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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了。
当然,这些话松本清长自然不能说出来,他只是笑着摸了摸松田爱的脑袋,问了些别的话题:“你很怕你妈妈?”
“嗯!”
用力点头,松田爱皱着张小脸委屈极了:“妈妈超凶!”
但比起“凶”这个说法,不如说井上千束是严格。
没办法,本该扮演严父角色的松田阵平被松田爱拿捏得死死的。虽说松田爱长得更像松田阵平,但五官棱角总归还是带着几分千束的模样。
每次松田爱犯错,只要她揪着小裙子,内八字站着,低着头鼓着脸蛋泪眼婆娑,可可怜兮兮地目光看向松田或者低头看地,松田阵平立马举手投降。
如果她再适时的掉两滴眼泪,或者奶声奶气地呜咽几声,松田阵平举白旗的速度比法国投降的速度还快。
“不哭不哭,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凶爱酱。”
手忙脚乱。
“呜……”
小团子挂着眼泪委屈吧啦。
“……一个果冻?”
抽泣两声,松田爱带着哭腔奶声奶气:“我要两个。”
“好,但是我偷偷给你吃果冻的事不可以告诉你妈妈。”
“嗯,我要苹果味的。”
不仅是松田阵平,另外三位叔叔也被松田爱吃得死死的。只要小团子瘪着嘴掉眼泪,他们认错的速度一个比一个快。
松田爱没有什么心眼,也不懂得利用眼泪为自己谋取好处。但她被训时是真的很委屈,抱着怀里的毛绒玩具一个劲抽泣,哭得人心都颤了。
几位已经奔三十的大男人不仅拿一个三岁的小朋友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每次达成交易时还要做贼心虚地和松田爱拉钩,反复叮嘱她绝对不可以告诉妈妈。
待井上千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时,四只一再纵容溺爱松田爱的大警犬已经顶着菠萝在客厅跪得整整齐齐。
小小的松田爱则顶着一颗车厘子,跪在了四个大男人最右侧。跪坐后显得更小只的爱酱在爸爸和叔叔们高大身形的衬托下,倒真像一只小奶兔。她鼓起腮帮,瘪着嘴泪眼婆娑,一副既不服气又很委屈的样子,萌到不行。
无奈叹气,井上千束到底也不舍得真罚爱酱。她借口离开一趟,再回来时,四个大男人依旧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唯独松田爱如千束所料般已经在松田阵平的背上躺平。
睡得香甜的小妮子勾着爸爸的脖子,口水顺着嘴角在爸爸肩膀处的白衬衣留下圈潮湿的印子。
跪在地上的松田阵平背着自家小宝贝,头上顶着个没削皮的菠萝。木质地板上躺着根光秃秃的樱桃杆,一看就知松田爱在睡着前还贪吃地啃掉了自己头顶上的车厘子。
“哎。”
头大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井上千束除了扮演严格的黑脸角色,还能怎么办。
至于三堀教官……
自从见识过那位向来严肃的老教官让松田爱骑在他脖子上狂奔,只为了能让松田爱手上的风车动起来,井上千束就放弃了让他管教松田爱的想法——隔代亲的威力实在太可怕了。
于是井上千束不幸成为了唯一能拿捏松田爱的人。
幸亏松田爱乖巧听话,很少捣蛋,所以哪怕被溺爱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可以做。
待井上千束忙完手头的工作顺着同事的指示到搜查一课三系找自家宝贝女儿时,松田爱已经骑在了松本清长的脖子上一口一个“爷爷”,叫得那叫一个乖巧香甜。
……?
退后两步重新合上三系的办公室大门,井上千束瞪着眼睛陷入了沉思——她的女儿是不是有点太受欢迎了。
但如果一个三两岁的小团子,长得可爱,听话懂礼貌,还嘴甜会叫人,真的很难不被长辈喜欢。特别是家里本身就有年龄相仿的孩子、孙子的老一辈警官,更是恨不得抱过松田爱狠狠亲两口。
这就导致了另一个后果——松田爱的房间里堆满了警视厅各个喜欢她的警官们送来的生日礼物,其中以毛绒玩具居多,大大小小,近乎堆满半个房间。
每次松田阵平喊松田爱起床,她都是抱着只小熊睡眼惺忪地从一堆玩具抱枕里钻出来,像掉进了童话王国。
“爸爸早。”
“去刷牙,然后吃饭。”
但负责做早餐的人其实是诸伏景光。系着围裙的男人在把烤好的面包端上桌后就开始打包松田爱的便当。
裤腿被拽动,诸伏景光蹲下身慈爱地揉了揉松田爱的发窝:“早啊,爱酱。”
“早,景光叔叔。”
已经换上黄蓝色幼稚园装的松田爱左右打量一番,在确认松田阵平没有注意她后,凑到诸伏景光耳边小声道:“PAPA。”
快三岁的松田爱已经可以很好的分清爸爸和叔叔的区别。但就像孩子知道“死亡”的含义却不知道“死亡”到底意味着什么,松田爱自然也不知道“父亲”二字背后沉甸甸的重量。
试图诱拐小兔子的黑心萨摩耶笑眯眯地再次揉了揉松田爱的头,温柔道:“嗯,真乖。今晚的小饼干零食也会多奖励爱酱一勺巧克力酱。”
“好诶~!”
“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哦,还有记得要好好刷牙,不然要是蛀牙了,我们可能都要被罚。”
“嗯!”
对诸伏景光和松田爱的私下交易一无所知,已经系好领结的松田阵平在餐厅出声提醒道:“爱酱,过来吃早饭了,你围着景光叔叔干嘛。”
因为可以多吃一勺巧克力酱而开心到头顶都竖起小花的松田爱:“来啦~!”
“快吃吧,一会送你去幼稚园。”
“爸爸,我可以带哈罗一起去吗?”
“不可以。”
“好吧……”
正巧从楼上走下来的降谷零:“爱酱很喜欢哈罗呢。”
他拉开松田爱身侧的椅子落座,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大口:“那今天放学就由我负责接你,怎么样?我会带着哈罗一起去的,让爱酱上车就能和哈罗一起玩。”
“好~!”
降谷零凑到松田爱耳边小声耳语:“爱酱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记得哦,”松田爱用手在嘴边搭成个小喇叭,也低声道:“这周末也会让妈妈……”
松田阵平突然出声:“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松田爱立马坐直身体:“在和零叔叔说悄悄,爸爸不可以偷听!”
“嘁,谁要偷听你们讲话。”
把剥好的鸡蛋递给松田爱,松田阵平瞥了眼已经顿顿顿开始喝牛奶的自家小宝贝和一旁笑眯眯的降谷零,他总觉得自己的好兄弟在背着他密谋什么坏事。
最惨的还是井上千束,明明圈套的终点就是她,她本人却对正在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直到某次松田爱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察觉到异常的千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