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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又失陷。

怎么着的?呢?

他受不住阴萝那一咬,于是噗呲噗呲,从那浓密的?黑发间,弹跳出了?两只软蓬蓬的?、赤焰焰的?狐狸耳朵。

?!!!

是狐耳!

活的?!软的?!还跳着的?!

阴萝还想着等阶差距过大,他又不肯放出尾巴,这一场很?难拿得下,至多让她占一些优势,把他戏耍一番。没想到二?十万年前,这狐狗东西竟然比她想象中要敏感得多,她才那么一口小咬,连凉菜都算不上,这狐狸就受不住,还释放了?本体的?狐耳!

他今日?真是八根尾巴都难逃一死嘻嘻!

阴萝动作更快,几乎是爬到他膝上,提腰一展,双手一抓一把,她极其凶恶咬住了?左边的?狐耳,耳骨是软的?,韧的?,外面覆着软软厚厚的?赤珠色绒毛,养得是油亮水滑的?,跟绝好丝绸一样华贵明亮,内廓窄窄的?,很?秀气?,长着短簇的?贵气?雪白。

狐耳的?血管是全身最热的?,沛沛的?浪潮仿佛要从里头涌出来?。

容雪诗陡然被咬耳,蛊惑众生的?细长狐狸眼都瞪圆溜了?。

在他们狐族里的?观念里,这跟骑尾也差不多了?!

妖尊浑身发颤炽热,扬掌就要扇飞她。

阴萝果断弹出小舌,从旁侧钻了?进去,细致舔起了?狐耳内廓那一簇软细毛,她还坏心眼儿打起了?小圈儿。

她知道这死狐狸最受不住这里被她顽!

当然,以前的?姑奶奶娇气?得很?,嘴儿也很?矜贵,很?少给他舔狐耳,她本来?就不爱带毛的?,更不爱吃一嘴的?毛絮,否则也不会可劲儿欺负那长毛小凤皇,所?以仅有的?几次,都是狐狸哄了?又哄,求了?又求,祖宗她才勉为其难给他钻舔这一对软蓬的?狐狸小绒耳球。

果然——

“你,你个浪荡!”

妖尊还没骂出一段完整的?脏话,又被阴萝惩戒般钻了?耳。

他双膝如弹珠震颤,简直是软得一塌糊涂,连发出的?声儿,都是娇娇媚媚,水水脆脆的?,哪里还有在魔域弟子前的?阴凛威风。

“嘤呜。”

狐狸又媚媚开叫。

当那一簇细绒毛被阴萝舔得粉晶晶的?,湿漉漉的?,还软耷耷地趴下来?,妖域圣君同样瘫软在这一张细条框玫瑰色圈椅里,目光是涣散的?,手脚是浮软的?,以至于阴萝捉起他的?颈,歪着脸儿亲下来?时,他额头翘起一缕呆毛。

“唔,嘤唔啊……”

这狐耳一出,他的?弱处就被彻底拿捏,实?在不妙。

得叫个帮手。

容雪诗全身发软,艰难伸出手,拨动下腰间的?万妖铃。

吾友,救救!!!

此时,妖域,万妖朝。

诸圣君以及一员大将正在打着马吊,忽然,歧途圣君听见一阵铃铛声,“咦?那老狐狸叫我救命?这万年第二?回,真是稀奇。”

戮世圣君好奇地问,“第一回是怎么?”

说起这个歧途圣君就满肚子怨气?,“那还不是他长了?一张祸害众生的?脸,连那老秃驴都亲自找上门,说要渡他成?圣佛,远离红尘侵扰,那老狐狸当时没打得过那降魔杵,就把本君忽悠过去出家,本君差点就误入了?正途,这狐狸心黑手辣,险恶得很?!”

歧途圣君摆出一副落井下石的?险恶嘴脸,打出万字,吃了?索子,“这次肯定也是想拿我当挡箭牌!不去!让他死!”

不寐圣君清清冷冷,挽着耳颊碎发,不动声色揽了?四吊,“本圣若是记得不错,他被那素不怜算计了?一回狠的?,还背上了?一个村女的?救命之恩,难道他此刻在还债?”

什?么债还要救命的??

戮世圣君顿时坏笑?,“原来?是贞操不保了?呀,难怪叫得这样急。”

歧途圣君反而有些怀疑,“不能吧?那老狐狸修身养性的?功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滴水不漏,毫无破绽,都近不了?身,哪能这么快被人揉出耳朵跟尾巴?只要他不出妖狐本体,谁能强上得了?圣君?”

“再说,你们看他那脸,那气?度,那从容,说一个身经百战也不为过吧,向来?是他拿捏女人的?,保护贞洁这种小事还用得着劳驾我这么一个圣君出马?”

歧途圣君下了?最终结论。

“这黑心狐狸定是想坑我!我看你们也别应!”

诸圣君深以为然,于是齐齐无视接连起伏的?铃铛响声,再度推起了?马吊。

这边,功愿镜台里,容雪诗等了?半天,都没能等到一个损友前来?解救。

他不禁怀疑,难道我狐缘已经差到这个份上了??

还是得自救。

容雪诗又拨弄下一颗暗红色的?铃铛,光阴停滞,他狐耳从她嘴里,手里脱开,他顺势就滑出了?厅堂。

先行东南,是伏龙小降魔观的?首徒以及师兄弟。

再转西北,是天心衔星楼的?首徒以及师姐妹。

狐狸:“……”

这俩宗跟八万春山是有买卖往来?的?,一个供他佛莲做药丸,一个供他碎星陨做器胚,都是大宗交易,长期交往,他要是把他们打死了?,到哪里去找这么便宜又稳定的?供货渠道?

就是这么一瞬犹豫,他狐耳又被尖牙叼了?起来?。

“——吱嘤?!!!”

两宗弟子眼睁睁看着那一头出逃到半路的?赤狐,被咬着耳朵吱吱娇娇摔回了?喜堂。

嘭!!!

这一回狐狸被抱摔到了?一张春凳,她那下颌,分明是小巧精致的?,怎么凶狠得仿佛能咬碎一切万物,压得他喉骨都要碎成?齑粉。

妖尊拽着那一根快要报废的?腰身红绳,试图跟她交涉,“乖乖,吱嘤,别这么粗暴,咱们,好好商量下,不要,吱嘤,这么乱弄!”

她又从春凳尾爬了?上来?,去舔他狐耳根里那一簇短软湿毛,妖尊原本还有几分清明的?瞳眸又变得水濛濛起来?,他掐着她手臂的?指头软绵绵松开了?劲儿。

阴萝低头吸他殷红唇瓣,又软又娇,遗落轻轻脆脆的?水声。

他又轻轻抽气?。

春凳散着一种浅淡宜人的?木质香气?,但?这死狐狸似乎更香,阴萝埋头进去,从骨到肌,险些被他香晕过去。

容雪诗双眸雾气?蓊郁,他半坐在春凳上,另一条白皙暖滑的?长腿落了?下去,脚掌就踩着那一根冷香白狸毛,他被掐着最敏感的?狐耳,阵阵凶潮涌来?,将他阵阵击碎,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看她得意又嚣张坐上来?,那样理所?当然的?,像是坐回了?她的?命运。

赤红狐耳又潮又湿,娇怯怯地颤动,很?快阴萝的?指缝里全是沛然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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