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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气沉静:“这次是谈跨国合作,具体的情况比较复杂,要再开个几天的会,可能得下周才能飞回来。”

宁芋萱心下略微一沉。

早就料到这趟出差时间不会太短,一来一回几万公里,两三天肯定是回不来的。

但是亲耳听谢执砚这么说,内心还是有些许的波动。

她压下心中的情绪:“哦,我知道了。”

谢执砚:“不高兴了?”

宁芋萱:“没有。”

谢执砚:“没有想我?”

宁芋萱想都没想就否认:“也没有。”

电话安静了几秒,谢执砚低叹了一声:“可是我有。”

宁芋萱:“……”

昨天已经听了好多遍类似的句子,她以为自己已经免疫了。

结果心跳还是不争气地加快了。

宁芋萱抿了抿唇角,告诉自己不要被这个男人迷惑。

明明突然出差的是他,说这周回不来的是他,现在又来说这些。

宁芋萱半天没回话。

谢执砚问她:“你在酒店楼下?”

宁芋萱一惊,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随即又觉得自己可笑,谢执砚如今远在地球的另一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宁芋萱:“你怎么知道?”

谢执砚:“听你那边的声音能听出来。”

宁芋萱说自己刚回酒店。

但附近隐约能听到车流声,偶尔也有行人路过。

宁芋萱惊讶于男人的敏锐,“嗯”了一声:“我正要和宁时越一起上去,你就打过来了,我就在楼下接你的电话。”

谢执砚:“晚上在外面冷不冷?要不要先回去?”

宁芋萱:“还好,我……”

她想说她穿了条长裙,外面套了件薄外套,温度正好。

忽然想起昨天谢执砚问的那个问题。

鬼迷心窍般,宁芋萱开口:“你想看看我现在这条裙子是什么样子的吗?”

第61章

宁芋萱走到路灯下,给谢执砚打过去视频。

视频电话接通之后,宁芋萱先把自己这边的画面放大,照了照镜子。

嘴角没有油,烤串上的辣椒粉也没沾到脸上。

耳机里传来男人闷闷的笑声。

宁芋萱翻了个白眼:“我检查一下自己的样子,你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谢执砚的声音中笑意明显。

宁芋萱哼了一声。

检查完仪容仪表,宁芋萱才把谢执砚那边的画面放大。

看背景,谢执砚是在酒店。

宁芋萱好奇地盯着他身后的那面墙:“给我看看,谢总住的酒店是什么级别?布置是什么样的?”

谢执砚失笑:“好不容易接通视频,你就只想看酒店的陈设?”

宁芋萱眨了眨眼睛:“不然呢?你的人我都看过那么多遍,又没有什么稀奇的。”

谢执砚叹息了一声,不过还是依言转换了摄像头,给她展示房间的装潢。

套房的面积很大,谢执砚先从卧室出去给宁芋萱看了看客厅。

木地板上铺着灰色的地毯,墙面是带有暗纹的墙纸,复古气息浓郁。

客厅中间放着一张暗红色的皮质沙发,旁边是一盏木制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小盆绿植和一盏台灯。

宁芋萱原本只是好奇,看了一小会儿却有些入迷。

她最近也在和设计师讨论怎样布置复古主题的酒店,谢执砚入住的这家刚好给了她灵感。

“哎,谢执砚你往旁边转一下,我看看那个——是书架吗?”

谢执砚:“……”

镜头一转,对准了她所说的方向。

宁芋萱一边仔细观察,一边不客气地继续指挥男人:“你把镜头再往左边挪挪,对对,就这……”

看完整个客厅,宁芋萱又想让谢执砚带她去阳台。

“我看看它这里的阳台是怎么设计的,到时候我也想把华愿的阳台布置得特别一点。”

谢执砚没动。

宁芋萱以为是信号不好,叫他的名字:“谢执砚?”

镜头突然转了过来,画面里出现男人的脸。

宁芋萱微怔。

“半个小时后我和客户有个会议。”谢执砚淡声开口,“而且……”

谢执砚的目光略微下移:“不是说要给我看裙子?”

宁芋萱这才想起这通视频电话最初的目的。

主要是这些天一直在忙华愿的装修和设计,导致她一看到这家酒店,满脑子都是各种设计方案。

谢执砚看出她的不舍,神色无奈道:“你想看酒店的布置,我让刘呈多给你拍些不同角度的照片和视频,之后发给你。”

宁芋萱:“……成交!”

谢执砚:“那现在我们可以做正事了吗?”

宁芋萱:“……”

只是看个裙子,怎么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显得不正经起来。

镜头原本对着宁芋萱的脸。

宁芋萱伸手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看吧。”宁芋萱说,“就是一条绿裙子。”

绿色的细吊带长裙,胸口处的料子是天鹅绒质地,从腰部开始变成丝质的面料。

裙子的做工精致,剪裁合体,细节也很多,不过手机视频的清晰度有限,谢执砚估计看不清这些细节。

想到这,宁芋萱越发觉得自己让男人看裙子的提议是鬼迷心窍了。

宁芋萱低头看了一眼。

裙子的领口有些低,平常穿着倒没什么,拿镜头对着那里就有些奇怪。

宁芋萱把吊带往上提了提。

耳机里男人轻笑了一声。

宁芋萱隔着屏幕瞪他一眼:“笑什么?吊带有点不舒服,我调整一下。”

谢执砚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我以为你是怕被我看到。”

宁芋萱:“……谢执砚,你再说我要挂视频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有做流氓的潜质。

谢执砚不动声色:“不是你让我看裙子?”

宁芋萱脱口而出:“我说的是裙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谢执砚:“也是裙子。”

宁芋萱:“……”

鬼才信他!

宁芋萱没好气地问:“那你看完没有?”

谢执砚反问:“你很着急?”

宁芋萱嘟囔:“我要一直伸直胳膊举着手机,手都酸了。”

谢执砚:“那就不用举那么远,能看到你就好。”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又有些微微的沙哑,听得宁芋萱耳朵痒痒的。

胳膊是举得累了。

宁芋萱收回手臂,喃喃道:“果然你根本不是想看什么裙子,就是想看我。”

谢执砚云淡风轻地夸赞:“你和裙子都好看,不过你更好看些。”

宁芋萱:“……巧言令色。”

“该看的都让你看了。”宁芋萱说,“你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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