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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意为何呢?”
景元憋笑憋的好辛苦,他也?有点好奇你的说法。
“啊,啊,我觉得……”
你硬着头皮答道:“既然都不留名了,想必那位仁兄也?不愿我们去调查她的身份……万事都是相辅相成的,我想说不定是罗浮百年千年下来的治理有方,坚持扶持弱小惩奸除恶的大?格局观,才让那位可能?有着诸多?原因不方便现身的仁兄,能?安心借罗浮之手助她达成心愿。”
“……说的是呢。”
景元注视着你,神?色温柔,眼神?坚定,“我身为罗浮的将军,定当竭尽全力,不辱没这份期待。”
有些?事情,不需一一道明,有些?事情也?不必追究到?底。
景元知道你有很多?事情瞒着他,明明你汇入神?策府的资金来历不明,可身居高位事事运筹帷幄在手的景元,对于你藏着的秘密选择点到?为止。
因为你不会危害罗浮,景元打从心底相信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女孩。
这样?就够了。
——
听到?你们的对话内容,结合景元那落在你身上目光的深意,还有你那强装镇定实际破绽百出也?只有那个小少年没看出来的欲盖弥彰的反应,砂金哪还有什?么不懂的。
原来……GH的那些?粉丝打投,包括他近些?时日给你的打赏,全都被你以匿名的方式汇入到?罗浮的公务机构,至于之后?这笔钱会用到?何处,相信这位心系罗浮百姓的常胜将军会有妥善的处理方式。
砂金笑了。
知道了这层真相,他反而并不意外,甚至还有种自心底流淌而过的喜悦。
他想起?了他刚拿到?公司认可他能?力所赋予的基石时候的事,他去询问翡翠他的那些?族人的去向。
【很遗憾,茨冈尼亚已经没有埃维金人了,你是最后?的幸运儿。】
不仅如此,还有那些?曾帮助过砂金,他想要回?报的那些?人,也?都不在了。
手里的基石也?因为这些?消息,让砂金失去了曾拼上性命想得到?它的那份意义。
如今知晓了他本意只是拿来讨到?你一点点欢心的那些?钱,被你毫不犹豫拿去回?馈自己的家乡,砂金宛若有种心里某个已经熄灭的火苗被你悄悄点燃起?来了,温暖着流淌过心口处的血液。
如果……当初来到?茨冈尼亚那颗荒星的人,是你,又或者是景元那样?,身负强大?赐福却能?不骄不躁谨慎运用自己手中的权柄,去扶持弱小的人,而不是市场开拓部那个死一亿次都不足以平人愤的畜牲——
会不会一切就不一样?了?
砂金轻叹了口气?,心情复杂,既对宇宙中那些?跟他一样?流离失所却可能?能?被好心人拯救的生命感到?宽慰,又对那些?已然覆灭在不公命运里的亡灵感到?心酸。
回?想着之前灵魂入驻在猫咪里做出来的某些?不成熟的举动。
砂金心虚地移开视线,他当时对这位将军的叫声确实有点太大?了。
——
“时候不早了,将军,我就不多?叨唠了。”
你起?身,准备向两人告别。
景元将撸了一下午的猫咪还给你,并暗自给彦卿传递了一个眼神?。
彦卿心领神?会地起?身,“姐姐,让我送你回?去吧!”
你这次没有再拒绝,微笑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彦卿。”
彦卿摸着脑袋嘿嘿地笑着,“不麻烦!”
闲适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景元目送着你们离开,当你们从他的视线消失时,景元的神?色立即凝重了起?来,脑子涌起?了诸多?还需要理清的公务,头痛欲裂。
他闭目养息一刻,便睁开眼,正欲起?身回?到?神?策府那边。
就在这时,玉兆发来了一则云骑军的紧急传报,听到?消息的景元眼睛瞬间睁大?——
一个本该死在罗浮过去的人,出现了。
千丝万缕来自过去的记忆片段闪现,景元紧紧握住了拳。
——
被彦卿送到?家门口后?,你与彦卿挥别,站在门外目送着年幼的身影消失在你的视线之后?,你才打开门进去。
门阖上之时——
一股不详的气?息令你瞬间睁大?了眼睛,异变在一瞬间完成。
你下意识地运用存护之力保护了怀中脆弱的生命。
随着咔咔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落下,一把通体黑红,裂痕满满的剑穿透了你的胸口,彼岸花自你的心口处盛开。
看到?这一幕,砂金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色彩此时在他的视野里一并褪去,只余你胸口处,那触目惊心的红色。
当剑从你的身体里抽离,你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了地上。
浑身都是你附加的存护能?量裹住的咔咔被吓到?了,小猫的脑袋装不下太多?东西,它顾不得去向突然出现在家里的陌生男人发出威吼,它满心都放在了倒地不起?,被血污弄脏的主人身上。
“呜……”
猫咪伸出爪子触碰着主人的身体,可一向会有所回?应的女孩此时此刻却毫无反应,咔咔害怕的发出心碎的叫喊。
景元携着几名云骑军破门而入,到?底是晚了一步。
他看到?了昔日罪孽缠身的故友,握着曾为他师父打造的支离剑,死气?沉沉,支离剑上粘附的血液滴落到?地上被一剑穿心了无生息的少女身上。
景元表情空白,曾经云上五骁分崩离析那种痛苦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比那时更痛彻心扉的,是他曾经的友人杀死了他如今重要的不是亲人却胜似家人的女孩。
不明白为何会突然这样?的景元此刻心中的愤怒席卷着他的理智,他红色眼怒视着跟杀神?无异的如今改名为“刃”的男人。
他下颚绷紧,铁锈味的液体裹入喉咙,滚烫的吓人。
“应星——你竟然———”
刃无视景元的愤怒,黑影沉重的眸子盯着地上被他杀死的女孩,发出了一声嘶哑的笑声。
“别急啊,景元……”
“将军!有异变!”
景元身后?的云骑军提着阵刀,刀锋指向了地上的你,“——是丰饶!她是丰饶孽物!”
支离剑落在你身上的伤口,从左肩一路延展到?腰腹,捅了个对穿,视觉上都快要一分为二,死相之后?凄惨,根本没有救活的可能?性。
然而泛光的银杏叶从被一分为二的心脏里冒出,将你破损吓人的致命伤口修复如初。
本该就这样?死去的你,睁开了双眼。
……你没死。
砂金缓过神?来,大?口地呼吸着,心脏那无法形容的剧痛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是啊,你可是令使啊,怎么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