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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发现路景领口习惯开一颗扣子,纪乔真却喜欢开两颗,每次看到的时候,都露出半边锁骨。

他忽然有些不太理解,自己过去为何把他们混为一人。

说起领扣,许景铭的视线再次凝住。

纪乔真的锁骨白皙精致,漂亮得像艺术品,让人情不自禁想亲吻,甚至拓上红印。随随便便地露出一隅,都可以激发出他的凌富强民主虐欲。

许景铭相信不只有他一人如此,出声提醒:“明天在外面把领扣扣好。”

话题转得突然,纪乔真顺着许景铭的视线,读懂他的意思,很快接上话:“外面很冷,会披外套。”

许景铭:……也对。

天气这么冷了,出门会穿很多。

就像祁俊来借遥控器的那天晚上,哪怕纪乔真已经做好了睡觉准备,也会不嫌麻烦地把扣子扣好,再披上衣服,这点上他不用太过操心。

夜宵进行时,纪乔真把话题转回来,语中暗含期许:“好吃吗?”

许景铭嗓音低沉:“很不错。”

“可我刚刚听成姨说,你更喜欢清淡的。”纪乔真有些忐忑地问,“是这样吗,我做完了才知道。”

“那是过去,你做的刚刚好。”许景铭觉得成姨可能产生了什么误解,他让她换回原来的清淡,是因为她做不出纪乔真的味道。

纪乔真松下一口气,唇角弯出笑意:“你喜欢我就天天给你做。今天还给你加了个溏心蛋,你是不是最喜欢吃溏心蛋?”

许景铭从来没有这个喜好,听到后略感疑惑,这也是成姨告诉他的?她又产生了什么误解?成姨虽然来别墅时间不长,也应该知道这一点。

但纪乔真说得自然,眼眸清亮璀璨,许景铭觉得他无需纠结这个问题,也不想扫纪乔真的兴。

纪乔真做的,他都可以接受。

纪乔真得到想要的回答,心中满意,安静地吃完面,抬起眉眼,打着商量问:“还有一件事,客厅的百合可以移到阳台上吗?我对百合有点过敏。”

许景铭知道严重的过敏会导致休克,甚至危及生命危险,蹙眉道:“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我马上喊人搬走。”

纪乔真让他不要着急:“不严重,我是很轻微的过敏。”

许景铭:“你对所有花粉都过敏?”

纪乔真:“不是,我只对百合花过敏。”

许景铭:“你喜欢什么品种的花?”

纪乔真:“我喜欢玫瑰。”

许景铭点了点头,意识到自己对纪乔真的喜好知之甚少:“你还有什么想法,喜欢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纪乔真有些不好意思,温温吞吞地变着法儿透露了一些自己的喜好。

就像小学语文考试中用一系列名词造句的试题,把尽可能多的要素不留痕迹地往里面塞。

许景铭据此列了个清单。

洗澡前,纪乔真钻进衣柜里拿睡衣,顺手挑了下明天出行的衣服。

他拿了一件路景的同款,放在自己身前比划,侧眸问向刚刚走进房间的许景铭:“这件好看吗?”

许景铭看到后,神情微微凝滞。

纪乔真:“嗯?”

许景铭走到纪乔真身边,不动手色把他手里的衣服拿走,放回衣柜,转而取了件自己的衬衣:“不如这件好看。”

许景铭像纪乔真刚刚那样,把衬衣放在纪乔真的身前比划,看向他的目光渐渐深沉、灼热。

纪乔真仍处于懵懂的状态,好像并不理解刚刚那件衣服和现在这件有什么不同。

许景铭最爱的便是他这样懵懂纯然的神情,趁着纪乔真呆愣之际,扯下衬衫上的领带,缠上了他的手腕。

“……”

纪乔真终于意识到自己演戏过了头,来不及开口,便瞬间失重,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浴室到卧室。

纪乔真可怜巴巴地躺在床上,细致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被折腾出的痕迹,眼角渗着泪意,已经红得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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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铭却还是不满足,放任他休息短暂的时间,气息都没匀,又被拖回来一阵翻云覆雨。

明明说着不怪他,却好像带着惩罚的性质,宣泄这段时间的思念成疾。

纪乔真开始还在享受,后面就逐渐脱力了,恍惚的意识中,觉得这个男人不是霸总文学中描述的天赋异禀,是有点变态。即使有过预判,战况还是超出想象。

他断断续续地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之前……”

是怎样疼得连路都走不动的。

许景铭不为所动,提醒他:“一个月了。”

纪乔真:“但是……”

许景铭从身后咬他耳垂:“我很想你。”

纪乔真:“我明天还要拍戏……”

男人嗓音低哑,灼热气息倾洒:“和我商量?叫我名字。”

纪乔真顺从,嗓音轻轻发颤:“阿景。”

依然是脆弱动人的语气语调,听到这两个字,许景铭内心却明显地惊慌了一下。

虽然他的名字中也含景字,却从来没有人喊过他阿景,包括他的母亲。

他却喊过路景小景。

许景铭不想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回想起关于路景的一点一滴。纪乔真眼中炽烈纯粹的爱意,会让他有种无处遁形的难堪。

许景铭微微停顿:“怎么改称呼了,嗯?”

纪乔真缩了一下,眼底雾濛濛地反问:“不好听吗?”

为了增加可信度,纪乔真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祁俊的小名也叫阿名,昨天我听到有人这么喊他,我不想你们重名。”

许景铭心脏一紧,事实证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比之前更不好受。他忽然就接受了:“好听。多喊几声听听。”

纪乔真情深意切地应了。

许景铭身形愈发紧绷,扣住他的双手,俯身,用吻堵住了他喉咙间破碎的呜咽。

纪乔真意识到许景铭完全忘记了打商量才是喊名字的初衷,却已经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许景铭瞎折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纪乔真庆幸他的先见之明,在昨晚向董诚请过了上午的假。

许景铭也已经透支,睡得很沉。床头柜上,摆放着他睡前放好的胸针收纳盒。

纪乔真摩挲着那枚银色胸针,思索着低喃出阿景二字。

1551听到纪乔真的声音,也从休眠状态中清醒过来,来不及八卦昨晚的事情,就问出困惑:“阿景?路景?宿主为什么叫路景这么亲切?”

纪乔真:“不是路景。”

1551:“咦?难不成是许景铭——对噢!许景铭的名字中也有景字!没事啦!”

纪乔真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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