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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特殊法阵隐藏起来。就算有寻宝鼠指引,我都在那里转了很久才发现它的。”

织愉听出女修是见她一眼相中,要抬价的意思。

她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傻子。

“我不管它是什么宝贝。”

织愉示意女修把手链交给她,而后戴在自己光洁纤细的手腕,展示给女修看,“我只知道,它很配我今天的裙子。”

女修无语。

这一看就很富贵的女人跑过来一口要定,她还以为这女人看出这手链是什么宝贝呢,

女修找到手链的经历是真的。

但其实她的寻宝鼠才一阶,找到的这玩意儿除了好看,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用途。

虽然看上去确实很配这女人裙子。但再有钱,又能为一个首饰给她多少钱呢?

女修想了想,瞥见那店中顾客也在偷瞄手链,似乎有意,斟酌着地报出心目中的高价:“两百下品灵石。”

她想,若是这富贵女修不接受,她就试试卖给那个顾客。实在不行,就自砍价吧。

织愉愣了下。

就这?

这个价格拿下手链,她都心虚。

不过顾忌老板在一旁盯着,织愉也不想自己开的价给女修带去祸端。

她随手拔下香梅头上一根金钗给女修:“成交,不过我没有下品灵石,你先拿着这个,去城中膳居客等我。待我买完东西,我会带灵石去和你换回金钗。”

这金钗是今天织愉才买了送香梅的,也是一个上品法器。

女修用“真是人傻钱多”的眼神盯着织愉看了会儿,接过金钗走了。

“亏了亏了,夫人您亏了。这串手链看着好看,实际上不过是用小把戏将流彩封进了琉璃珠里,灵力微弱,连法器都算不上。五十下品灵石就够了。”

老板更加殷切地端上他最好的宝贝来找织愉,“您看看我这些,这些才值呢。”

这些……

织愉都看不上。

不过在别人店里做了交易,织愉也不能让他一分不赚。

织愉叫小二与茶客进来,“一人挑样法器,我送你们。就当是今日为我抬辇的辛苦费。”

织愉一向很大方,没把这样的随手赏赐当回事。

在凡界,她时常赏赐宫人。

到了灵云界,不是谢无镜给的东西,她玩腻了的也都会送给香梅。

小二与茶客不敢置信。

像他们这样的散修,有人送他们法器,是不可能的事。

自己想买个法器,都得攒一段时间灵石。

大多时候是自己买材料,找其他修士炼制,付个辛苦费。

他们激动地连声道谢,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别人自愿给她做侍者的原因。

出手如此阔绰,又好说话。

这哪是主子,这是要供起来的财神!

知道织愉的财力,他们也不手软,挑了最想要的法器。

待老板报出价格,他们还有点忐忑。

见织愉眼都不眨地付了灵石,坐上轿辇。他们纷纷无比殷勤地去抬辇,只觉走起路来都飘飘然。

织愉:“去膳居客。”

他们齐声应:“是,夫人。”

应得要多开心有多开心,比起先前,那是一百个心甘情愿。

香梅鄙夷地撇嘴。

织愉倒没觉得他们这样有什么不对。

她和谢无镜在凡界最穷的时候,别人送她一块干得难以下咽的饼,她都十分感激。

谢无镜把饼泡软让了一大半给她,她也很感动。

个人境遇不同,如此这般不寒碜。

步辇到膳居客。

此乃乾元城最大的酒楼。其中部分菜肴是凡界才有的,故而此处消费极高。

织愉尝过几次,确实挺有凡界风味的,会正常放调料。

她步入膳居客,一眼瞧见坐在里面等人的女修。

香梅让掌柜准备厢房。

织愉上楼,吩咐香梅把女修叫来,把外面等候的小二等人也叫进来,“把辇收了,让他们在这儿吃饭。咱们吃完,也要回尧光仙府了。”

香梅顿了下,欲言又止。

织愉问:“怎么了?”

香梅拧眉:“夫人太好心了。他们那样编排夫人,夫人还照应他们。”

织愉抿抿唇,苦恼地揉揉眉心,“那就不让他们吃饭,让他们走吧。”

他们妄加猜测她,她就让他们给他抬了一天步辇,走街串巷。这对修士来说已是十分羞辱。

要织愉来说,已经罚够了。

香梅张了张嘴,心觉织愉心善,强行要她狠心反而是勉强她。不再说什么,照吩咐去做。

织愉叹了口气。

做一个动辄杀人的变态,对她来说实在有点难度。

进入包间,过了会儿,香梅同那女修一起上来。

织愉让女修将她其他要卖的东西拿出来。装模作样地挑中一个当作宝贝,给了女修三千上品灵石。

女修拿了灵石下去的时候,人都是打飘的,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待女修走后,香梅不解:“夫人看中的那个,虽是其中最好,也不过是一个中品法器。不值三千上品灵石。”

织愉笑盈盈地目送女修离去:“她拿着你的金钗却没跑,在这儿等了这么久,这份品性难道不值这三千上品灵石吗?”

香梅似懂非懂。

她想,夫人可能是心血来潮做做善事。就跟随意给那些抬辇的人买法器、赏脚夫灵石一样。

她没放在心上,等织愉用过晚膳,带织愉回尧光仙府。



暮时,三名魔族内应被抓来乾元宗,在天刑台处以极刑。

谢无镜坐镇。

待刑罚结束,已经入夜。

乾元宗弟子来清理天刑台,瞟了眼正往外走的谢无镜等人,为谢无镜可惜地小声道:“听说仙尊夫人在凡界有位相好,她如今还惦念着他呢。”

“你听谁说的?别乱说。”另一名弟子瞥见谢无镜等人停下脚步,连忙使眼色要同门闭嘴。

同门毫无察觉:“我没乱说,山下都传遍了,是仙尊夫人自己亲口说的。”

“仙尊……”

杨平山尴尬地唤谢无镜一声,忙对清扫天刑台的弟子呵斥:“你们两个休得胡言!”

两名乾元宗弟子一激灵,连忙告罪:“是弟子多舌,望仙尊恕罪。”

谢无镜淡声道:“外面是怎么传的?”

两名乾元宗弟子支支吾吾。

跟在谢无镜身边的乾元宗长老们宽慰谢无镜:“想来是以讹传讹,夫人也许没那么说过。”

谢无镜远远凝视两名弟子。

两名弟子只觉头顶仿佛压上一座大山,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沉得他俩快要喘不过气。

弟子连忙求饶:“我不清楚,我是听别人说的。说夫人在山下教训人,提起她曾有一名刀客朋友,若是他在,定不会轻饶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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