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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沈明枝:【好巧,我也在等外卖。】
孟宁:【不巧,有人在给我烧饭。】
沈明枝:【好巧,商家的后厨厨师也在给我烧饭。】
孟宁:【不巧,我的厨师叫慕容铁柱。】
沈明枝:【?】
孟宁:【。】
沈明枝:【你俩什么情况,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他给你烧饭还是炸你家厨房?需要我给你打120吗?】
孟宁失笑。
她往厨房看了一眼,客厅斜对角,开放式厨房,隐约能捕捉到江泽洲忙碌身影。宽肩,围裙系着,掐出窄腰,灰色家居服。莫名有种宜家宜室的感觉。
孟宁耳根发烫,收回眼,继续打字:【我在他家,具体的东西,我发给你看吧。】
长话短说,一份合约就能简述清楚二人之间的关系。
看完合约,沈明枝感慨:【原来我当初写文写错了,不是《慕容铁柱求爱记》。】
沈明枝:【是《慕容铁柱的合约新娘》。】
孟宁滞了一秒,羞愤欲死:【只是情侣,不是新娘。】
沈明枝:【四舍五入咯。】
江泽洲的厨艺是在国外留学期间练就的,简单的中餐和西餐,都会。
原本他想做中餐的,只是囿于家里食材有限,不得不改成西餐。
奶油培根意大利面,黄油蒜香煎牛排,蒜香黄油虾,牛油果鲜虾沙拉。一共四样东西。不到一个小时做完。
依然是刚才谈判的面对面坐姿,孟宁和江泽洲闷头吃饭。
“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
一板一眼的对话,无趣又生硬。
江泽洲鲜少有现在这样的时刻,棘手,头疼,不知从何处用功。和女人相处,是一门功课,显然,他是不及格。
有人不及格,有人是满分代表。
趁洗碗的时间,江泽洲发消息,求助周杨:【你谈恋爱,一般都是什么样的?】
周杨秒回:【这能说吗?】
周杨:【少儿不宜的东西,我还怪不好意思的呢,你真的要听吗?】
江泽洲低啧了声,果断拒绝。
人和人有太多不同,一昧听取旁人的恋爱经验,自己做起来也有种东施效颦的意味。自己恋爱要依据自身,借鉴旁人,或许适得其反。
听从自己内心想法才是最佳恋爱技巧。
洗完碗,江泽洲从厨房出来,“我送你回去?”
孟宁犹豫了下,“其实现在没有外人,你没必要把我真当做你女朋友对待的。”
“就当做是预演,”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邪恶的欲望一旦滋生,便源源不断,为了和孟宁多些独处时间,江泽洲的谎话越发顺口,“以后要真有女朋友了,会轻车熟路些。”
这话落在孟宁的耳里,刺耳,又扎心。
孟宁压下胸腔蔓延上来的灼烧感,配合着江泽洲的话,往下说,“你说得对,就当是预演,以后我要是有男朋友了,我也会让他做这些事。”
“这么一说,你还算是我未来男朋友的上司呢。”
“……”
第34章 .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江泽洲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同时, 他还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四月春风拂晓,小区绿化做得很好, 白玉兰花样式的路灯倾泻一地乳白色光晕, 幽夜生香。不少情侣亲昵无间地散步,低语缠绵。
江泽洲和孟宁二人暴殄天物地,一路无言。
“我到了。”孟宁这样说。
“嗯, 早点睡。”江泽洲这样回。
门关上, 二人在玄关处,在电梯口,站许久。
玄关处的镜子和电梯金属质地的门, 同时映出二人脸上表情。
——真希望明天早一点到来。
翌日, 忙碌的礼拜一。
所有工作日里,孟宁最讨厌礼拜一,每周繁琐的例会, 例会期间,公布各项任务。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并不多, 其他小组组员并非每场演奏会都要出席, 有适时轮换, 可大提琴组不行, 场场都得出席。
每次布置任务,孟宁拿到手的最多。
早起闹钟疯狂叫嚣,被窝里伸出一只手, 胡乱按停。
孟宁没赖床,进衣帽间换了套运动服, 晨跑去了。
望江嘉苑开盘之初, 炒的就是江景房的噱头, 确保每一套房都能看到江景。
出小区一条街, 就是一线江景。晨起健身的老人居多,跳广场舞,甩彩丝带,下象棋……活动种类应有尽有。
湖面雾气缥缈,天边泛着鱼肚白的光。
孟宁往耳边塞上蓝牙耳机,简单的热身之后,晨跑锻炼。
大约跑五公里,她步调降缓,直至停下,做了个拉伸运动,然后转身回小区。
单元楼转角。
一边上楼,一边是小区内游泳馆的侧门。
江泽洲甫一出游泳馆,就看到了孟宁,他扬声:“孟宁——”
连叫几声,她都毫无反应,径直走进单元楼里。
江泽洲停在原地,踟蹰几秒,拿出手机,给孟宁发消息。
收到消息的手机在玄关柜亮起,随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亮光熄灭。
一大早,孟宁忙前忙后,晨跑,洗澡,做早餐,做完一系列事情后,她才背包换鞋,拿手机,准备去地下车库。
门一开,楼道处站着的人,把孟宁吓了一跳。
看清来人后,孟宁更震惊:“江泽洲,你来找我吗?”
闻言,江泽洲眉头蹙起,“孟宁,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了?”
孟宁:“什么?”
见她这幅样子,怕是真忘了。
江泽洲无奈走到她面前,勾唇,再次介绍自己:“我是你男朋友。”
“……”孟宁眼皮一跳,脑海里,昨天种种盘旋回荡,脸上闪过一丝别扭,“抱歉,我真的忘了。”
“我早上在单元楼下叫你,你也没听到吗?”
“你有叫过我吗?”孟宁说,“我带了耳机听歌,没听到。”
“嗯,猜到了。”
乘电梯下去,到达地下车库。
往前走十米,陌生的车位,停着熟悉的黑色卡宴。随着江泽洲的靠近,车子前灯亮了亮。
孟宁疑惑:“你的车怎么停这儿?”
江泽洲说:“临时租了个车位。”
他绕到副驾驶座,先她一步,打开车门。
孟宁不是第一次坐他车了,但是第一次感受到江泽洲的绅士行为。
“……谢谢。”思忖片刻,她说。
“我个人并不觉得这种行为需要道谢,毕竟生活中这种小事太多了,我们以后接触到的肯定会更多,难不成你天天都要和我说谢谢吗?”
孟宁顿了顿,抿唇,没接他的话。
江泽洲回到驾驶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