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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负责做晚饭”发展到现在的“承包千束的厨房”。

“可恶,”把碗洗干净的萩原研二一脸怨念:“我好想吃千束酱做的咖喱饭,已经好久没吃过千束酱的手艺了。”

为喜欢的人做饭确实是一件幸福的事,但偶尔也会想让小兔子为他们准备美味便当。吃下心悦之人的手艺,和让心悦之人吃下自己做的饭,都是一件让人由衷感到幸福的事。

都怪诸伏景光,是他把他们给卷起来的。

萩原研二甚至能想象出如果某一天他拜托千束为他准备便当的事被诸伏知道后,那个黑心猫猫眼会以什么样的表情心疼地说出诸如“是我的话才不舍得让千束做饭”的话。

“呜,咖喱饭,想吃千束酱的咖喱饭。”

怨念超级大。

吃不到小兔子的美味便当,那就吃小兔子好了。

机动队恶犬的厨艺也确实在一点点进步着,但和自带做满级饭天赋的诸伏景光还是没法比。萩原甚至考虑其要带着自家幼驯染去悄悄报个厨艺班。

诸伏景光这次的发挥也一如既往的稳定,但他做的越是精致美味,井上千束就越是无措到想用脚趾抠地。

怎么办,已经内疚到甚至不敢和诸伏景光见面了。可是昨天还答应了今晚要去安室透那里吃晚饭。

虽然很想放安室透他们鸽子,但如果真那么做了,千束只会越发惭愧。

越想越自闭,井上千束靠在座椅上只想把自己缩成个球。

“昨晚就不该逃走的。”

千束忍不住小声嘀咕。

但昨晚如果没有从安室透的卧室逃走,萩原研二那个大笨蛋一定会缩在她房间的沙发上苦等一宿,到时候更哄不好了。

手上这份便当千束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被她全分给了包括伊达航在内的井上小队警员。

结果不曾想,便当反倒成了诸伏景光向她发难的借口之一。

天边染红,被接回安全屋的井上千束坐在沙发上低头不敢说话。安室透临时接到搭档诸星大的电话离开了,诸伏景光在厨房里处理海胆,空旷的客厅只剩下千束一个人。

耳边是工具挑开海胆时的咔啦声,米饭香已经溢满房间,顿在明火上的炉子也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一声异响,金属工具掉落在地,诸伏景光倒吸气的声音在没开电视的安静房间里格外明显。

诸伏景光的吸气声只发出一半就匆匆中止,像是怕被井上千束听见而强忍着痛意把倒吸气的动作给憋住。但井上千束还是听见了。

她站起身匆匆拐进厨房,诸伏景光回身望向她时眼底满是错愕,他把左手背在身后明显是想隐藏什么。

“智,你是不是受伤了。”

迅速掩藏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诸伏景光挂上温柔的笑意道:“放心好了,我没有受伤。”

“那你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把手往身后藏得更深了。最后还是井上千束上前半步直接握住景光的胳膊,强迫他把藏着的手伸出来。

虎口上方几厘米的位置被钝器划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向外涌,滴落在地板上溅起几朵血花。

“智,你是笨蛋吗。”

被有些气恼的女人拉着在沙发上坐下时,诸伏景光低头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又迅速收敛。他任由井上千束拉着他的手,用沾着碘酒的棉签为他细细擦拭伤口。

井上千束蹙着眉头满脸认真,她怕弄疼诸伏景光,下手时温柔细致,时不时还朝着景光的伤口轻轻吹气。

“还疼吗?”

“不疼了。”

“智,”井上千束蹙着眉头,关切道:“你其实有什么心事吧,今天一直都心神不宁的。”

景光笑得温柔,眼底却无端透出一股落寞的气息:“没事的,我很好。”

井上千束没有说话,她凝视着诸伏景光,翠绿色的眸子倒映出他温柔的轮廓。

无声对视过后,她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你说谎,你明明就有在难过。”

“其实是因为昨晚我逃跑了对吗。我从窗台翻了下去,这让你们很生气。智,我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厚道,你不必压抑自己的情绪。”

“你们一直以来都很辛苦,拼命压抑自己。”

不得不戴上伪装生活,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所以我希望智能直接向我发泄出情绪。哪怕只是片刻,我希望智能拥有真实的情绪。”

诸伏景光沉默,片刻后他把井上千束抱进怀里。动作缓慢却用力,像在触摸一件梦寐以求的宝物,又怕力道重了会揉碎眼前薄如泡沫的美梦。一直隐忍的情绪逐渐放肆,是他计划的一环,也是即将无法压抑的真情流露。

“千束,”诸伏景光低声道:“我做的饭,不合你的口味吗。”

他语态温柔,却揉进了一丝委屈。

“怎么会,我超级喜欢景光做的便当。不管是三明治还是牛肉饭,就连点心都好吃到让人咂舌。”

井上千束任由诸伏景光把头埋在她颈间,她抬手回搂住景光,井上千束出声安慰时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那你为什么不吃呢,”诸伏景光闷声道:“我特意做的便当。”

“唔!”

坏了,诸伏景光一定是从班长那里知道的。

井上千束瞬间绷直了背不敢说话,回拥向诸伏景光的手也僵硬住。

“千束经常加班,我特意炖了鲫鱼汤。西红柿和西兰花可以补充维生素,精心熬制的炖牛肉可以补充蛋白质,米饭上还用海苔摆放出笑脸的形状,因为希望千束能拥有一天的好心情。单独的小格子里还准备了洗好的蓝莓和坚果。”

手指拽住诸伏景光身后的白衬衣布料,井上千束依靠在他怀里不知所措。

眼睛扑闪眨个不停,眼珠左右乱瞟,心绪乱作一团。诸伏景光每多说一个字,井上千束就多惭愧几分。

“对不起……”声线带着浓浓歉意,井上千束把额头抵在诸伏景光的肩上:“对不起。”

“千束,你昨晚又为什么要离开呢……”

抱住千束的手掌微微用力,似在隐忍克制着内心的苦楚和酸意。诸伏景光大可在昨晚就阻止千束,但他故意任由她离开。因为他知道让千束完成整个逃跑流程再在事后点破,她心底的负罪感会比被他们当场发现要来得强烈。

不可以生气,要理解她、包容她,笑着说“没关系的,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

无意间流露出的隐忍和痛苦才最能勾起她的愧疚,让她对他们步步退让。

“千束,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宁愿冒险也要离开。”诸伏景光松开怀里的女人。他一只手用掌心贴着井上千束的脸,指腹在千束耳廓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握住千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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