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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阻止,便一五一十地说了事情原委。
最后还看了眼钟吟:“吟吟姐,你放心!我哥和那个学姐,绝对一点儿暧昧都没有,纯纯是仇敌!”
一个论坛大骂他一千字的女生,钟吟要还能觉得他们暧昧,那也是脑子有包。
“我放心的,”钟吟嘴角抽着,气得伸手掐了把易忱,“我对他得罪人的本事一向是佩服的。”
易忱被她掐得浑身一抖,急忙按住她手,包裹在掌心。
有些委屈:“她骂我你怎么不管?”
储成星呆滞着蹲在地上,一副“我他妈摊上这种队友我完了的”表情。
刘信玮也发着呆。
他们的未来,一眼看得到头。
“阿忱,你去和学姐道歉。”钟吟看向易忱。
“我?”易忱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和她道歉?!”
“你知道她当时和人打赌来套路我的行为有多恶劣吗?要我稍微傻逼一点儿我都成她手下的玩物了。”
钟吟其实能想象追求易忱的崩溃。
言妮当时也一定没少吃瘪,能论坛骂人,精神状态肯定也岌岌可危了。
钟吟:“你去不去?”
易忱垂下脑袋:“…去。”
晚上,送走所有人后。钟吟按住易忱,威逼利诱:“说说看,你和这位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还在生气,一副摆烂的态度:“都是我的错,我没素质,我活该。”
钟吟看得想笑。
伸手掐他的脸,“你不说是吧,不说我就当你们有什么——”
“喂,”易忱当即被冒犯到,“你可别平白给我扣黑锅啊,我堂堂正正,干干净净。”
“就谈过你一个女朋友,也就亲过你摸过…”
“行了!”钟吟脸烫起来,“正经点儿。”
“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和人解除矛盾?”
易忱轻哼,慢腾腾说起这件丢人的事儿。
听他断断续续说完,钟吟半天没有说话。
他抬起眉梢,冷笑:“说啊,刚刚不挺能说的。”
钟吟气势也弱下来:“所以你一开始那么对我,也只因为前车之鉴?”
“你自己说说,你做的那些事儿,我不该误会吗?”易忱越说越觉得憋屈,“你们一个个干的是人事儿吗?”
“我是什么很好玩的玩物吗?她是打赌,你是借我接近——”他深吸口气,一把按下钟吟的腰,气得咬上她耳朵,“钟吟,你就该赔我一辈子。”
“……”
被他反将一军,钟吟竟是无话可说。且不说易忱本来就自恋,她前期做的那些事儿,也的确有嘴说不清。
“好了好了,”眼瞧他情绪都快暴走,钟吟连声哄着,“对不起嘛,你换位想想,没有这件事,咱们也走不到一块儿,是吧。”
“放屁。”
易忱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没这件事儿,咱俩早在一起了,床都不知道滚多少趟了。”
钟吟看他,好笑道:“你哪来的自信?”
“我妈和你妈认识,”易忱将她往腿上抱了抱,低声和她咬耳朵,“没这些前车之鉴,我见你第一眼就会去追你,再加上咱妈撮合,咱俩就是天赐的缘分。”
钟吟想了想。一时竟然觉得他说的没毛病。
他要是打直球,嘴巴也不犯贱,凭她对他这张脸的好感,他若真来追,她可能真就答应了。
“是是是,”她揉了揉他发梢,轻笑,“天赐的缘分。”
第59章
隔天,钟吟拖着一副上坟般表情的易忱,以及约人的储成星,三人去了咖啡厅,去见这位传说中的言妮学姐。
出乎意料,言妮是个长相很甜美的女生,个子也很娇小可爱。
嗓音也轻轻细细的,用一句温柔似水来说也不为过。
钟吟一时很难将她和论坛那位精神状态岌岌可危的学姐对上号。
“姐姐,”储成星嘴巴甜甜的喊,“你没等很久吧。”
言妮没理他,盯着易忱,表情不太好看:“弟弟,你要我见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储成星挠挠头,卖乖讨好地笑,“那个…”
“学姐,你好。”没法指望他,钟吟朝言妮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钟吟。”
言妮早就注意到钟吟了,还用余光偷偷瞧了好半晌。
“你真人比视频还漂亮。”她伸出手回握,还往旁边坐,给钟吟留出了位置。
小声嘀咕:“就是眼瞎。”
传进易忱耳朵里,他嗤一声,懒洋洋坐在储成星身侧。
四人面对着面。
眼瞧着易忱和储成星都不是会好好说话的,钟吟只能当先开口打破沉寂。
“听说前年,易忱和你闹了一点点不愉快,”她比划出一点距离,“今天呢,我们想找学姐,把这点误会给解开。”
“也没什么误会,”言妮脸上甜美的笑容消失,“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有事儿要求我了,就来找我了是吧。”
她早就知晓储成星的意图。
易忱当即回道:“你可别把自己摘干净,当时你没玩儿我?”
“我只后悔我没玩儿死你。”言妮嗤笑,对易忱说,“当时一副清高样,好像谁都不能近你身,遇上钟吟就比谁都倒贴,死装什么。”
草。
易忱被骂傻了,恍惚两秒,邪火蹭蹭直冒。
唇张了张,几次想怼回去。
发现竟没法反驳。
他还真就这样。
钟吟:“其实不是…”
易忱:“我就倒贴了,我乐意,你不服?”
“……”
言妮给他干沉默几秒。
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类似于。
你原本以为这个人挺傲挺有那么点儿清高在的,然后突然一下发现,清高都是假的,他其实非常不要脸。
钟吟瞪易忱一眼,和言妮说:“学姐,我明白的,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
“当初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他也没个人样,但现在他已经改过自新,今天特意来和你道——”
“算了。”言妮摆摆手,“我早就不生气了。”
她又不是气球,这么点儿事能气两年。
当初那事,她和易忱谁也别说谁,她目的不纯,他没风度,两人都应各打八十大板。
“就是你怎么回事,”言妮用一种不能理解的眼神看钟吟,低语,“那么多人追你,甚至林弈年都能分,偏偏看上他?”
钟吟其实到如今,也不能回忆起,她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易忱。
还喜欢得不得了。
“可能就是喜欢那股儿劲吧。”
没办法。
她承认,她就是中二症晚期。
就这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回拌几句嘴,事情也就算是揭过了。
“你们想让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