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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贵爵啦,都是?她的裙下之臣,有时候阴萝也觉得?纳闷呢,最?近是?很流行什么上位者爱上下位者的话?本?吗?

先是?那个洗脚婢生了儿子,被老登真?王视为真?爱,还藏着掖着那么多年,她这个正宫嫡出的,生生被压了那么多年,换一个真?正宠爱她的老父王,恐怕阴萝早几年就坐上了王太女之位了!

又?说?这个小婢女。

同样是?平平无奇,但人家心地善良呀,拿她王姬府的东西救济别人,还得?了个人间小菩萨的美名呢。

而且都不用她努力,那么多贵人护着呢,且不说?那救赎系统了,千千万万人都在关注她,中途又?是?鹤先生又?是?万姐姐,现?在都被她扔死人堆里去了,还能被神秘贵人刨出来,完成前?世的换心情节。

真?可谓是?气运之女啊。

那可又?怎样呢?

就算天道已死,气运失衡,但强者至尊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能杀她一次,就能杀得?千千万万次。

“小废物,下一世再见啰。”阴萝冲着她恶意扬了扬唇,“等你转世投胎完,你的星含弟弟都给我生了第二胎呢,就预先祝我儿孙绕膝,香火延绵怎么样?”

“你,你——!!!”

少女的呼吸急促,胸前?渗出大片血迹,她双手狰狞如?鬼爪,想要朝着阴萝扑过?去。

“咔嚓。”

她一脚踩断那手骨,还旋转了个圈儿。

鹍鸦卫悄无声息潜了进来,点了江双穗的哑穴,她叫也叫不出来,双目怒瞪,陡然凝固。

阴萝则是?骄矜抬起了腿。

鹍鸦卫立即会意,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俯跪下来,给她擦拭了下鞋底,又?听得?主人说?,“把她烧了,这次要烧得?干干净净喔,她再诈尸,就把你们这群办事?不力的废物点了做我天灯。”

鹍鸦卫深深埋首,“唯!”

他们也没能想到,这货儿都被射成小刺猬了,居然还能从尸体堆里复活,幸亏他们留了心眼,守了几天,才能提前?发现?这小婢女的诈尸一事?,禀报后将功折过?,才不至于让主人过?于动怒。

鹍鸦卫很心累。

他们只是?一介凡人哪,那些仙家神道的手段出神入化的,他们血肉之躯,怎么抗衡得?了?

你们哪里不能玩,怎么偏要玩我们这些凡人啊?

小王姬派出的杀手,原本?是?要刺杀那练国质子的,但每次都铩羽而归,而与他们对抗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些奇异的符录与丹丸,所?以他们怎么也杀不死练星含,反而还赔进去不少。不过?自从二王姬元慈柔死后,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大大减少,总算是?恢复了他们正常普通的凡生活动。

鹍鸦卫也不再怀疑凡生了。

鹍鸦卫暗暗地想,还是?小王姬聪明,知道人杀不死,就剑走偏锋,把人先拐府来,等生米煮成熟饭了,日后没有防备躺在怀里,岂不是?想杀就能杀?

嘶。

好一条迂回的毒计!

看来他们得?好好当差,可不能惹恼了小王姬,否则就像那侍卫里的老薛,明明干的是?侍卫里的活儿,但还身兼厨子、马夫、师爷、跑腿、刺客、情敌、儿子等多职,累得?人家小腰又?瘦了一截,据说?一天都没睡上两个时辰呢!

听说?他就是?翻了个白眼给人看上的,目前?侍卫队人人自危,恨不得?抹一层浆糊,把眼皮都给粘上了!

薛玄曦也觉得?自己很苦,他最?近被他爹使唤得?,一日都只能去摸鱼,哦不,是?去茅房一次了!

多么丧心病狂!多么让人发指!

所?以小侍卫见到阴萝的第一句话?,“爹,现?在京城物价飞涨……”

再不给我涨月俸我老薛就要心力交瘁跳槽了!!!

阴萝打断他,“那个浑身插满乌鸦毛的家伙呢?你跟他交手了没?”

“我不是?那种人!”小侍卫一脸凛然正义,“我交的是?脚!”

噫!

阴萝投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你也不怕人家有脚气!”

薛玄曦:“……”

“那你看到他的真?容了吗?长得?怎么样?”

吃荤的蛇蛇比较关心这个。

“没看到,戴了面罩呢。”小侍卫悠悠道,“不过?他胸,很大。”

?!!!

这还了得?!这大胸我没有我可就要闹了!

阴萝当即爆闪一双水桃大瞳,“有多大?”

只见小侍卫飞檐走壁,才两个呼吸,就逮住了两只艳冠大公鸡,他手腕一收,把毛蓬蓬的雄鸡胸脯抵在一起,认真?且考究,“大概有四只翰鸡胸脯那么大。”

蛇蛇看着那俩大茫然的鸡头:“……”

谢谢你,儿子,你爹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小侍卫又?说?,“四只翰鸡大胸脯往昌乐河的画舫去了,我让阿三阿四阿五盯着了。”

阿三阿四阿五原本?都有自己非常鲜明风骚的名字,但自从他们围观了老薛兄弟的一天苦逼日常后,以及知晓住在府上的那位,现?在连国家都被攻了下来,可想而知做新?天子男宠的苦难程度,他们坚决要跟他们的过?去风骚划清界限,降低在小王姬面前?的存在感,于是?就一律给自己取了代号。

阴萝诧异,“国丧期间,昌乐河还做生意?”

那里可是?青楼一条河啊,元舅舅带她见识过?了几回。

小侍卫就默默瞅她,你国丧期间,还从你那小爹的房里走出来呢。

蛇蛇当没看见,转身换了妆容跟装束,欲要夜探昌乐河,她倒想看看江双穗这一位神秘贵人,会不会是?她在神洲的熟人呢?

昌乐河没有往日迎来送往的热闹,停在河中心的画舫熄了彩灯,换了红绸,素静得?别有一番氛围,阴萝坐在小船前?头,拿着一封花彩拜帖,而小侍卫则是?撑着杆儿,有一下没一下划着水,很是?半死不活的。

他辛劳了一天还得?带爹夜逛青楼吃花酒,谁懂他的痛?!

等到小船靠上画舫,栏杆内立即走出几名女子,即便身穿素服,也是?妖娆多情,她们扔了扔帕子,媚眼如?丝,“好俊的两位公子哪,今晚的姐妹们可是?有福气了。”

薛玄曦义正词严,“你们不要乱说?,我敢乱来,我爹会打断我的腿的,爹,你说?是?吧?”

他转向阴萝。

画舫女子们:“???”

这是?来了个有病的吧?

画舫老鸨见来了这么一对儿,高的穿着质朴,表情冷淡到一副快要绝育的样子,矮的唇红齿白,却?是?一身华衣,眼波灼灼流转,当场有了计较,想要请来最?抢手的销魂窟,却?不料那高个儿一本?正经地道,“我爹喜欢胸大的男子,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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