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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松田阵平那里拿到了他们刚从身下换下来的校服。
“真的不用把干净的那套给你吗。”
“没关系的。我们每人都只有两套警服不是吗,要是把没穿过的那件借给我,你今天换洗起来会非常麻烦。”
“啊那这件警服就辛苦你了,还让你洗干净什么的……怪不好意思的。”
“哪里,本来就是我给降谷添了麻烦。”
十分钟后在满脸别扭的第二人把换下的警服递给井上千束时,从刚刚开始就抱着手臂一直站在楼下等人并且目睹了送衣全过程的路人男性同期露出了三观被震碎的表情,他看向井上千束的表情就好像在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接过衣物的井上露出个无奈的笑:“我好像被很深的误会了。”
松田挑眉,笑得挑衅:“呵,在找我们借衣服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现在这一幕。”
“松田真是不可爱。”
“哼。”
三楼深色窗帘被挑起的一角后面,降谷零侧身靠在窗沿上看着楼下的场景所有所思。
依着墙的诸伏笑着朝降谷零搭话:“是个很有特点的女孩子。”
降谷零:“你其实是想说她是个有些奇怪的女孩子吧。”
“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井上是个很有趣的人罢了。”
阳光下总是温柔微笑着的女孩子也已经走远,在视野里逐渐消失成点。
拉着窗帘的房间藏在阴影里,降谷也未再搭腔,垂眸陷入短暂思考,顺着缝隙溜进来的一缕阳光因为丁达尔效应而有了形状,在降谷脸上投下一片暖色。
门就是在此时被敲响的。
“哟,降谷,一起去吃饭吗。门口新开的那家蛋包饭味道一级棒,伊达班长说今晚要不要聚个餐。”永远朝气蓬勃的萩原腋下夹着一脸不情愿的松田。
萩原打量了眼屋内的情况,反应极其迅速:“哎呀你们这是在偷看井上吗?”
“不是偷看,是观察。”
“是是是,是观察~不过躲在窗帘后面窥视女士的行为是痴汉才会做的哦~”
在井上千束做出痴汉行为前,就先一步被人说成是痴汉的降谷零皱眉,满脸写着不高兴。他扭头看向楼下来往的人群,沉默片刻才开口:“虽然说出来会显得有些自大,但我总感觉井上好像对我们几个特别在意。”
诸伏:“确实呢,虽然入学以来她从来没有主动找机会向我们搭讪,但每次偶遇都会被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萩原啊了一声,正欲接话就被挣脱他束缚的松田用一个肘击给打断。萩原弯下腰捂着胸口,一脸受伤的痛哼:“小阵平真过分。”
活动着手腕的松田:“呵。研二的话,一定会说诸如“这么帅气的伙伴凑成一堆当然会引起女孩子注意”的话吧。”
降谷:“确实是萩原会说的话。”
萩原:“啊,居然连零也帮小阵平说话。”
“啧……”
与降谷零闹哄哄的宿舍不同,井上千束回到自己安静无人的单人间后反手就挂上了门锁。
床上平铺摆放着松田和降谷的蔚蓝色校服,颜色还很鲜艳,是他们刚换下的。
因为是麻烦别人,井上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对方把没穿过的警服送来。就像她对降谷零说的那样,如果她拿走了对方的干净警服,他们换洗时会很麻烦。除非离校,他们是不能换成普通的常服的。
经过高强度训练,两人的警服背部都残留着汗液干掉后形成的白色印记。但好在降谷和松田都是没有体味的人,也很注重干净卫生。这让井上即便是换上他们穿过的衣服,也不会有太多的抗拒心理。
不仅如此,一想到自己身上可能也会出现色彩,她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被窗帘遮挡住所有阳光和视线的房间里,降谷零的警服套在她身上太过宽大。即使扣住最上面的扣子,也还是露出了大片锁骨。
井上千束站在贴在衣柜内侧的镜子前,眼睛也因为兴奋的情绪而闪烁。是颜色,绚丽的颜色。如同展屏的蓝孔雀尾翼上最艳丽的蓝色。
在她黑白单调的身体上,降谷零的警服上衣就像是因为暴雨改变了路径才突然注入池塘的溪流,让整淌死水都变得生动起来。
真希望自己能够一直拥有这份鲜艳的颜色。
所以拍张照留念吧。
作者有话说:
1.
女主借衣服的动机没有被警校组怀疑,所以不需要尴尬。
而且别说只是找异性借个衣服了。
就算是某个人做出看小皇片的行为,也是“自己悄悄看并不尴尬。被发现了才尴尬。”
所以你们真的不用尴尬啦。
2.
一个色盲,过去22年世界都是黑白灰,第一次看到颜色的震撼和向往是非常强烈的。想要把衣服找理由借过来穿的行为动机也是合理的,所以我真的不希望在评论区看到有人说女主痴汉。
3.
没帮女主的行为洗地,不要擅自说我在为女主硬洗。
我为什么要洗地?
衣服是对方同意借的,女主也只是在保持自身卫生干净不会弄脏衣服的情况下穿上拍了张照就立马脱下。她是抱着衣服又亲又啃了吗,还是散播照片了?
隐瞒借衣服的真实原因是不对,但我从来没有发表过“女主做得正确”的言论吧。?
第5章
借来的蓝色校服已经清洗干净悬挂在小阳台,只是因为天气转凉的关系,还没完全干透。
刚走出宿舍大楼,井上千束就被迎面刮来的秋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一想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只会越来越冷,井上千束就倍感头大,她实在是太怕冷了。
球场上罩着一层薄薄的雾,露珠凝在窗沿和树叶上。红色橡胶跑道上零零散散能看到几个人影。
“小井上,早呀~”
“早,萩原。”
降谷他们都只是朝着井上点头示意,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反倒是萩原,特意放缓了速度与井上并排跑在跑道最外圈。
换做别人可能会被说轻浮的wink被萩原笑着做出来,居然意料之外的有些可爱,让人有种想要捂着脸尖叫的冲动。
“今天怎么只有你,香织她没来吗?”
“她啊……该怎么说呢……稍微有点事。”
嘴上叫嚷着要把萩原研二追到手所以要把锻炼时间改到早上的女人在第一天被教官怒吼着拎出去罚站后,今天已经果断放弃了晨跑。
这种残酷又损害朋友面子的真相,井上她完全说不出口。
半个小时前,井上千束坐在好友床沿,,眼睛瞪成半月牙状地看着缩在被窝里死活不愿意大脑开机的朋友,充满了吐槽的欲望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