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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角托蒂的头像是他家的宠物哈士奇,愚蠢清澈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智慧光芒。
此刻这个愚蠢的哈士奇正在不停冒泡,催促图南出牌。
“快点,别想?耍赖。”
图南挠了挠头发,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乱敲,“烦死了,让我想?一想?嘛。”
这局的赌注是,她要是输了就不能阻止莎朗来阿姆斯特丹。
只有他一个人?的那种。
因为小桑要参加意甲冠军之后?的庆功宴,庆功宴结束之后?才能过来。
她不想?让这个家伙这么得?意,这局一定要赢。
托蒂没再催她,而是发一些滑稽的标点符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葱白手?指在小键盘上轻滑,屏幕上的鼠标点在梅花Q和黑桃10上,这局还是很有赢面,图南的手?一点也没抖,选择继续加注。
右上角内斯塔的大眼睛外星人?头像出奇地安静。
图南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难道小桑又偷偷切换小号,去各大社交软件上当网友去了?
叮咚,手?机响了。
图南拿起?来一看,是小桑发来的MSN消息。
竟然?给?她透牌……
图南一点也不觉得?作弊脸红,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继续移动鼠标跟进。
结果没想?到,dealer 发出的最后?一张牌竟然?是黑桃 K,她的 full house 变成了 second best。
莎朗最终还是赢了这场比赛。
哈士奇闪烁的眼睛好像在嘲讽她有人?帮忙作弊都拯救不了的稀烂牌技。
“你输了。”
图南恨不得?将笔记本一把合上,眼不见为净,但强烈的胜负欲又促使她在键盘上恨恨地敲下一行字。
“三?局两胜,再来。”
托蒂自然?乐意奉陪,只是下的赌注一个比一个刁钻。
就在图南纠结是比还是不比的时候,头顶投下一片阴影,她抬起?头,伊布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深棕色的眼睛亮晶晶。
就是这么一抬头的功夫,伊布贴得?更?近,炽热的呼吸暗搓搓朝着?唇瓣来了。
图南心里一跳,装作不在意地侧过头,抬手?将微卷长?发掖到耳后?。
“你怎么没回瑞典?”
“明天回去。”伊布挨着?图南坐下。
伊布是个典型的疯狂的斯拉夫人?,不过才过了几?天,他就把将图南吻得?唇瓣红肿的事选择性地忘了个一干二净,重新对?自己的吻技充满了自信。
今晚没有和队友们出去鬼混,也没有回家,自然?是奔着?继续“学习”的想?法过来的。
伊布大腿肌肉有点烫,图南动了动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右腿换到左腿上。
图南身上就穿了一件粉色睡裙,仅仅只能遮住一点点臀部,此刻像这样翘着?二郎腿,反而将一双莹白诱人?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
伊布盯着?那白得?朦胧发光的美腿,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就是这双美妙的腿夹着?他,而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腰,只要一揉捏她腰上可爱的小凹窝,她就会颤抖着?软在他的怀里,软得?要命。
图南喝了一口洋甘草茶,伊布的到来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为了赢得?牌局她已经有点不择手?段,“你会玩德.州扑克吗?”
“当然?啦。”伊布说。
图南把电脑推过去,“替我赢两局。”
伊布接过笔记本电脑,勉强把视线从图南的腿上移开,看向屏幕,“PokerStars?”
“是啊。”图南从沙发上起?身,她想?起?书房里的窗户还没关,今晚天气预报有雷暴雨,书桌上还有几?份资料。
“你慢慢玩,我等会过来看你的战果。”
“成,没问题。”伊布熟稔地移动光标,把对?话语言标签从意大利语更?改为英语。
雷声在远方轰鸣,图南关上书房的窗户,又把之前看的波尔图资料整理了一下,放回书架。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又回到卧室,隔着?沙发听到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
她很好奇伊布在打?些什么,悄悄走过去。
电脑屏幕上的哈士奇头像好像疯了一样不停闪烁。
“你完了,今晚。”
“妈的,我马上拿票。”
莎朗这些话怎么怪怪的?
图南不解,朝屏幕上仔细一看,原来是当前语言状态被伊布改成了英语。
这个时期的翻译水平可想?而知……意大利语机器翻译成英语……所以,莎朗说的应该是,去他妈的,我马上买机票?
伊布还在不停地敲键盘。
“去你的吧,你最好别惹我。”
“我觉得?你需要个语言专家。”
外星人?头像也开始闪烁。
“你喝了吗?”
图南觉得?,小桑说的很可能是你喝酒了?
但现在经过翻译却变成了十足的挑衅。
伊布是个幼稚大男孩,所以他一点气都忍不了,手?下敲键盘的动作不停,“嘿,兄弟,你喝了不少吧,刚才是去买热狗了吗?出牌这么慢。”
完了,都完了。
图南心里一惊,一把将笔记本电脑夺过来,刚想?打?字解释,哈士奇头像biu得?一下变灰了。
图南:……以她对?竹马二十年的了解,莎朗真的今晚就来了。
还有小桑……
可怕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之前伊布和他们聊了什么,能惹得?三?个人?都大动肝火。
第177章 汪汪队来袭
门外雷声发作, 雨点滚滚落下,黄女士披上雨衣,想要去把菜园的西红柿摘下来, 一打开门, 就看见?一个打着伞的高大男人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
想起荷兰新闻报道里的各种歧视和激情仇恨犯罪,黄女士吓了一跳, 她刚想关上门,男人三?步并两步跑过来,跳到台阶上,速度快得惊人。
“见?鬼, 别关门——”
来人身材高大, 穿着休闲灰色T恤和牛仔裤, 金棕色卷发在门灯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脸庞英俊棱角分明,分明是雇主的亲密朋友, 这些日子经常过来的托蒂。
黄女士松了一口气?,用还?不太熟练的意大利语问道?:“托蒂先生,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托蒂把伞关上,抖落上面的雨珠,然后随手?塞进门边的花瓶里, “飞机晚点了。”
他?走进房门, 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问身后的黄女士, “今天有哪些人来见?过图南尔?”
这一问倒把黄女士吓了一跳,她心里有点诧异外国男人竟然这么?八卦。
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