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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放我离开?”

“离开?朕何时说过放你离开?”

康熙说这话时,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那笑中充满了嘲讽。

“你不放我离开,你想要干什么?”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王秀花一时怔愣,不明白他说的话,考虑什么,她目光稍显疑惑。

“朕两个月前问你的问题,你考虑得如何?”

他给她解惑,王秀花忽然想起他把她强行安置在这宅子里时留下一句话,他要她成为他的外室,养在京城的外室,她虽然出生在普通人家,但也是家世清白,怎么可能做什么外室,谁要做他的外室,她只想回到苏州,回到吴江县。

她恶狠狠地骂道:“谁要当你的外室,你做梦,休想!你不配当一国之君,你算什么皇帝,你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大清会毁在你手里的!”

康熙眯了眯眼,眼神深沉,盯着王氏那张顶多算是清秀的脸庞,她就差一根手指指着骂他了,整个人气得发抖,他身为皇帝,何时被女人指着鼻子骂过,她真是不知好歹,他语气不由地冷了三分,缓缓道:“王氏,你的家人已经被朕送到京城,你的大姐大姐夫一家,二姐二姐夫一家,他们的命可都掌握在你手里,你大可走出这府邸,大可拒绝朕,不过他们是死是活,是生不如死还是养尊处优,都在你一念之间!朕不介意送他们一起上路。”

王秀花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竟然把她家人都弄到京城来,用她的家人拿捏要挟她,他是真的会说到做到,杀十几口人对他而言应该易如反掌。

“你三宫六院,后宫嫔妃无数,为何要让我当你的外室,我不过是一普通弱女子,你何苦这般为难我,皇上,你放过我们吧。”

康熙走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沉沉道:“谁让你救了朕,朕是知恩图报。”

王秀花再好的脾气也被激起来,气到口不择言:“我就该让你溺死在河里,不该施手救你,死麻子,你那张丑陋的脸让我倒胃口,死麻子,你天打雷劈,你就该死,怎么天花没把你带走,让你活在这人世间祸害他人,你就是一祸害!”

康熙手上的力度越来越紧,将她的下巴捏得发白,他最恨别人说他染上天花,留下一脸的麻子,不止脸上,他全身都有得天花的后遗症,那些疤痕随着他长大是淡化不少,不过仍然可见,这女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敢诅咒皇帝,当他的外室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王氏,你明日便会见到你大侄女的尸体!”

王秀花是骂痛快了,不过一听康熙的话,脸色又骤然变白,他真是拿捏她的软肋,她想着自己大不了一死,又穿回现代,可是她在古代的家人怎么办,她的长姐二姐从小护着她这个妹妹,她怎么能让她们因她而丧命,当初她若是不救人就好了,就没有这么多事情,她在吴江县芦圩镇还过着平平淡淡但快乐的日子。

“皇上,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的家人?”

“当朕的外室,用你来换他们的性命与锦衣玉食。”

“我要是当你的外室,你就能放过他们?”

“你没有跟朕谈条件的权利!”

死麻子!王秀花忍不住在心里又暗骂一次,一个皇帝是有什么癖好,非要一个普通女子当什么外室,宫里那么多女人都满足不了他吗?

她目光变得暗淡颓然,不再气盛,肩膀都耷拉下来。

第2章

“我的家人,他们在哪,我何时能见到他们?”

康熙冷冷一笑,对上王氏那怨恨有不得不妥协的眼神,就王氏这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庞,卑贱的出身,他让她当外室,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地供着她,她应该感谢他才是,没回答她的问题。

他俯身下去,攫住她的红唇,勾住她舌头,她没有迎合,整个人变得僵直,想拒绝却顾及她的家人没有拒绝,那推拒他胸膛的手抬起又放下。

王秀花原本想后退的,她觉得恶心,可是又怕惹怒他,害得家人丧命,于是只能忍受,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那温湿灵活的舌头探进去她唇腔里面,带有不容拒绝的气势地横扫,卷弄着她的舌头,她到后面只觉得舌头都变麻了,放弃抵抗。

康熙见王氏眼角划过一滴泪,眼尾嫣红,楚楚可怜,惴惴不安的样子让她平凡的长相多了几分娇媚,一吻结束后,她咬着唇,忍住眼泪不愿掉落,撇过头不看他,在他又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时,她又瞪他,那眼神是既充满恨意又充满委屈,他低笑出声,觉得别有一番意趣。

“朕可以认为你这是想好了,既然想好了,替朕更衣吧。”

王秀花再次瞪大眼睛,他这是要……要做那档子事,死麻子,关她两个月,一过来便是想着这事,他脸怎么那么大。

“你……别得寸进尺,你回去找你的嫔妃。”

康熙哪容她拒绝,他出宫一趟十分不易,他已经给她两个月了,哪会再给她时日,这女人不知好歹,给她再多时日,她都会是一副忿忿不平,极度不乐意的姿态,他的手抚过她脸颊,直接压倒她,将她挣扎的手反擒到身后,好在她挣扎一会就不再挣扎,不过又嘀咕一句死麻子,把他气得够呛,狠狠咬她唇瓣,咬破咬出血,况且当初她对他做了那么多事,一个女孩子不检点,对他做了那些事后,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他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没有清白可言,此时不过是更进一步而已。

王秀花还能怎么样,家人都在他手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要保住家人的性命,她就不能惹恼皇帝。

……

事后,康熙只觉得浑身舒爽,酣畅淋漓,王氏到后面哭得厉害,他回头看躺在床上的人,还在啜泣,这被褥都被她弄湿不少,露出两条光洁的手臂,王氏是农妇,她的手臂不似那些养在闺中的女子那般软弱无力,雪白如玉,而是透着康健的小麦色,很是有力。

当初她一个女子将溺水昏迷的他扛回她住的宅院,可见她力气有多大,她越是哭得厉害,他越想欺负折腾她,让她跟他作对,一身反骨又如何,不从也得从,他哪能容许女子拒绝他。

他满意地勾勾嘴角,唤人进来收拾。

重新穿好衣服后,康熙觉得时辰差不多了,该走了,天马上就要黑了,他走出房间后,看了一眼两个嬷嬷,嘱咐道:“给她备避子汤。”

他可不会要一个卑贱的农妇生下拥有皇家血脉的皇嗣。

张嬷嬷点头应是,怕规矩不清晰,她又多嘴问一句:“皇上,是不是往后都要给小主备避子汤?”

“嗯,日后也是如此,不必多问,她若是有孕,朕唯你们是问,还有她是主子,你们都应当好好伺候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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