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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换上冷衿淡漠的模样。

“我早上自己涂过?了。”

虞清雨想躲,被他逼进沙发一角,牢牢控在他的长臂间。

“别动,bb。”

温热的呼气打在她的面颊上,她的动作顿时定住,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覆上她的伤患处。

一点刺痛,还有绵延的一点痒。

心痒。

她的眼睫在抖,略过?悬在她视野中的冷白手腕,还有点在那之?上的红痣。

抿了抿唇,她微微偏头,偷得半分清新空气,缓下心口悸动,才开口:“你和珊珊,刚刚是在故意逗我开心吗?”

灼然目光垂在她皓白洁面上,那一道红印格外扎眼,和她精致柔旖的五官皮肤并?不相合。

像是损坏了天然雕饰的精致艺术品,又?像是给她清绝气质添上一点生气。

薄唇笑弧在她的注视下缓缓透气:“怎么办,被我聪明伶俐的太太发现了。”

悦耳的声线像是滚过?沙砾,裹挟着磁质,鼓震着她的耳膜。

虞清雨轻咳了声,视线微微垂下,定在他的衬衫上。

领结系得端庄,西装笔挺,这人?在家?也穿得这么整齐。

原只是一句腹诽,大概是今天还记挂着昨夜的事,心神不宁,她恍惚间将?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擦药的手指忽地一顿,谢柏彦垂眸落在她翕合的红唇上。

事实上,他刚刚结束一个跨国会议。

今天确实该是加班的,只是闻森将?那些排得紧凑的行程送到?他面前的时候,谢柏彦眼前却跃上了昨夜那张楚楚低泣的娇面。

故而,加班安排取消,除去几个不得不与会的谈判,所有工作都向后推。

在家?陪老婆。

谢柏彦拧上药膏,随意说道:“不然,你想让我穿什么?”

“不穿最好。”她的嘴永远比思想跑得快。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那一刹那,虞清雨猛地推开她面前的男人?。

她捂着嘴,仿佛这样那句话便不是从她口中说出?的。

谢柏彦眼睫垂落间,将?视线停在在了被皮带压住的衬衫上,笑容溢出?一点兴味。

“倒也可以满足太太心愿,只怕会让太太的手太忙碌。”

皎白面颊轰然覆上红云,虞清雨瞳孔地震,她几乎怀疑那是不是从谢柏彦口中说出?来的,想揉下自己的耳朵确定,手指攥紧,强行抑下那点冲动。

虞清雨无比清楚地知?悉,那确实是从谢柏彦口中说出?来的。

她不过?只是昨晚手乱放了个位置,这人?至于记仇到?现在吗?

见她的面色红得几乎想要滴血,谢柏彦不在逗她,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残余的药膏。

视线凉凉转向把自己埋在抱枕中,只露出?一双含水眸的虞清雨。

唇角勾起轻笑:“太太大可放心,谢某这点风度还是有的,不会违背太太意愿随意轻薄你的。”

虞清雨鼓了鼓嘴,她自然是不担心这个。

有种人?不怕他没风度,只怕他太有风度,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便是在家?也是一般。

她缩了缩小腿,把眼睛也蒙在抱枕之?下,小声嘟囔着句:“我怕我会轻薄你。”

声音很轻,不知?道谢柏彦有没有听清。

回应她的一声清脆的“咔哒”,她耳廓一动,僵硬地将?抱枕挪开,如果她没听错的话。

那似乎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垂下来的一截皮带登然跳进她的视野中。

“那不然,太太先解个手瘾?”

手里的抱枕瞬间扔了出?去,又?被谢柏彦长臂一揽,勾回了手里。

明知?眼前这人?在逗她,虞清雨还是免不了的脸红:“别胡说八道,我不是那种人?。”

可视线忍不住又?偏了过?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究竟昨晚为什么手指挪到?了他的腹肌上。

百般思索也得不到?答案。

谢柏彦微微颔首,见她羞恼,点到?为止。

“虽然这是太太的合法权益,不过?这青天白日确实不太好。”薄凉视线染上几分温意,“况且家?里还有珊珊在的。”

“你还真是——”虞清雨闭了闭眼,“思虑周到?。”

被他这般逗弄,虞清雨早便忘记了昨晚那些烦恼事。

——

分隔两?个房间,谢柏彦在书房里办公,虞清雨躺在阳台上看书。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还在腹诽了句这人?怎么在家?还要给她电话。

只是下一秒,在听到?谢柏彦平静冷淡的声音说到?“你的鱼缸到?了”时,她腾地从躺椅上跳起。

“我马上下来!”

她惦记许久的鱼缸!

拖鞋都来不及穿,虞清雨就跑下了楼。

楼梯口,忽然被谢柏珊拦了下。

她一边悄悄回头掂量着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谢柏彦,一边小声说:“嫂子,可以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给他打电话。”

虞清雨急着去看自己的鱼缸,随意把手机给她:“你用吧。”

“用完帮我放客厅就行。”

谢柏珊是真的想念自己刚刚在一起第三天的男朋友了,虽然他们?已?经失去联络两?天了。

按下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在听到?彭稚檀清润的声音时,谢柏珊长长舒了口气:“你还好吗?”

“还好吧。”

声音似乎有些勉强。

谢柏珊很快想到?了很多不愉快的片段,网路上那些真真假假的爆料,他含糊其辞的轻描淡写?,还有那日在酒店,她看到?的他背后那些伤痕。

“你的经纪人?又?打你了?”她忽然提声,“是我哥干的吗?”

彭稚檀有些疲倦地回:“珊珊,和你哥没关系的,是我早上排练的时候跳错了一个舞步。”、

一个微不可见的舞步,然后是不断打在身上的话筒线。

很快就肿起的条条红痕,带着渗出?的血点。

谢柏珊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可你做的是乐队啊,他为什么非要逼着你跳舞。”

她心疼不已?,恨不得立刻跑到?他身边,可是却又?在被哥哥关禁闭中。

眉头紧紧皱起,她思忖着如何逃离这个困牢。

哪怕知?道谢柏彦是为她好,这时也不免生出?几分埋怨。

“因为观众喜欢,因为我得赚钱。”彭稚檀低声说。

“我可以给你钱啊。”话出?口的那一瞬间,谢柏珊就后悔了,“稚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可以投资包装你,让你做你想做的——”

彭稚檀:“我知?道的。”

他与谢柏珊的交集并?不只是线下一次见面,还有后台私信中不知?发来多少条的鼓励,从微末之?时一直到?现在。

有时候他也会点开她的微博,去看大小姐丰富多彩的生活,又?不由?去想为什么她一直支持他的理由?是什么呢?

是因为音乐,还是因为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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