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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水里?去!”
“要是你继续这样掐我,我不能保证你会不能从我的怀里?掉下去。”为防某个潇洒中卫出其不意飞身铲人,托蒂将身娇肉贵的人质搂得更紧了。
瓦莱丽娜本能想要去摸笔记本,记录下米兰后?卫和罗马前腰两位顶级运动员抢夺米兰教练的激情时刻,但她举起?来的只是一串刚烤好的芝士面包。
属于男人的明争暗斗开始了,图南在?内斯塔和托蒂的争抢中掉到了沙滩上,幸运的是沙子够软,她的屁股没有遭受重力和摩擦力的损伤,不幸的是没有人吹响比赛结束的哨音,她的两位竹马仍然试图在?抱她起?来这件事上贡献出独属于自?己的力量。
“都别碰我,让我自?己起?来!”
……
马尔代夫之?旅很快结束,回到罗马的第一时间,薇薇安去参加同学组织的联谊聚会,而乔带着未婚妻回家认亲戚,意大利的家族观念很重,在?这方?面,也只有中国能够媲美。
迪瓦约的宗教婚礼即将在?教堂举行,从一开始托蒂就觉得去教堂是一种古怪的行为,他们?几个人很久都没有去过教堂了,而现在?图南尔又表现得非常兴奋,不停用她的小?手去摸桑德罗那?头不打卷的半长黑发,就是捣鼓他的领带,就好像即将在?牧师面前宣誓结婚的新人是她和眼前这位浓眉大眼的伴郎,这种错觉让他心里?非常不痛快。
“你把桑德罗捯饬得看起?来比新郎还要板正,这是不是相当不对劲?”
“布拉德.皮特也当过伴郎。”图南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贴心地别到笔挺西装的口袋里?,“这是我在?马尔代夫买的,打算纪念今年的圣诞节,等会证明人签字的时候用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好极了。”内斯塔毫不介意小?青梅把自?己当成她的扮家家酒对象,在?某种程度上,图南尔对婚礼的向往,正中他的下怀。
托蒂试图把心胸表现得和胸肌一样健硕让人折服,结果不到一秒钟就宣布破功,他还欠缺一点看到青梅竹马在?眼前假公济私亲亲我我时毫无芥蒂的谦逊,暴躁和蛮横以及聪明的智商导致他连连“口出妙语”。
“瞧,什么掉了,是我那?无人问?津的金枪鱼领带。”就连说话?的口吻带着一种酸溜溜的恼火。
依照图南对哈士奇的性格非常了解,若是再不对他“晓之?以理”,他恐怕就要暴走了,她弯腰捡起?哈士奇故意扔到桌上的领带,“好吧,无人问?津先生,让我也来帮你整理整理。”
托蒂心情大好,伸手过来想要搂住她的腰,图南吓了一跳,“你要是想让我系得好看些,就得像桑德罗一样在?沙发坐下来。”
“现在?我们?身高一致了。”托蒂把自?己摔到沙发上,灰蓝色的眼睛斜睨身旁的内斯塔,“我要系得比他好,这很合理。”
图南把领带绕上托蒂的脖颈,卷翘睫毛轻眨,“你要那?么好看干嘛?你是作为作为宾客,又不是花童。”
“是花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内斯塔的补刀随之?而来,“说服一个成年男人放弃大闹教堂的念头不是很费劲。”
图南能从他的话?里?感受到罗马男人特有的幽默式刻薄。
托蒂:……
“那?几个伴娘在?婚礼彩排的时候就想着和伴郎是一对,我敢说桑德罗肯定不觉得打扰。”听着托蒂这么“恶意”揣测内斯塔,图南不禁想到了他这半年来的电话?轰炸,几乎把意大利球队中有名有姓的球星们?的情史?从头到尾批判个遍,就连好兄弟皮耶罗都没有放过,堪称丧心病狂。
还好钢琴师和手风琴手们?开始演奏《结婚进行曲》打断了托蒂的碎碎念,一袭洁白婚纱的玛丽莎挽着父亲的手臂缓慢走进教堂。
新郎满怀笑容地迎接,身材高大挺拔的伴郎就沉稳地站在?一旁,晒成橄榄棕肤色的英俊简直无以复加,宣誓开始之?前,伴娘们?果然在?一旁盯着某位伴郎瞧个不停。
图南望着这一幕,听着音乐,想到了很多,她想到自?己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婚礼,像这对新人一样眼下幸福但看不出快乐前景的婚姻,想到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几个男人,有谁会愿意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和她立下誓言?好像没有。
不管是桑德罗,还是弗朗西,安德烈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图南确实没想过结婚,懊恼和少许的尴尬还是淹没了她。
婚宴在?宽敞的草地上,现场布置得非常浪漫,长长的桌子都被鲜花点缀,新娘光彩夺目,在?宾客们?的鼓掌起?哄下拿起?了手捧花。
“让我们?请单身女?孩们?全部走到新娘身后?。”
图南瞬间感觉到现场有许多视线聚集在?她身上,就好像现在?是她成了电视剧下半部分的女?主角,这种错觉让她觉得不捧场都对不起?这场浪漫的婚礼,她只能起?身加入单身女?孩的行列。
一分钟后?,新娘背对着她们?高高扔出了捧花,女?孩们?你争我抢,争着坠入婚姻的浪漫陷阱,宾客中有不少男人跟着傻乐。
不巧的是,捧花恰好落到图南这里?,本着不浪费“好运”的原则,她轻轻侧身躲开了。
在?这闪电般的躲闪过程中图南故意忽略和黑眸隔着长桌的短暂温存,躲开是因为她的懊恼和不安,她必须做点别的什么来弥补,例如在?牛仔裤女?孩抢到捧花后?淡定鼓掌,但当她再望向长桌,发现内斯塔没有再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但他一直在?喝酒,就好像是心情极不平静。
与之?相反的是莎朗,他倒挺高兴,盯着牛仔裤女?孩和夹克衫年轻人娴熟而放肆的舞步,和周围的宾客不停鼓掌喝彩。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寂静深夜。
图南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接到俱乐部的电话?,现在?才凌晨两点钟,冥冥之?中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加利亚尼上来就问?她现在?哪座城市。
“我在?罗马。”图南的心怦怦跳,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很高兴你能平安,孩子,很遗憾的告诉你,你需要马上暂停休假,回到俱乐部来。”电话?里?的副主席气喘吁吁,好像在?赶路。
“发生什么事了?”
“印度尼西亚发生了特大海啸和地震,马尔代夫也是受灾地区,保罗和皮波都被困在?那?里?,一个小?时前保罗发了平安的消息,我们?现在?联系不上的只有皮波,明天?你需要主持一场新闻发布会……”
“我马上就订机票。”图南察觉到她的声音有点颤抖,这种知道亲密朋友处于生死攸关的危险边缘让她的精神?处于极度紧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