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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的。”

“不如去找一找双方的遗物,说不定能在遗留的东西里面发现一些痕迹。”

徐颂声一愣,有点意外,扭头看向周澄午。

周澄午半眯着眼,神情懒散。看得出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很多——徐颂声伸手捧了捧周澄午的脸,喃喃自语:“没想到啊,你居然能想到这一点。”

周澄午睁大眼睛,有点不满:“我看起来像是很没有脑子的类型吗?”

徐颂声诚实回答:“像啊。”

其实只是职位不同所带来的一部分习惯差异罢了。

徐颂声习惯了暗中调查搜集资料自己推理事情经过。而周澄午作为教廷散养的恶犬,游走在帝都的灰色地带,太清楚那些上流贵族对舆论的把控能力。

以李鸿笙的出身,就算她真的和一个平民Omega有什么私下往来,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网络平台有机会报道出去。

至于官方记载的履历资料,更不会给这位出身高贵的Alpha留下丝毫可被人攻击的劣迹。

徐颂声收起自己的笔记本,站起来揉了揉自己脖颈:“我爸爸的遗物倒是好找,但是李鸿笙的大概有点困难。”

周澄午:“其实李鸿笙的遗物也很好找——大部分都被火化了,没有被火化的都在她的灵堂里。”

徐颂声:“……在什么里面?”

周澄午:“李鸿笙是虔诚的信徒,信徒死后会火化,并将骨灰供奉到神殿的祈祷室里。她没有被烧掉的遗物,也都被放到里面去了。”

李鸿笙这种级别的角色,身死之后想要留下点什么秘密,可能性几乎为零。会有无数势力为了她生前掌握的一些资料,而将她的遗物像犁地一样反复扒拉。

这也是当初新上任的教皇,为什么下令将李鸿笙留下的大部分资料全部焚烧掉的原因。

因为大家都想要,又都不想让自己对手拿到。

李鸿笙留下的资料就像一块烫手山芋,拿着会把人烫死,拱手让人的话,又没有人愿意。最后在多方势力压迫下,才最终有了资料焚毁的结局。

徐颂声又回了一趟教堂,只不过这次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坐周澄午的跑车,坚持要自己搭地铁。徐颂声不想再体验一次,嘴巴张开灌进去的全都是风的感觉了。

周澄午叽叽歪歪不理解,一边不理解徐颂声的痛点,一边缠着她的胳膊,跟她一起上了地铁。

等他们绕了一圈再回到教堂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徐颂声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晚饭的点,干脆带着周澄午先去食堂吃晚饭,吃完晚饭再一起去放置信徒骨灰的祈祷室。

这间祈祷室也是完全开放的,甚至不需要动用到周澄午教堂骑士的身份,两人就能光明正大的进去。

虽然骨灰能被摆进这里面的,都是虔诚的信徒,但并不是每个虔诚的信徒,死后都有资格把骨灰摆进这里面的。至少徐颂声从进门开始,走了十来分钟,看见两边墙壁上内嵌的方块格子里的牌位,上面的姓氏几乎全都是帝都非常出名的上流贵族的姓氏。

李鸿笙的骨灰被摆放在非常里面,很靠近神像的地方——那尊高大的神像被无数骨灰坛子和花朵形状的蜡烛簇拥,在灼热的明黄色灯火中,被勾画出模糊的边缘。

空气中飘满精油蜡烛的香气,在神像面前供奉的花朵新鲜而芬芳。

在神像头顶上,是繁复的水晶吊灯,灯光明亮照着色彩鲜明的壁画穹顶。

徐颂声停在写着李鸿笙名字的方格面前,透过一层玻璃,看见里面那个漆黑色的小坛子。

她对这个款式的坛子有印象,给奶奶选骨灰盒的时候,有在款式介绍图上看见过,一个二十万。

除去骨灰坛,就是一些荣誉证书,放大的个人照片,等等。

徐颂声目光随意扫过,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没有收获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在看见玻璃后面那种李鸿笙的个人照时,徐颂声微微皱起眉。

她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周澄午道:“你说她这张照片,为什么站在靠左边的位置?”

一般人放遗照,都会放死者站在中间的那种单人照。

但是李鸿笙的这张照片,她本人却站得非常靠左。

第110章

周澄午的视线原本在四周其他人的牌位上看来看去,直到徐颂声这样问出声,周澄午才专注的把目光放到李鸿笙遗照上面。

虽然李鸿笙的遗照已经在这里放了好几年。

但说实话,周澄午还从来没有怎么认真看过她的遗照。一是因为确实没有什么感情,一是因为不在意。

他不在意李鸿笙留下来的那些研究资料,也不在意李鸿笙为什么死。

因为如果周澄午在意这些,那么教廷内部的某些人就会像对待李鸿笙一样对待周澄午。

此刻得徐颂声提醒,周澄午难得认真看了看李鸿笙遗照:照片上的李鸿笙看起来还很年轻,约莫一十出头的样子。

她站在照片非常靠近左边的位置,怀里抱着一大束雏菊花。彩色照片上阳光正好,惯来不苟言笑的Alpha脸上也露出淡淡笑意。

周澄午观察了一会儿,笃定开口:“这是一张被裁剪过的双人照。”

徐颂声:“遗照是死者本人挑选的吗?”

周澄午皱眉:“不清楚,我没有关注过,这个就要问……”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突然噤声。徐颂声困惑,不明白周澄午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正要开口询问——周澄午一把捂住徐颂声的嘴,动作迅速拖着她躲进一边烛台的柜子底下。

烛台上面铺着星空花纹的手织毯子,毯子边缘的流苏一直垂到地面。

毯子很厚重,一般人这样滚进来,很容易将毯子也拖拽下来,继而闹出更大的动静。只不过动手的是周澄午——即使还拖着一个徐颂声,他的动作依旧像飞燕似的轻巧,甚至没能触碰到烛台本身。

不过瞬息的功夫,两个人就挤在了烛台底下。

外面的蜡烛和灯光,都被烛台边缘垂下的手工毯遮盖,变成昏暗不明的光线。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徐颂声都没来得及反应,嘴巴又被周澄午捂着——烛台底下的空间本就狭小,徐颂声这样纤细的体型蜷缩起来折吧折吧倒也能轻松塞进去,但是再加一个周澄午,就实在挤得有点过分。

他跪着,曲起的膝盖和徐颂声大腿挤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的紧贴着。

徐颂声扯了扯他捂住自己嘴巴的衣袖,周澄午体贴的松开了手。

她意识到应该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周澄午将流苏的缝隙拨开了一点,从缝隙间往外望,徐颂声听见一连串脚步声。

她是被跪着的周澄午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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