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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是不服气。
“你跟江清那小子在偷偷谈恋爱。”
武瑛:“噗!你……”
“怎么样?你老子就是你老子吧?要我说,你和江清……”
“啊啊闭嘴闭嘴闭嘴!!”武瑛恼羞成怒,抡起龟壳一路追打老父亲。
“打不到你打不到哈哈……”
……
翌日。
睡了个好觉的景姵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能暴打十个逆子。天空也放晴了,经过暴雨的冲刷,天空一洗如碧,空气凉爽清新。
龙家人的心情也十分清新,昨天晚上的车祸,景姵的率先出马,以及后面让龙家旗下的医院派来急救飞船的事,给龙家的形象再添一层光辉,今天一早股票就已经暴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龙家再次回到曾经四大家族之首的辉煌时代的曙光已经可以看到,怎么可能不开心。
“这么早就起了,不多休息休息。”龙意明和颜悦色地问。
“不用了。”
龙意明点点头,搓了搓手,又说:“春节过后,那个选妃宴……咳,我们集团的周年庆要邀请一些客人参加,你对年龄身高体重有没有要求?”
龙意明已经想好了,从他们集团的所有子公司的青年总裁和富豪家族中的优秀子弟中先选一波来,不行再继续挑。
景姵头顶先冒出几个问号,然后无语。
“哦,不必了,有人选了。”返祖家族的继承人,不论男女,总是十八岁后就开始相亲,被很多人戏称为“选妃”,为了以后结婚,诞下优秀的返祖人后代做准备。
所有饭桌上的龙家人瞬间竖起耳朵,满眼八卦。
“哪家的俊才?”龙意明高兴地问。
景姵:“这你们就不用管了。”
景姵担心说出对方是裘法,龙意明要捂着胸口仰头倒地。虽然,那场面也很有意思啦,但是裘法这不是还没有告白嘛,他既然想要仪式感,那就等仪式结束了再跟族人介绍。
景姵想到裘法,就觉得心里一甜,早餐好像都变得更好吃了。
吃着吃着,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景姵一看,嘴角的笑意越浓。只是这笑容与上一秒的轻快甜蜜截然不同,神秘又危险,像翅膀艳丽却暗藏剧毒粉末的蝴蝶。
……
裘法早早就醒了,他去了商场,想要买一套西装,但是因为来得太早,商场都还没开门,不得不在附近巡逻等待商场开门。他等了两个小时,收货颇丰,端了一窝偷电瓶车的犯罪团伙。
这窝犯罪团伙被移交给警察局的时候,无论是警察还是犯罪团伙都一脸恍惚。
终于买好了衣服,他又去买了礼物,这次和上次不同,可以买贵重一些的礼物了,然后试图寻找一家合适的餐厅,但是在网上看花了眼,于是只好去裁决司咨询安彦和梅烟岚。一个是已婚人士,一个情场老手,应该都很懂。
梅烟岚:“干什么用的?”
裘法昂首挺胸扑克脸:“告白。”
安彦看着司长英俊至极的酷哥脸,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告、告白?是男人对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告白吗?”
“嗯。”
安彦目瞪口呆,“是之前你送礼物的那个神秘女人?!”
梅烟岚美眸转了转,妩媚地笑起来,“那你问我可问对了。来来来,我教你。”
梅烟岚兴致冲冲地跟裘法嘀嘀咕咕,安彦一脸愁容,好像一个自家白菜要被猪拱了的老父亲。他磕的龙虎CP彻底破灭了,呜呜呜磕错CP的苦,谁懂啊。
这时,安彦接到了一个电话,表情顿时严肃起来,转身去报告,“司长,武家那边逮到大鱼了。”
……
景姵来到信息上的地址,让楚栩生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棋牌屋,原本每天都有一些悠闲的客人来下围棋,但是今天里面却只有一个客人。
老板将景姵引入大厅,其中一张棋盘前,正坐着一个青年。
金丝边框眼镜下是一双古典的凤眸,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一丝不苟,很是端正,浑身上下散发着优质的教养,仿佛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孩子,此时正看着棋盘上的残局,敛眉沉思。
景姵走到他对面坐下,笑问:“要下一局吗?”
“我不当执棋者。” 江清抬起眼眸,看着她说。
“因为当执棋者,就要承担成为输家的风险,是吧。”
江清:“既然我们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交锋了,现在就单刀直入吧。原本的执棋者,只有政府和组织,但是你们却横空出世,横插一脚,让原本的棋局变得混乱不堪,现在已经进入尾声,胜负该见分晓了,告诉我,你们的筹码都有什么。”
景姵挑挑眉,看着他清凌凌的眼眸,笑着拿起一枚白棋把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需要做风险评估,看看你们成为最后赢家的可能性有多大。”
“看来你很自信,我这边会非常需要你。”
“难道不是吗?你两次能够得到密码力挽狂澜,不是都是因为从我这里得到了密码吗?每一台破膜机都会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位置打开一条裂缝,让异世界的怪物涌进这个世界,而每一台破膜机都有一个独立的密码,能够掌握这个密码的人只有寥寥两三人。而很明显,你无法掌握这部分的情报。”江清伸手,拿过另一边的茶杯轻嗅,黄绿的茶水在透明的水杯中摇曳生姿,散发着清苦的香气。
“那么,如果我的筹码你认为不够成为最后的赢家,你会怎么做?”
江清:“我会继续观棋,你们的战争,与我无关,但是你也别指望我再给你任何一个密码,你也必须忘记我的身份。”
这意思简单的说,就是如果景姵拿不出能够让他看到她赢面很大的可能性,他就不会成为景姵这边的人,也不会给任何帮助,这个世界的死活跟他都没有关系,以后有事别再来找他。
“暂且不说我这边,组织那边,你认为你可以在完全不为他们提供有效帮助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我自有办法。”
“武瑛怎么办呢?这场战争,她不可能置身事外。”
“我自然有办法保全她。”
景姵盯着他,忽然笑起来,优雅动人,却有透着几分古怪。
江清淡定的脸上眉头蹙起,“你笑什么?”
“我笑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人能想得这么美。你不想当棋手,不想当棋子,只想当游离在棋局之外的观棋者,哪边胜利就站在哪一方的背后,不去承担任何失败的风险,哪怕数百万人死在眼前,只要你自己能活下来就无所谓。说白了,不就是想当一棵完全利己的墙头草,并且还妄想跟武瑛这样正直善良的巾帼英雄一起。你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好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