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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远。
这是所有人深知却不一定做得到的真理。
“砰砰砰——”
大半夜的店铺的门被拍的啪啪响,林君怀披上外衫愤愤开门,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崽子不要命了扰人清静。
“哐——”
门被大力拉开。
“保护好团团,别让旁人发现。”
林君怀原地呆滞。
“你这次来南疆不是带了机关鸟来吗,白日你带团团坐着飞几圈。”
林君怀连嘴唇都在颤抖,可偏偏那人的话还在继续:“孩子是我拐来的,记住你们都是住在天宫里的神仙。”
说这话时君临面无表情,有点发臊。
骗小孩本就不光彩,结果现在还得维持这个离谱幼稚的谎言。
景帝好像越活道德底线越低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林君怀浑浑噩噩接过在半路已经熟睡的团团,目光跟扎了根似的黏在君临身上,喉咙话音滚了几次也没能吐出日。
太般配了。
这身蝶裙搭上景帝那张妩媚精致的脸庞,太般配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林君怀忽的明白诗中之句并非虚言,不止漂亮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段,那股上位者的自傲和矜贵,掌控感和沉稳感全化作明灭的火光藏在一双狭长的眼眸中。
“小临哥哥。”
“嗯?”
瓷娃娃般可爱的少年倏尔一笑,盛满星光:“现在的你比春花的时候漂亮无数倍。”
君临认可点头:“我这张脸美的雌雄莫辨,这是天下人的共识。”
林君怀:“……”
合着你是真不该夸。
他哼唧:“我这倾世容颜也不差!”
但是这可是景帝顶着自已的脸穿女装诶,好想把大家都叫来看看。
不过说真的,景帝办事效率是真高,这才几天东西该拿的拿了,人该骗的骗了,皇宫的大乱全是她搅的。
“行了别皮了,把团团安顿好,现在宫中又要大乱我急需回去,还有檀轴破解之事还需你多多费心。”
说到这里林君怀神色一肃,玩笑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好。”
随后两人分别,君临又赶回去做她的春花。
宫中果然大乱,团团外出不回让乐舟亲自去寻,然后就瞧见暗处的暗卫尸体。
团团被人劫持,或者说——
想到失踪的两块令牌,他面若冰霜。
或者说,是被人骗走了。
是谁?
景帝?雪域之主?亦或是前越王联合泽皇复仇来了?
乐舟阴鸷眯眼。
看样子别国的老鼠就藏在皇宫。
大半夜的挨个搜房,君临瘫着脸任由他们搜。
反正东西早转移了,能搜到算我输。
见乐舟吃瘪,南疆王心里乐的不行,君临见他再怎么隐忍,可眼角眉梢还是透露一丝愉悦的快意。
她感慨,南疆皇室这一家还真是哥慈弟孝啊。
不是冒名顶替掳走哥哥妻子,就是躲在暗处把弟弟们当傀儡斗个你死我活,自已坐享其成。
乐舟完全可以用震怒来形容,灰凌凌的飞蛾振动翅膀似在高亢嘶鸣,王蛊施威可苦了体内有着蛊虫的南疆高层们,主有多愤怒,他们就有多痛,一个个在家缩成一团来回打滚。
哪个贼人,若被抓到定要碎尸万段。
这个贼人不仅就在上朝的百官眼皮子底下溜达,还兴冲冲的帮南疆王准备沈斯年与玉珠的婚礼。
将军府张灯结彩,坐在主位的是南疆王和皇后,君临低眉顺眼站在皇后身旁护卫其安全。
百官恭祝,新人踏入正殿。
“一拜天地——”
红色喜袍衬得少年风骨清朗,萧萧之姿似山水间的浓重一墨。
沈斯年面色冷然,心中却是止不住犯嘀咕。
林君怀呢?
莫不是这家伙还得等到他入洞房才来?
“哎哟,本大盗最近看中的这棵小草怎么被采了?”
难听的语音不仅尖锐它还会拐弯。
君临:“……”
河中鸭子不如你。
沈斯年:“……”
宫中太监不如你。
南疆王和将军脸上的笑意顷刻消散,愠怒的阴沉漫上眼底:“何人?”
栖迟给林君怀化的妆很浓,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长相,浓眉大眼配上猴子屁股似的死亡腮红,恐怖到这些人连看春花那张面瘫死鱼脸都赏心悦目起来。
林君怀兰花指一捏,手绢一甩:“采草大盗在此,这颗小草本大盗看上了,来人,给本大盗打包带走!”
两位戴着面具的墨家子弟恨不得一头撞死,巨子,我求您,求您不要入戏太深啊!
好丢人,好想离开这个世界去个没有巨子的天堂。
玉珠猛地掀开头纱睚眦欲裂:“大婚之日你抢我夫君?”
林君怀柔柔弱弱露出小白花微笑:“马上就是我夫君了。”
怎么样兄弟,我够义气吧,为了你我可是两肋插刀不要面子只要兄弟情,你就说你感不感动吧。
沈斯年感不感动不知道,反正现在林君怀要是再不动就得死在南疆王剑下。
“呵。”
南疆王气的胸膛直起伏,卿卿的遗愿马上就要完成,这人怎么敢。
毁天灭地的恐怖怒气化作无尽杀意:“就地处死!”
第232章 是机关虎诶
林君怀既然敢来,那就说明做好了系列的逃跑措施,但对南疆王下令让君临来逮捕自已,心里还是直发毛。
君临也无奈,上次放过秋蝉借日勉强过关,可这次要是再放走林君怀,凭她这身武艺怎么也说不过去。
你能耐挺大,能把阴阳宗主绑来,偏偏这些小人物一个也抓不住是吧?
再演她真要被南疆王拉入黑名单了。
于是林君怀惊恐的瞧见君临杀气腾腾拎着剑勇往直前。
一剑砍下门框差点被她给劈断,林君怀瞳孔骤缩,“噔噔噔”连退几步。
“不得了不得了!”
剑锋一转直劈他脑门,墨家弟子心一悸,喂巨子!你确定这真是自已人吗!
“好姐姐别打了,我就看看我那棵可怜的小草。”
他那声音跟枝头的黄鹂鸣似的,像阵冷流沿着沈斯年的脊椎骨一冲直上,激的喜袍少年牙关直打颤,被恶心的。
兄弟,收敛点,真演过头了。
老将军眸光狠厉:“欺人太甚!”
他气势凌云一挥衣袖,毒辣的怒意恨不得将人剥皮抽筋:“弓箭手准备!”
土兵包围将军府,贵客们抱头鼠窜,羽箭倾泻而下,林君怀食指抵在唇前,笑弯了眼:“今儿大家太过盛情,人家有些招架不住了呢,那么过些时日再来打扰。”
“嘭——”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