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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攻击性的情绪。

哪怕温思瑜是个女性,谢沅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紧张,她颤声唤道:“姐姐。”

温思瑜以为是弄疼谢沅了,紧忙放开她,然后揉了揉她的肩头:“抱歉,沅沅,我弄疼你了吗?”

谢沅细声说道:“我没?事,思瑜姐姐。”

她的雪肤柔软,短裙礼服将腰身勾勒鲜明,细得?不经盈盈一握。

谢沅性子好,模样也好,为人更是好到没?话说。

这?样的女孩,哪怕是出身平常,也会被?无数人追求,最终娶到她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个会将她宠到骨子里的人。

可是现在的她,别说是遇到幸福,就连正常的男女交往都不能有。

那个本该成为她未婚夫、带给她幸福的男人,又?是那种样子。

温思瑜低下头,她轻轻抱了抱谢沅,难得?有些艰涩地说道:“今天秦承月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她抚了抚谢沅的头发,“叫你撞见,太不好意思了。”

温思瑜很少会这?样低声言语。

谢沅有些无措,她抿了抿唇,细声说道:“没?事的,姐姐,我都明白。”

她抬起眼眸,看向温思瑜。

温思瑜愣了一下,明艳的面?孔有一瞬的错愕,她正欲说什么?,那边秦承月跟人谈完话回来了。

他推开半掩的门,低声说道:“沅沅,我们要去见霍老先生了。”

谢沅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尴尬的场面?。

夜风吹起她辫起的乌发,非但没?能带来凉意,反倒让她滚烫的耳尖更热了。

温思瑜也没?想到秦承月回来的这?么?快。

三人对上视线的时候,有一种很难言说的氛围无声地蔓延开来。

谢沅强作镇定?,向着秦承月说道:“我马上就过去,承月哥。”

秦承月西装革履,站在门边,头发向后梳起,英俊的脸庞在水晶灯下显得?十?分耀眼。

他很快地恢复了沉稳模样,轻声说道:“好,那我先在外面?等你。”

说完,秦承月就回身离开。

谢沅看向温思瑜,为难地说道:“思瑜姐姐,抱歉我不能陪你了,待会儿?要去见霍老先生,我们有空再聊吧。”

她的额前出了薄汗,有些无所?适从。

温思瑜沉默片刻,轻声说道:“好,你过去吧。”

“不用管我,我这?两天就准备出发去滨城度假,”她笑了一下,“你今天累了,回去以后记得?好好休息。”

温思瑜扬起笑容,脸上再度泛起神采。

谢沅却微怔了一瞬,说道:“思瑜姐姐,最近滨城有台风,你小心些。”

温思瑜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拍了下额头,说道:“哦,你要不说,我都忘记了。”

她看了眼腕表,拍了拍谢沅的肩头。

“时候不早了,你快过去吧。”温思瑜继续说道,“别叫老先生等急了。”

将谢沅送到门前后,她招了招手:“我们改天再见,沅沅。”

温思瑜来得?匆匆,走得?也很快。

谢沅抬起手,刚刚跟她说完再见,温思瑜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她转过身,正欲找寻秦承月去了何处,抬眸就和沈宴白撞上了视线。

沈宴白一身白色西装,神情淡漠地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幽深,带着明确的审视,他轻描淡写地问道:“怎么?跟她在一起?”

那个瞬间,谢沅体会到了心脏骤停的感觉。

沈长凛在电话里说过,沈宴白先回来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想到,他会回来得?这?么?快。

今天的事情,只要有一缕风声传到沈宴白的耳中,就全都完了。

谢沅的后背都沁出了薄汗。

她的身躯紧绷,声线也微微发颤:“哥哥,你回来了。”

白色西装是最难穿好看的,稍有不慎,就可能穿成了灾难,但沈宴白这?样穿,就只会令人想得?到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

他指尖掐烟,目光紧盯着谢沅:“问你话呢?”

谢沅低垂着眼眸,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些抖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沈宴白越来越像沈长凛了。

真?是奇怪,明明这?三年他都在国外。

“思瑜姐姐要准备去滨城度假了,”谢沅编着谎话,“她来跟我告别,问我想要什么?伴手礼。”

她真?的很不会说谎。

但听?到温思瑜要离开燕城,沈宴白挑了挑眉,容色也和缓少许。

他轻声说道:“你都快要订婚了,以后少跟温思瑜再接触。”

谢沅不知道沈宴白信没?信,至少这?一关勉强过去了。

她轻舒了一口?气,应道:“我知道,哥哥。”

谢沅闻不惯烟味,尤其?是在相对封闭的室内。

但沈宴白有点轻微的烟瘾,手边时常是不离烟的,他掐着烟,声音微哑:“这?几天我不在,都做什么?了?”

谢沅乖乖地把近来做的事都告诉沈宴白,还把今天跟秦承月一起出席的事说予他。

虽然中途出了岔子,但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起到场的。

沈宴白轻轻点了点头,将烟按灭。

眼见他要带她去别处,谢沅紧忙说道:“哥哥,我跟承月哥待会儿?要过去见霍老先生了。”

她正说着,秦承月便寻了过来。

因为礼服是之前备好的,所?以哪怕谢沅忘记要跟他一起过来,他们的衣着还是相配的。

秦承月的领带是银白色的,袖扣也是精致的小月亮。

他形色匆匆,见到沈宴白并无意外,和沈宴白打了个招呼就自然地接过了谢沅:“宴白,我们先过去了。”

这?边人多,加上时间又?紧,秦承月轻轻牵起了谢沅的手。

她的眼神仍带着些懵懂。

但被?秦承月牵过去的时候,谢沅的脸上也并没?有不情愿,就像被?邻家兄长牵过一样,自然地跟在了秦承月身边。

她伸出另一手,摇了摇:“哥哥,再见。”

沈宴白站在原处,看着秦承月牵走谢沅,神情淡漠,良久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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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沅步子慢,人又?容易晕,很习惯被?人牵着。

温思瑜带她出门的时候,如?果?在人多的地方,甚至得?虚揽着谢沅的腰才行。

每次上课快迟到,谢沅的同学也会拽着她快步跑去。

秦承月名义上是谢沅未来的丈夫,但她对他的感情,却一直像是远方兄长,他对她应当也是如?此。

所?以谢沅并无不适,她就是有些累。

快到的时候,秦承月才放慢脚步。

谢沅低喘着气站稳,他朝侍应生要了杯清水,然后递给她。

她接过高?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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