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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众人回家的必经之路。
这肉是拿红纸包着的,通红通红的,格外惹人眼,到现在,甚至有?人还专门等在路旁,就是为了看头名的人经过。
也就是说———这带回家的就不仅仅是一刀肉,更是彰显了拿肉之人的能力,主子的看重,家里人的体面。
众人摩拳擦掌,这几日成娃子几乎成为全庄子上最厉害的后生,他娘跟他妗子走到哪里,头都抬得高高的,他舅舅还端着肉菜专门在人最多的地?方吃饭。
这种露脸的事儿?,绝不能叫他那一队独占,总得给旁人些机会才是。
一群人如同牛犊一般冲出去,个?个?都是咬着牙,仿佛没有?比那刀肉更重要的东西?。
小贵子也将袍子系在腰间,陪着众人跑在中间,片刻后,他又折返回来,“主子爷,要不给您牵匹马?”
他们跑起来甚是不雅,想来,主子爷应当是不会陪着他们一道?的吧……
*
耿清宁正趴在床上,徐嬷嬷的手艺当真是越来越好了,力道?适中不说,手掌还格外热,酸疼的腰背被热烫的手掌抚过,简直比泡温泉还要舒服。
除了,屋子里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马燥味儿?。
难不成,甯楚格一大早就去骑马了?
“甯楚格又跟着去拉练了?”耿清宁一面闭着眼享受这片刻的悠闲时光,一面闲聊家常,“今日可是丁小队头名?”
“丁小队?”熟悉低沉的男声从耳边传来,带来阵阵痒意,“是那个?黑乎乎的人领头的吗?”
耿清宁一惊,侧头一看,正是四爷在给她按摩,她捂住胸口?,“你、你怎么还在这?”
上回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京了,今早上身侧无人,她自然而然便以为他又走了。
不得不说,当时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两人之间还有?些尴尬,但同时,还觉得有?些许的郁闷。
睡一觉就走,他把这儿?,还有?她,当成什么了。
“爷为何不能在此处?”四爷手中微微用力,将人压在手下动弹不得,滚烫的手掌抚过雪白滑嫩的肌肤,看着手下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紧绷。
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耿清宁浑身一颤,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
“怎么不说话?”四爷心中一动,含笑在她柔嫩的后腰按压上一处穴位。
耿清宁的腰,异常敏感,在现代的时候就这般,有?时朋友们玩闹也会挠痒痒,但旁人只要做出要挠的这个?动作,她就立刻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能赶紧求饶。
后来长大一些,她才从书上得知?,怕痒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机制,因为那些敏感的地?方大多是肋骨、胳肢窝、脖子等,这些搏斗时最脆弱的地?方,而且书上还说。
被挠的时候越怕痒,说明潜意识中你对这个?人越不信任。
“京中不是事忙吗?”耿清宁努力控制自己,但身后之人只要稍稍用力,她便抑制不住的全身发麻,浑身酥软,甚至还会不自觉的弹跳一下。
四爷见她只说了一句话,便将脸死死的埋在枕头里,露出的一点点侧脸和?耳朵都红的几乎滴血。
又害羞了。
都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宁宁还是这般容易害羞。
他爱怜的松开手,将软绵绵的人搂紧在怀里,柔声哄道?,“再忙也得来看你与孩子们,况且,爷上次许过你的,咱们一道?去塞外”。
一望无际的草原,肆意飞驰的骏马,围在篝火的夜晚……
耿清宁再一次被吸引了,她扬起小脸期待的问道?,“那,小五能去吗?”
若是五阿哥能去的话,她高低得去耍上一回。
四爷一愣,思索片刻才明白她所说的‘小五’是谁,不得不说,这种叫法还真像民间夫妻一般,颇有?些野趣。
“小五还不到半岁,肯定不行”,他摇头道?,小五从出生到现在,才将将四个?月,实在太小、太过稚嫩,怎放心叫他受此颠簸。
他轻声安慰道?,“你放心,府里有?福晋,还有?陈嬷嬷,绝不会叫小五受了委屈”。
宫内经常交换孩子抚养,除了担心后妃外戚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孩子在亲生额娘那里无论受了什么,那都是命,若是在旁人处,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养母未曾精心,为了不落人口?实,养母只能愈发小心仔细。
小五在福晋那里,福晋绝不敢叫他掉一根头发。
耿清宁昨日刚劝好自己不要跟脑回路异常的古人计较,但此刻还是忍不住沉了脸色,“我不去什么劳什子草原了,你自个?去罢”。
孩子放在别人手里,还叫她放心?!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她绝不可能把孩子交到旁人手里,实在难忍心中之气,她坐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快出去”。
脑子不好就算了,还浑身上下一股子马燥味儿?,也不担心熏着旁人。
这是又醋了?
真是。
四爷一把攥住她推人的手,见她身上锦被滑落,只剩下系带的肚兜,颤颤巍巍的,令人心尖也跟着颤抖。
他抑制住翻涌的气血,拿起一旁的锦被将人裹起来,外头晴天白日的,又有?这么多下人在,白日宣淫总归是不好的。
再说了,这里是宁宁的地?盘,他也不愿叫让旁人轻视了她。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他轻笑问道?,无奈中又带着些快活。
她醋,不过是因为在意而已。
裹住的毛毛虫沽涌了几下,从被子中伸出不知?气红还是憋红的脸,“你……自己去罢”。
不就是旅游吗?
老娘不伺候了。
第172章
耿清宁挣扎着起身, 想要把人撵出去,却不小心被锦被狭裹着摔回床上。
又生气?,又丢人。
四爷没忍住, 他将整个毛毛虫搂进怀里, 轻声?笑道,“乖啊, 别闹”。
宁宁连吃醋的样子, 都是这般惹人怜爱。
想想,他又将她的脸掰过来, 低下头柔声?哄道,“爷这辈子只栽在你手里”。
他这边柔情?蜜语, 耿清宁却像一个气?鼓鼓的河豚突然被针扎了?一下,满腔的怒火不知往哪里宣泄,也无处可?去。
都说,被爱的那个人总是有恃无恐。
不得不说, 入府这么多?年, 有宠、有银子、有孩子, 四爷确实养大了?她的脾气?,让她从一个战战兢兢担心自己朝不保夕的人,变成了?现在这个一被踩雷就?要炸的人。
她不是傻子, 也不是没有心, 但?也正是因为她有心, 有感觉, 才敢想,敢要。
只是, 看,二人之间这何止是代沟, 简直是马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