想的。
当然了,反手坑神也是很重要的——哪怕一般来说阿哈都不太容易被坑到。
*
花火伸了个懒腰。
她才刚刚睡醒没多久。
运气稍微差了那么点,她选择入睡的地方并没有那么舒服,睁开眼睛抬起头的时候不仅仅看到了夜空中那如同流星雨一样从星海各处奔赴而来的巡海游侠,还感觉到了来自脖颈和背后的一阵酸痛。
唉,这大概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她打了个哈欠,看向雾青:“哟哟,看看这是谁来啦?这不是我们亲爱的、刚刚升级了的游戏制作人嘛——怎么样,在匹诺康尼玩得还开心吗?这份邀请时不时很棒呀?”
然后,她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假装我把‘炸弹’引爆的那场戏,也玩得很开心吧?打算等匹诺康尼这边追究起来之后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在你眼里,花火大人就是可以被这样利用的人吗?”
雾青:“难道不是吗?我觉得花火大人你或许会觉得从匹诺康尼的监狱,应该就是安谧的时刻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那里越狱出来也不失为一种有趣的乐子,你说是不是?”
花火:“……”
花火眨眨眼睛:“哎呀,被你看穿了。好吧,我知道你来找我一定不会只是为了聊天,那就说正事吧,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问我,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你答案的,花火大人可从来都没有说过谎话。”
雾青:“黑天鹅将她和你的一段同行记忆送给了在场所有人看——你应该知道那是哪一段记忆,我想要先确认一下:秩序在这出闹剧中,起到的是红鲱鱼的作用吗?以及,花火扮演了花火的尸体,是否意味着,繁育扮演了繁育的尸体?”
花火:“嗯哼,是这样,但是到了现在才这么问是不是有点迟啦?剧情已经推进到过了需要玩侦探游戏的部分了哦。”
花火:“说白了就是,不管对方想要达成的是什么目的,只要你和对方对着干,就一定能够挫败对方的计划,不是吗?”
雾青顿了顿:“不,我其实最担心的是阿哈。”
花火脸上的笑意就像是被抽了一帧的动画片一样,在某一个瞬间,她脸上的笑意是真的暂停了一下,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都是如此——虽然随后就恢复了,但仍然可见,哪怕是假面愚者在面对阿哈的问题上也做不到完全的波澜不惊。
雾青:“其实这事怪我,我把阿哈引过来了。”
然后……怎么说呢。
虽然有艾利欧的剧本,哪怕不是很详细的,在场的大家都能够通过流萤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