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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我?”

白绘子闲闲打量了下他今天不同于以往的装扮,“你今天的打扮更像斯文败类了。”

“不好看吗?”夏油杰扶了扶金丝边镜框,笑意吟吟。

白绘子冷冷瞥他一眼,“好看得像衣冠禽兽。”

“你究竟来干什么?”白绘子漫不经心地拉开弓,“我现在已经退学高专,可没法帮你招揽乙骨了。”

“大小姐怎么还在记仇啊?”夏油杰无奈。

“是你哥哥拜托我,帮忙看下项圈有没有办法解开。”

禅院家,暗香浮动的室内。

夏油杰饶有趣味地看着白绘子脖颈间晃荡的那颗水蓝色宝石。

“咒术历史上需要戴控制器的寥寥无几。对于潜在的不可控分子,一般都是直接处理,能戴上控制器的只能说明两点。”

他故意停顿了下,“一,说明你很危险;二,你在你心爱的五条老师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白绘子扬起眉,“你也怀疑是我操纵的那群怪鸟?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还会找你帮忙费心费力地吞噬咒灵吗?”

夏油杰摸摸下巴,“也是,你的确很弱。我以前也听说过高专后山封印过邪神,也许真的是邪神上身。”

“但第二点还是成立的,悟还是有点在乎你的,可喜可贺!大小姐的努力没有白费!”夏油杰做作的为她鼓掌庆祝。

“你在嘲笑我?”白绘子眼神冰冷,“你在高专安插的人没给你看报告吗?”

“悟这一点是做的不对,太不怜香惜玉了。”

夏油杰想起报告上的惨烈陈述,啧啧感叹。

“不过,你这个项圈也不着急吧。飞鸟袭击调查清楚了,你洗清嫌疑,悟自然会帮你拆掉。”

白绘子默默垂下眼,“可是戴着项圈的每分每秒,我都会想起他。”

什么嘛。

被伤害成这样还爱着心爱的五条老师。

夏油杰抱着双臂旁观,脸上的笑容温柔,眼底却冰冷一片。

“这么放不下他?”他调笑道。

“对啊,每分每秒都在想他。”白绘子抬起眼,眼睛发亮,“一想到他伤我这么深,明明我已经求饶认输自己退学,就是想远离他,他却还若无其事的要求我每周都见他,我就恨不得??????”

也许是杀了最强说出口都显得太狂妄,最后的“杀了他”隐没在她唇齿间。

眼里的恨意却明晃晃的,分明得让人可怕。

夏油杰再也抑制不住浑身战栗,一把上前掐住她的脖颈,将她狠狠地压倒在地板上,急不可耐地咬住她的唇,急-促温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脖颈间,“我一直觉得,你恨人的样子比你爱人的样子更美。”

“这是你变态的恶趣味吗?”白绘子微微侧过脸,躲开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不要留下痕迹,你也不想禅院直哉像疯狗一样追在你身后咬吧。”

“遵命。”夏油杰低笑着吻住她,强势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叉,紧密相贴。

“不过,这算偷情吗?在禅院家亲你好像是更刺激一点。”

第30章

男人微微张开手臂,俊秀的眉目氤氲在傍晚昏黄柔和的光晕里,若有所觉地眼风扫来。

长眉一挑,便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风流诱惑。

侍女吓了一跳,面红心跳地躲回墙角处,平复呼吸半晌,又心痒难-耐地探头出来望。

“你们禅院家真有趣。”夏油杰笑着感叹。

白绘子站在他身后,搂住他劲瘦的腰身,懒懒的为他扣上腰带。

“什么?”她没听清。

“没什么。”

夏油转过身抱住白绘子,轻柔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再想亲亲她的唇时,却被她面无表情地躲开。

“我要的咒灵什么时候给我?”

“这么迫不及待?嗯?”夏油杰眼神戏谑,“如果排异反应很大,你还怎么向你的五条老师汇报情况,会露馅吧。”

“我都退学了,他还算我的老师吗?他也管不着我吧。”白绘子不以为意。

“好吧。不过你打算汇报些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翻来覆去地问那群怪鸟,”白绘子一脸厌倦,“再汇报下我老老实实的无聊的坐牢日常。”

“无聊?老老实实?”夏油杰被她逗得噗嗤噗嗤的笑,故意凑在她耳边意味深长道,“大小姐明明有这么丰富的日常啊,不如汇报下你和你哥哥,还有和我??????”

“滚!”白绘子恼怒地推开他。

夏油杰也不恼,带上金丝眼镜,衬衫纽扣系上最上面的一颗,收敛身上的浪-荡劲,一转眼变得斯文又禁欲。

只是脖间还隐隐约约能看见白绘子咬出的青紫,夏油杰摸了摸一片狼藉的脖子,无奈叹气,“大小姐下次可以温柔点吗?你啃我的凶劲像是要生生吃了我。”

“看我心情。”白绘子坐到梳妆镜前,开始梳理方才厮混时弄乱的长发。

从镜子里看着夏油杰远去后,白绘子才随手拿起梳妆桌上的水晶花瓶,手指轻轻一松,花瓶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在外的侍女连忙进来,蹲在地上清理碎片。

“小姐,您没事吗?有伤到吗?”

“你一直在外面?”白绘子声音平静,拿起纯白的发带束起漆黑的发。

她站起身,走到跪坐地上的侍女面前,发带的蝴蝶结在她纤细腰肢处轻轻摇摆。

“我不是吩咐你去外厅的吗?”

侍女额头渗出冷汗,“是直哉大人吩咐过我,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小姐。”

“所以呢?你守着我,看见了什么?”白绘子居高临下地问。

傍晚模糊的光线透过浮绘纱窗,阴翳蒙上白绘子的眉眼。

“OK,录像开始~”

五条悟冲着迷你录像机比了个剪刀手,“白绘子,可以开始了吗?”

白绘子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守在门口的一群侍女,“汇报不是我去高专汇报吗?为什么要劳烦五条家主辛苦来禅院家呢?”

“不辛苦,不辛苦。”五条悟摆摆手。

白绘子冷笑,“是怕我去高专,会见到乙骨吗?”

五条悟捧着茶杯,悠悠哉哉地品了一口,没有回答她尖锐的质问,反而嘴角勾出一抹促狭的笑意,“还没想好叫我什么吗?”

“不叫老师了,就打算一直叫我五~条~家~主吗?”他故意拉长语调。

“你,”白绘子恼怒地想说什么,又顾虑到门口的一堆侍女们,心有不甘地忍下来。

“你是在取笑我吗?”她恨恨地问,发间的缀饰流苏铃铛晃动,缀出清泠泠的声响。

在高专时,禅院直哉管不到,白绘子便一直穿简单的高专训练服,回了禅院家后,便只能按照禅院直哉的心意穿,身上衣服配饰无一不华丽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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