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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声地吞咽口水,“你要我对你怎么负责?”
陆鹤野被气笑了,谁承想这姑娘还就怎把这话给问了出来。
他偏头瞧了眼窗外,手肘支在窗边,半握拳掩住唇,“你说呢?这种问题你问我?”
夏弥啊了声,显然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整个人懵懵的,落在陆鹤野眼中却分外可爱。
“不是你让我对你负责吗?我不问你问谁?”
陆鹤野没忍住,这次干脆笑出声,眼尾也印出笑意。
“你怎么这么单纯?”
夏弥眨眨眼,又蹙眉盯着他,“所以那晚是什么都没发生吗?你在耍我?”
此话一出,笑声戛然而止。
“你真忘了?”陆鹤野嘴角笑意全无,“夏弥,你该不会想对我说,你宿醉之后就会断片吧?”
夏弥一脸茫然,但最后还是在陆鹤野的死亡凝视下点点头。
陆鹤野这下再也笑不出来了,被气得不行,“成,忘了好,忘了那就再来一次。”
系上安全带之后,跑车再次启动,轰鸣和音浪分外炸街,推背感随之而来。
连带着车载音乐一齐出现。
“And I gotta fly out (Ha)
我要飞向遥远的地方
Hate you got me strung-out (Ha)
恨你让我精疲力竭
And I gotta fly out (Hey)我要飞向遥远的地方
Hate you got me strung-out, oh-ooh
恨你让我精疲力竭。”
歌词仿佛懂陆鹤野心声般,完完全全唱出了他此刻的心境。
跑车加速很快,没过半小时,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万物生的门口。
夏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安全带便被陆鹤野解开了。
不仅如此,他也一同下了车,直接把夏弥抱出跑车,还好周围的商铺都已打烊,街道上也没有行人。
夏弥脚不着地,被他轻而易举地抱在怀里。
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跳下来,但很快后。臀被重重地拍了一掌。
“乖点!你不是忘了那晚发生了什么吗?我现在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陆鹤野嘴角带着笑,话虽是这样说,但根本舍不得用力将她弄疼。
夏弥被这幅模样的陆鹤野吓得不轻,但心里莫名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快速摁了密码锁,打开之后,便被陆鹤野抱进一楼大厅。
灯也没开,但陆鹤野根本没稍作停留,便抱着她上了转角楼梯,直奔二楼。
啪嗒一声,莽撞间,二楼主卧的落地灯被夏弥踩开,昏黄的灯光照亮一切。
陆鹤野低眸,双手揽住夏弥的腰线,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最后再问你一遍,夏弥,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忘记了?”
夏弥慢慢攀上他的肩膀,光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忽然一笑,“我真的不记得了。”
原来,她都是装的,为得就是要激怒陆鹤野,从而把他骗上楼。
陆鹤野猜到这一点,舌尖抵了抵右腮,轻点头,“成,我算是被你算计得透透得了。”
他松开夏弥,弯身打开床边的抽屉。
果不其然地看到满满一抽屉的小方盒子。
顺手拿起一盒,撕开塑料包装纸,送到夏弥眼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解释解释?”
夏弥的羞耻心慢半拍的出现,随口答:“不知道,应该是别人买来放进去的吧。”
这是夏弥的卧室,没她的允许谁敢进来,还敢放这种东西。
她摆明了是故意这么说的,好让他上套吃醋。
陆鹤野将计就计,“成,既然你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了,那我也不遮掩了。”
第67章
啪嗒, 啪嗒。
那是两滴水分别滴落在实木地板上的声响。
屋内只开了那盏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虽然没有头顶的白炽灯那样亮,但无形之中增添了不少别样氛围。
特别是现在, 夏弥坐在靠墙摆放的梳妆台上, 一角堆满了瓶瓶罐罐。
她双手撑在身后,细长白皙的脖颈向后仰着,活像一只耀眼的白天鹅。
双脚蹬掉拖鞋,踩在面前人的肩膀上, 脚趾无意识地扭动,用力再松开。
卧室内太安静了,窗外的蝉鸣早已结束,室内只剩下夏弥怦怦乱跳的心跳声。
以及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夏弥微微眯着眼, 任由桌旁身下的人胡乱挑拨着, 细。喘声愈发明显。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参加了一场三千米长跑比赛, 细汗尽数悬挂在前额,发丝汗津津地贴在脸颊上。
空调的风机发出细小的风声, 陆鹤野结束掉刚刚正埋头的动作,从中探出头, 瞥了眼空调温度。
又顺手把空调遥控器勾到手上,摁了两下, 把温度调高, 风速调低, 免得夏弥感冒。
毕竟此刻她的状态正值最高峰,浑身肌肤发着粉红色,和发高烧别无二致。
但仔细去端详, 还是能看出和发烧的区别在哪儿的。
因为她身子正止不住地打颤,不知道是被冻得, 还是被弄得。
梳妆台正下方垫着一张毛毯,此刻浅色的毛毯最中央的那一块颜色加深,湿了一小块。
茸毛瞬间塌了,毫无生命力地塌陷。
陆鹤野只是简单地盯了两眼,之后便笑出声,倒了杯水递给夏弥。
然而他自己唇边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掉,或者说是他根本没有要擦掉的意思,就这样大剌剌地任凭它发着水光。
落在夏弥眼中,让她也短暂地忘记了自己喉咙干得过分。
她把水杯搁在身旁的梳妆台面上,双脚悬空,指着地毯上的水渍,开始找陆鹤野算账,“陆鹤野。”
陆鹤野抬眉,“嗯?”
“你赔我地毯。”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挥的点子,“你弄湿的,你陪我,我这块地毯很贵的。”
男人被她的话气笑,反问:“我弄湿的?夏弥,这上面是谁的水?”
夏弥懵了,没想到他开颜色的话题讲得这样顺畅,脸都不带红的。
她被噎住两秒,随后不管不顾道:“我不管,是你弄得我,才出来水渍的。”
陆鹤野点额,像是认下了这个被她强压下来的锅,半点没有认错的态度,“可是宝宝,刚刚你没爽吗?是我的错了?”
他没穿短袖,身上只套了一件黑色抽绳运动裤,那件白t不知所踪。
在身后落地灯的照耀下,男人逆着光站在那儿,周身散发了一层光晕,照得神情不甚清晰,但排列规整的六块腹肌整齐划一,连同着小臂线条绷紧流畅。
看得夏弥忙紧移开视线,她眼神飘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