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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会吃亏的。
邢队不动声色地将那中年人打发走,跟韩沉先后上了车,很快开车离开了这个路段。
他们前脚才走,那几个司机就从车上跳下来,凑到那中年人身后,看着越开越远的两辆吉普,等他们看不到车了,一个司机才问那中年人:“翟主任,你怎么对他们这么客气,平时也没见你这样?”
中年人没好气地瞪着这几个人,呵斥道:“你们找事前都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吗?人家腰上别着枪呢,这样也敢围上去,是不是嫌命长了?”
“你们几个要是活腻歪了,就找个地方去死,别带累咱们公司。”
别着枪?几个司机终于有点后怕了。
再联想到这两个人开的吉普,还有韩沉那强悍的手劲,他们这时不得不庆幸,刚才没有真跟人动手。
经过中年人的提醒,他们大概也能猜出这邢队和韩沉的身份,那都是公家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最好不要惹。
中年人想着公司办事还要靠这些人呢,所以他训斥了几句之后,又给这些人各发了几十块钱,让他们抽空下馆子打打牙祭。
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是他惯用的手段,虽俗套,但是好使。这几个司机刚被骂了一顿,本来觉得丧气,拿到钱后又开心地走了。
邢队打算先回一趟玉山区刑警大队,去那里要经过山河路附近。到了山河路时,他把车停在路边,跟韩沉一起进了院子里。
罗裳猜到他和韩沉可能有事要谈,她就先和高向阳进了诊所。这时天色很暗,诊所里还亮着灯。
韩沉的车一停在路边,方远和江少华就迎了出来,于航来得晚了一步,他腰上还系着干活用的围裙,手上还有残留的药膏,显然刚刚还在涂膏药。
“这么晚了,你们几个怎么还没回去休息?”罗裳看了看表,快到晚八点了。他们是晚上四点多出发的,中间耽误了一会儿,进市区时有个路段又堵车,这时才回来。
方远放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接过高向阳手上的药箱放到一边,说:“知道老板今天回来,不得表现一下吗?我得让老板知道咱们几个没偷懒。”
他说话就这风格,哪天要是客气了,罗裳还不习惯呢。
她笑着进了诊所,看了眼桌面上摆得整齐的医案,跟方远说:“又说怪话,不呛人几句你难受?”
方远打了个哈哈,先拿过来一个清单,简单跟罗裳汇报了一下这几天药物进出的事。看着这个单子,罗裳惊讶地说:“这几天药真没少用,病人很多吗?”
“非常多,现在感冒发烧肺炎气管炎这种病人特别多,尤其是小孩。崔大夫帮你撑了两天,但他自家诊所也缺人,也不能天天来。四院季大夫跟另一位大夫也来帮忙了,他们都是利用自己轮休的时间来代你坐诊的。”
罗裳心道自己得抽时间表示一下,多少也是个心意。
她环顾室内,也有些无奈,开诊所是不能随便歇业的,不然有些远道而来的病人就会扑空。但她就一个人,现在事情还越来越多,真的有点忙不过来了。
她倒是可以招聘一个医师,哪怕是帮她处理一些病情不复杂的病人也好。但山河路这个房子她能使用的只有两间,再来一个人,真的没地方了。
至于韩沉自己住的那两间屋子,她并不打算用。现在的情况是,山河路上有不少人在借着罗裳这个诊所赚钱,不管是开饭店、开旅馆,还是开小卖部的,收入都挺可观的。
可韩家租给她这两间房每个月只收十八块的租金,这是当初谈好的,到现在也一直没涨过价。除此之外,韩家是真没沾着这诊所的光。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再占用韩沉平时要用的两间房,罗裳也不大好意思。
要是地方能再大点就好了……看着室内的几个人,罗裳不免萌生了新的想法。
韩沉送走邢队时,江少华也把几天记录下来的医案给罗裳大概地汇报了一下。看到韩沉出现在诊所门口,方远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忙了好几天,困死了,我得回去补个觉。都走吧,下班。”
他这一带头,于航也火速摘围裙洗手,不到五分钟,诊所里这几个人就全都走光了。
罗裳无语地看着突然变空的诊室,心想这几个人真是跑得比免子还快。
回想一下,她和韩沉两个人一起出差这几天,但还不如平时在山河路这边单独相处的机会多。想到罗裳最近几天遭遇的风波,韩沉格外想跟她单独多相处一会儿。
他清晰地记得当时恐慌的心情,他怕她一去不回,只留下一个让他陌生的空壳。要不是薛炽师父帮忙,他其实也不太敢确定,罗裳现在会安然无恙的待在这里。
想到那时心悸一样的感觉,韩沉把罗裳揽在怀里,好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这一刻的拥抱无关欲望。
罗裳回抱了一会儿,拍着他后背小声说:“好了好了,别担心,我以后尽量少冒险。”
韩沉正打算说点什么,这时诊室里的电话响了。
他只得松开手,让罗裳去接电话。
“是我妈电话,她也知道我今天回来,这么晚了没见人,她有点担心。”
韩沉只好帮罗裳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和围脖,说:“我送你回去吧。”
两个人走到门口,韩沉看着罗裳先出去,他在后边按灭了电灯开关。“啪”的一声,灯灭了,韩沉突然被罗裳拉住手,压到了墙上。她温热的呼吸就在他颈间拂过,撩得他心痒难耐。
“好多天没摸着腹肌了,让我摸摸,看看长肥肉没?”罗裳笑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韩沉脸红了一片,连耳朵都红了,他一脸无奈地说:“你怎么这么坏?”
他却靠着墙没乱动,看着罗裳纤细的手指拉开他夹克拉链,又将他毛衣掀开。
但他衬衣掖在腰里,掖得很严实,罗裳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开。韩沉感到自己好像成了影视剧中被欺负的花姑娘,但他还是主动扯开了衬衣下摆。
十几分钟后,韩沉平复着沉重的呼吸,在罗裳颈边轻轻咬了好几下,才放开她。
车子快到罗裳家小区门口时,韩沉看了眼准备下车的罗裳,说:“我们单位的房子盖好了,咱俩登记后房子就能申请下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登记?我这边想越快越好。”
“不是说好了春天吗?三月底四月初差不多就可以,回头我找个好日子吧。”罗裳倒也没打算拖下去。
这个时间韩沉还算满意,他以前对女性充满戒备心,什么时候结婚他根本没规划。
认识罗裳后很多事都变了,每次两人从见面到分开,他都半宿半宿地睡不着,辗转反侧,难受却又期待下一次。
送走罗裳,韩沉开车直接回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