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7


抱, 自己转身拉开车门。

她穿着那条墨绿色吊带长裙,颜色深得融进地下车库的暗里,唯独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晃眼。

楚倾唇角扯起一抹纵容的笑, 也跟着下去,几步就追上南瓷的步伐,把人带到怀里, 低头在她耳边淡笑道:“脾气不小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南瓷怔愣一秒, 慢慢撷尝出自己那些无知无觉的娇纵,快要变得不像她。

直到走进电梯间,乍亮的光线刺得南瓷闭了闭眼,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

在H市,她第一次的鬼迷心窍。

当欲望崩塌一角时, 所有情愫都失了控。

楚倾察觉到她的失神,微凉的指尖贴近她的掌心, 反手和她十指紧扣,垂眸问:“生气了?”

他没瞧见她耳尖泛的红。

南瓷慢吞吞地抬起头, 凝着楚倾优越的下颌线,克制地摇了摇头。

当电梯停在影院那一层,南瓷下意识地抽出手,楚倾感觉到掌心落空, 皱了下眉。

他没做声, 只是三两步又走到南瓷身边,重新将她的手牵住。

南瓷被楚倾的动作弄得一愣,漂亮的眼眸惊诧地看向他, 压低了声音说:“会被看到的。”

可事实是她想多了。

等电影开场的人三三两两, 都低着头在玩手机, 根本没人施舍半点目光到他们身上。

南瓷才松了口气。

楚倾把电影票放到她手里,起身走向柜台。

南瓷抬眸看着他的背影。

柜台上的束光灯不偏不倚地打在楚倾身上,他的肩宽腿长,黑色短袖勾出背脊上薄而漂亮有力的肌肉,透着一种介于少年与男人的张力。

她见证了楚倾从少年到男人。

何其有幸。

再敛神时,楚倾端着两杯热饮朝她走过来,把左手那杯递给她。

南瓷瞄了眼,三分糖,加芋泥。

她袒在口罩之上的眉眼弯起,笑意盈盈:“谢谢。”

两人又坐了五分钟,就检票进去。

影厅里的光线更暗,只有台阶的指示灯亮着微弱的绿光,南瓷完全被楚倾牵着走。

直到龙标出现,偌大的巨幕厅都只坐了四对情侣,散在各个角落,更加无人问津坐在最后一排的南瓷和楚倾。

《枷锁》其实上映已经有段时间,南瓷也跟着剧组跑了几个综艺宣传,再加上各个主演自带的流量,如今票房形势大好。

南瓷此刻看着银幕上自己的脸,感觉有点奇妙。

她的演技在《枷锁》上映之初就在网上引起热议,有被惊艳的,自然少不了嘲讽她是花瓶的,但大多路人观影后给了客观的评价。

——她确实把秦书羽那种混迹风尘的妩媚和爱而不得的绝望演活了。

讨论度隐隐有高过女一靳曼吟的趋势。

袁畅见南瓷这么争气,乐得给自己买了瓶茅台庆祝,还笑言年底拿个最佳女配不是梦。

公司也有意让她继续走演戏这条路,连几个影视资源都谈好了。

但南瓷婉拒了。

她知道自己在表演上几斤几两。

也实在没有和其他男人谈情说爱的兴趣,哪怕是假的。

袁畅虽然遗憾,但没强求,帮她接了档音综,依旧发展着她的老路。

“和韩苏铭拍得挺好啊。”

楚倾冷淡的声音浸在夜来香曲调中,声线压抑,听不出情绪。

南瓷心跳漏了一拍,回过神,视线重新聚焦在荧幕上的正在放着的桥段。

刚好是影片中段她和韩苏铭的对手戏,虽然没有任何实质的亲密举动,但氛围暧昧到极致。

单看是容易引人遐想。

南瓷转头注视着楚倾忽明忽暗的侧脸,半晌她倏地笑出来,往他身边凑了点,轻声问:“楚倾,你是不是早就吃醋了?”

她或许早该想到。

从楚倾出现在片场,执拗又隐晦地叫停她和韩苏铭的吻戏开始。

那模样,怎么看都像只得了逞的猫。

楚倾幽深的眼眸撇向她,眼底折射出危险的讯号。

下一瞬,南瓷漂亮的眼眸倏地瞪大,她的下巴被楚倾用力抬起,狂风骤雨的一个吻落下。

昏暗的影厅里,只有荧幕上亮着闪烁的细光,电影还在继续,没人注意最后一排的动静。

楚倾轻易地扶着南瓷纤细的腰肢,每一寸力道都带着浓浓的惩罚。

南瓷慢慢闭上眼,黑暗中她清晰地感受楚倾掌心的热度,灼烧着她的肌肤。

他的指骨也鲜明,硌在她的腰窝有股磨人的酥麻感。

他们接了一个绵长又疯狂的吻。

南瓷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抽光了,她呜咽着去推楚倾的胸膛,楚倾才终于舍得放开她。

她被吻得眼尾都湿了,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楚倾也有点喘,额头抵着她的,沉重的呼吸和她交缠,声音又低又沉:“是,我吃醋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招蜂引蝶。

光是他知道的,江衍、祁琛,哪一个都不差。

还有他不知道的呢?

在垂涎,在肖想。

哪怕他受万人仰慕,在心爱的女孩面前,还是会自卑。

南瓷被他亲得全身发软,没力地靠在楚倾怀里,她还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暗色中她那双眼眸亮晶晶的,“我只喜欢你啊。”

最后这场电影也没看完,只看到了南瓷自杀那段。

荧幕上南瓷死得平静又惨烈,鲜血浸染她身下的白色沙发,红酒洒了满地。

那朵最艳的玫瑰自此凋零。

南瓷没什么感觉,只是余光撇到楚倾紧抿的唇线,他的气场突然有点低。

她也很快反应过来,是为了什么。

她主动握住楚倾的手,笑道:“楚倾你别这样,都是假的啊。”

楚倾转头,深沉的视线紧紧落在她的身上,沉默良久后才哑着声说:“你不是她。”

南瓷怔愣一下,笑得很乖:“嗯,我不是她,因为我有你。”

她足够幸运,在痛苦的深渊里窥以见光,得到救赎。

-

南瓷去兰因寺还愿的那天,下了一场小雨。

雨丝细密,笼着这座城。

她没告诉任何人,可楚倾还是找来了。

南瓷惊讶地回身,看向那辆鸣笛的卡宴。

男人不紧不慢地下车,径直朝她走来,接过她掌心的伞,帮她撑着。

“你怎么来了?”

一小段路走过来,楚倾的肩上被细密的雨珠沾湿,“来陪你。”

南瓷心疼地伸手替他拂去,“你工作忙完啦?”

楚倾淡淡地点头,顺势将她的手握住。

楚倾现在的工作重心又回到音乐制作上,上次飞去港城和邬温纶邀曲后回来就专心打磨新歌,所以行程变得空了很多,偶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