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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促使啾也与她保持距离吧hhh】
【好一个心机男!】
【阿鱼很认可啾也。他都不在乎小霁和其他人交朋友,却有点介意小霁和啾也一起玩。傻白甜dk们在他看来毫无竞争力,可啾也这样的人就有资质成?为他的对手。不过这些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成?熟男人从不把傻子少?年?视为竞争者》】
【我恨!为什么285不能上桌!】
【小霁既聪明又敏锐,为啥还没发现那谁的小秘密呢?】
【楼上,我来回答你。因为搞笑钢铁直女从不相信爱情。我当年?被一好哥们说:“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一个暴扣把他头按到桌上,对他说:“喜欢我就喊我太奶。”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认真告白。。。】
【哈哈哈哈姐妹你是真强】
【救命……我感觉我cp完了……某个胆小鬼死也不会告白,只会像阴湿男鬼似的飘荡在她周边……霁又是最抽象的搞笑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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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阿治看到啾也对我这么好,失落了吗?也想被疼爱吗?”四月一日?霁像个恃宠而骄的熊孩子似的说道。
太宰治笑眯眯:“嗯呢。”
“那你去大北东澡堂子搓澡吧,让十个老大爷给你可劲儿搓,哎呀妈呀那真是老带劲儿了,少?说也给你下三斤灰,波楞盖儿都给你搓得锃亮,让你爽得嗷嗷叫,完事儿保证你浑身疼。”
太宰治静止了:“……”
“或者把大号自?动伞沾满魔鬼辣椒酱捅进屁股里再打开转三圈,保证你疼。”
太宰治:“……”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向?太宰治投去一瞥,一言难尽的复杂目光中透着几分怜悯。
【妹姐这一口大碴子音也太正点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中也:我不知?道哇!我寻思太宰这小汁也不是卡愣子啊!咋滴就想不开稀罕这老妹儿了?】
【感谢妹姐给了我灵感!我总有一天要用辣椒酱给我那个脑残老板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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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车来接人了。
中原中也上车之?前,我从绿化带里拖出来一个东西交与他。
“啾也回总部的话,把这东西也带上吧。”
垂眸看着沥青马路上的黑色裹尸袋的中原中也:“……”
“你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从奇怪的地方拿出奇怪的物品啊?!”中原中也喊叫了起来,“你这个家伙的不科学程度已?经不亚于?江户川柯南了!”
“这个裹尸袋装着的,是人类,不是物品哦。”太宰治纠错他。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瞎!血液正在渗透袋子流到沥青路面啊!”中原中也扬手揪住太宰治的领子。
“从出血量及其颜色来看,人还活着。”太宰治观察着地上的血,甚为专业地说道。
“这人是深田。啾也你认识他的。毕竟他是组织里的老派中高层,并非无名小辈。他出卖组织后就跑路了,已?经失踪了一个月。”我说,“我前天调查出,他其实仍在日?本,而且就藏在一个距离横滨市很近的区域,也就是我们当前身处的这一带。我认为今晚是好时机,原本打算带着芥川君去逮人,没想到芥川君得了重感冒。我又不想错过和啾也去拍卖会,感觉很好玩。于?是我只好在拍卖会结束后,绕路到这个区域,来捕捉深田了。”
中原中也:“……你刚才消失,是捉猪的同时,又捉了深田吗?”
“是啊。”我抬手指了一个方向?,“你看,那里有一栋鸽子灰的居民楼,深田就躲藏在三零五号房。”
中原中也:“……”
——好消息:他少?了一桩事,明天能休假了。深田是个老奸巨猾的人,捕捉深田是他的任务,被她解决了。
——坏消息:他又被鸡掰霁牵着鼻子走了。
算了。
至少?她坑他的同时,也是真的帮了他的忙。
这就是教科书般的令人又喜欢又讨厌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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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厥的深田被放入后备箱,干部先?生乘车返回总部。
我付了钱给大叔和老奶奶,大卡车和三轮车也相继驶离了。
然后就叫车回高专宿舍。
在等?车来的时候,我侧目看向?始终安静而悠闲地斜倚着路灯的人。
“你不是要去酒馆消遣嘛?我再叫个车送你吧。”
“打车费好贵的。”
“我给你全报销。”
“小霁还真是财大气粗,对每个人好像都是这样。”
“你究竟还要不要去喝酒?”
“我也不确定呢。”
“那我不管你了。”
“小霁真要将?我一个人留在深夜的路边吗?真狠心。”
“?那你到底想搞撒子嘛?!”
“我也不清楚自?己想怎么样呢。请问小霁能给我些意见吗。”
“你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我用死鱼眼对太宰治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是老谜语人了,总是笑吟吟地讲一些能让其他人抓狂的话语,我对此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这个人,上一秒往东走,下一秒却往西,再过一秒,不论东西,都不想去了;上午在投河自?杀,下午又在侦探社?里边唱歌边跳舞。当你面对这样一个纤细敏感、拧巴多变到极点的“小作精”,你必须习惯并包容他那独一份神经质,而我恰好是个不介意任何事的人。
他不再说话,我也是。
夜幕下的长街倏然彻底安静了。
路灯的光照让太宰治的黑发由黑转棕,暖调光衬得他的五官线条更为纤柔。薄薄的金色的光,闪动在他随风微微飘荡的外?缘碎发上,在纤长得惊人的睫毛上。那些环绕着他的眼眶的蝶翼,末梢被照耀得金光点点。
鸢色眼睛被闪光的睫毛所簇拥,是金子质的芦苇丛与深深的沼泽。
沼泽中映着我。
尽管身披暖光且容貌无害,可不带表情的他瞧着一点儿也不温暖。
他显然在思考着什么,一边看我一边想。
我看不穿他的思绪,可我感觉这一刻他在思考的事情,一定是关于?我。
不笑时他有一种冰凉骇人的空洞感,我想这正是他唇边总是挂着笑的原因,为了显得自?然,为了融入世?界。
他站在那儿,就像一个小小的漂浮的虚无的黑洞。
倘若是其他人被他这样注视,必会深觉惊悚。
但我不以为然。老实说我认为我独处时的神情比他更骇人。
同为神经病,我觉得这家伙真亲切。
静默。对视。
这好像一场“木头人”比赛,谁先?动,就是谁输了。
也不知?多久后。
对方先?动了。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