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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道,“我允柳别鸿自戕,是因为他给我提供了这样一个答案。”

骨环沉默片刻,欲言又止,继续沉默。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

它若是他爹,它会心疼的。

它殊绝无双的孩子,偏偏在情之一字上,入了痴。

第137章 勾她衣带

宫楼中。

织愉坐在窗台边眺望下方的群芳园。

很神奇。

仰头看到的还是魔界阴森森的夜空,但群芳园却像凡界明月下的花园子一样漂亮。

忽有香靠近。

虽不闻脚步声,织愉仍知道是谁来了。

她有几分埋怨:“我还以为你明年才回来。”

谢无镜沐浴后,洗去一身血腥气才来见她。

他换下了魔服,穿着一身靛蓝锦袍,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抱歉。”

织愉委屈:“你说带我去群芳园的,天都黑了。”

谢无镜:“现在去吗?”

织愉点头:“道歉要有赔礼,拿几颗荔枝来。”

话音刚落,便有一颗荔枝送到她嘴边。

织愉吃掉荔枝,心情稍缓,但还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谢无镜将她抱起,突然的悬空吓得她低呼一声,转而生气地瞪他一眼。

谢无镜:“他们还活着。”

织愉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护天者们,眸中难掩惊讶。

谢无镜:“我废了他们的修为,放他们回灵云界了。”

织愉觉得不可思议:“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吗?”

谢无镜沉吟须臾,“我不会再派人追杀他们。”

织愉原以为他还有后手,听他这么说,倍感难以置信。

谢无镜这是经历了磨难后,转性成了大善人?

不是没可能。

谢无镜毕竟是要成神的,应当不会恶到哪儿去。

那她梦中的人肉帘子是怎么回事?

是谢无镜故意弄来吓唬她的?

织愉越想越觉得这也有可能。

梦里除了谢无镜,其他人的面容都十分模糊。她也只是看到了血淋淋的人肉帘子,没看清那些人肉帘子的脸。

况且剧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显而易见了——只要谢无镜大体命运上没有改变,就不会有什么影响。

而他命运中最关键的节点,全在她身上。

天命盟那些人,无所谓的。

织愉不由叹了口气,所以她的反派同盟们都活了下来,她还一定会死在谢无镜手里吗?

织愉眼珠滴溜溜转,突然灵光一闪:

有没有可能,她其实是假死?

织愉越想越觉得可行。

话本子里都是这么演的。

她若能假死,就能免于被千刀万剐。等这辈子活够了,下辈子再去投个好胎,这多爽。

根据话本的套路,假死需要改名易姓。

她到时候叫什么好呢?

李春花?

这个好,谢无镜肯定想不到有一天,听见有人叫春花,结果春花会是她。

织愉幻想着那场景,轻笑出声。

谢无镜将她放在群芳园的躺椅上,“在想什么?”

织愉心底对他的本能害怕消散得干净,得意道:“美好的未来。”

谢无镜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入怀中:“未来里有我吗?”

织愉笑盈盈的:“有。”

只不过,谢无镜是一位听说了李春花,却不知道李春花是谁,因而与她擦肩而过的神。

谢无镜轻抚了抚她的长发,低下头来。

织愉心知他又要喂药了,乖乖等着。

他的唇却只在她唇上轻碰了碰。

织愉面露疑惑,随后他唇压下,才将药送入她口中。

今日喂药时间仍是漫长。

只是还没到喘不过气来时,织愉就觉得不对劲。身体酸软得厉害不说,还有囚龙毒发般的征兆。

织愉心慌地伸手推他,但仍如先前那般推不开。

织愉口中溢出轻哼,慌乱地伸手拉扯谢无镜的头发。

谢无镜的头发被她扯乱,方松开她,脸仍离她极近,几乎是额头抵着额头,“怎么了?”

织愉猛的从他怀里离开,到另一旁的躺椅上坐着,缓了缓体内仿若岩浆翻腾的欲,面容在清冷月色下,泛出潮红。

谢无镜扫了眼高悬的明月。

那月已近满圆。

他走到织愉身边,拥着她,将自身仙气灌输给她,安抚她的躁动,“后日便是十五。”

织愉无力地倚着他:“嗯。”

谢无镜:“届时你可提前服下龙角粉,当夜我亦需浸泡合一泉,以压龙性。”

织愉担心地问:“什么龙性?”

谢无镜:“繁衍期。先前在相庭山那回,我泡泉水其实并非中毒,而是繁衍期。”

繁衍期……是不是就是发情期?

织愉面上一红。

怪不得那次后,她的毒发时间就变了,原来是因为这。

但她转念一想,又平静下来,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在躺椅上躺下,背对着他。

谢无镜真是很有能耐。

他发情,她毒发,他还要各自解决。

恐怕神仙也做不到这么清心寡欲。

她感到谢无镜也在她身后随她躺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入怀中。

他没有强行让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在她身后轻声问:“怎么了?”

织愉:“什么怎么?”

谢无镜:“你不高兴。”

织愉面无表情:“没有啊,我很高兴。”

谢无镜略微沉吟。

他没说话,织愉竟忽然察觉他的手隔着裙子往她腿间压。织愉连忙按住他的手,错愕回眸,“你做什么?”

谢无镜淡然收回手,继续搂着她的腰,“我不想勉强你。”

织愉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他为何要他们各自解决。

织愉瞪着他,欲言又止。

她能怎么说?她没有不愿意,她方才拦他,是他太突然,吓到她了?

她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解释,转回脸去掰他的手,“我也没有允许你抱着我。”

谢无镜:“这不一样。倘若到时你有一点不愿意,我都有可能伤到你。初龙时期的繁衍期,一次比一次凶猛,什么也不做时,我能控制。”

他微微倾身,压在她上方,低沉的嗓音微哑,搔着她的耳,“一旦开始,我就不一定能停得下。”

织愉被他的直白说得热了面颊,低头让散乱的发遮住脸。

谢无镜竟拨开她的发,垂眸注视她泛红的面容,“我并非不懂你的意思,也并非蠢笨到用突然的侵犯来试探你的意愿。只是到时候,龙性所使,我会比现在更过分。”

“囚龙毒中的龙淫藿会确保你能承受得住,但你……”谢无镜用指背轻柔地抚她的脸,“愿意吗?”

织愉挥开他的手,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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