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去,他的身体就因为怕痒而不受控制地轻轻一抖。

太有意思了。

一按一时爽,一直按一直爽。

简直就像个人形猫猫。

“你?都玩了这么久, 也该玩够了吧。”

二十分钟后,苏格兰无?奈地叹气?, 看样?子有些后悔把痒痒肉交出来了。

“不够。”我十分惬意,“我想玩一辈子。”

苏格兰的眼神动了一下, 然后微微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要是橘酱好好听话, 也不是不可?以?。”

——也不是不可?以?。

蜂蜜陷阱又开始诱惑我了。

我将手指从他的后颈移开,转而?去摸了摸他的脸颊。

与光滑的脖子不同,这里因为?留有胡茬,是略微粗糙且扎手的。

苏格兰被我摸脸的时候,从来不看我的眼睛。

他总把视线移到别的地方, 我身后、窗外、远处的任意场景,总之……他不看我。

可?能是因为?害羞,但二十多?岁的男人,又是组织的狙击手, 真的会害羞么?

骗鬼吧。

大概率是出于厌恶,所以?不想看。

真难为?他,为?了根本不可?能得?到的我的信任, 做到这种地步。

“人类的节操就是这样?慢慢消失的。胡子, 痒痒肉, 你?都拿来当?作?交易的筹码, 下一次你?要拿什么?”我幽幽道, “真以?为?我对你?很感兴趣吗?”

苏格兰微怔, 没等他开口,我收回了手:“不玩了, 我睡觉了,你?守夜,有情况自己想办法对付。”

在折腾了一晚上之后,又处于不明势力的包围下,身边除了一个伤员,只有六个扯后腿的老弱残兵,随时可?能团灭,但我依然没有失眠。

只是,久违的梦到了白州威士忌。

梦里的白州永远十五岁,年轻、俊美,金发像流淌的阳光,一笑起来,皮笑肉不笑。

我努力救人,他努力杀人,杀到只剩他一人。后来通过我的劝说,他决定放弃自杀,和我去青森的老家?生活。

其?实是骗我的。

他一路都在演,又像是人格分裂。

他鼓励我去接触普通人,却在普通人给我吃的点心里下毒。

他教我和夕阳说话,然后把混入次声会引起神经?错乱的CD《夕阳回音》拿给我听。

他和我扮演津岛兄妹相亲相爱的游戏,却把我在神社给太宰抽到的吉签换成了大凶。

他说想成为?我的心,转头将我在草丛里找了一星期才找到的,送给他当?礼物的四叶草扔进了垃圾桶。

这些事,我都知道,但我并不在意。

生日当?天,我凑不出买蛋糕的钱,打算出门买红豆年糕。

白州问我如果有钱,打算买一只什么样?的蛋糕。

‘嗯,要有像我一样?的猫,一套属于我的红房子,我不想住津岛家?也不想再流浪了,周围要有向日葵花田,成熟了可?以?嗑瓜子,后面还要有我的苹果树,哈哈哈,反正也买不起那样?的蛋糕。’

那天我没把蛋糕的事放在心上,但也没想到不仅买不到红豆年糕,回来还得?给白州收尸。

……

哗啦——

窗帘被拉开的声音。

阳光涌入,隔着眼皮也令人觉得?刺眼。

旁边传来了小孩子的笑声。

“大姐头,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再睡要变成大懒虫了!”

……好像是那个叫幸介的男孩。

“臭小鬼,当?心我揍你?。”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这是咖喱店的客房。

洗漱用具和换洗的衣服都放在枕边,咖喱店老板是个单身狗,家?里不可?能有女人的衣服,看来苏格兰出去过一趟。

整理完下楼,我看到咖喱店照常营业,只不过厨师换成了苏格兰,原本的老板站在旁边,虚心地打下手。

店里生意比平时好,有两位客人……嗯,不速之客。

来自Mafia的广津柳浪,以?及不知道哪里来的青年,看长相和吃饭的方式都不像是本国人。

“早安,橘酱。”苏格兰问我,“你?想吃什么午餐?”

他必然已经?看出了这几人有问题,但他还能假装毫不知情地做着料理。

不愧是狙击手,真沉得?住气?。

“苏苏做的东西我都吃。”我在广津柳浪和异乡人中间?的椅子上坐下,“哟,什么妖风把你?吹来了,广津先生?”

广津柳浪摇晃着啤酒罐,闭着眼睛平静地说:“碰巧路过。”

“路过?”我笑了一下,“我还以?为?是因为?森先生被我烧过头发,心存忌惮才将你?派来的呢?”

老奸巨猾的森鸥外,不派中也和芥川,偏偏派一个不好打感情牌的老家?伙来监视我。

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如果我敢带着织田的一家?老小逃跑,就当?场歼灭我们。

“有那种事么?”广津柳浪假装对森鸥外以?前的阴阳头毫不知情,“我只是路过,觉得?这边景色不错。”

他看着面前吃剩的餐盘,优雅地抽出餐巾纸,擦净嘴角,“料理的味道也很好。”

“很高兴您能满意。”

苏格兰边向广津柳浪的评价道谢,边给我端上了一份蛋包饭和一罐果汁,他把我完全当?成了小孩,还在蛋包饭上插了一根小旗子。

“先生,可?以?帮我开一下果汁吗?”我把果汁递给右侧的异乡人,撒娇道,“我打不开。”

他约莫二十岁的年纪,穿着灰色的连帽衫,高耸的鼻梁下,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帮我开一下嘛。”

他没动,我就一直举着,且离得?越来越近,举到他的眼前。

最终他放下勺子,伸手替我拉开了拉环。

我手一松,罐子往下掉去,他瞬间?反应过来,接住了果汁。

“哎呀,不好意思。”我没什么诚意地道歉,“不过先生的身手真不错,长得?也很精神,和广津先生这种萎靡松弛的老年人完全不一样?呢,以?前是军人吗?”

广津柳浪:“……”

男人全程一个字都没跟我说,甚至没看我一眼,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白州的影子。

——一种对现世失望到渴求死亡的状态。

算了,不管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两大阵营的眼皮底下,将老板和五只小鬼转移出去,还得?保证绝对安全,不能让Mafia和异乡人找到他们。

……头要炸了。

好难想。

我到底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

这个死太宰,他平时有吃的没想到我,这种时候倒是记起我了!

“我不干了!反正人到最后结局都是死亡。” 我突然大彻大悟,“只有早晚的区别,没有本质的区别。”

胖老板一脸懵:“津岛小姐,你?怎么了?”

“你?看广津先生,再看这位先生,他们都是烂橘子,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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