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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不好意思啊。之前?不是老板托丽丽买了点口红、衣服什么?嘛?丽丽看我姐漂亮,自己也吵着?要来一套,得安抚下哈!”
办公室恋情总是话?题焦点,前?台高岭 之花被初来乍到的小年?轻折下,当事人一回应便引来好一阵盘问,各式各样男人才懂得玩笑话?说个没完。
“夏哥、夏哥?”
直到几声问候不合时宜地插入哄闹人群,夏常青方才抬起脑袋,没好气地回道:“咋了,叫魂呢?”
来者尴尬地挠挠脑袋,解释说:
“啊,不是。夏哥,刚刚有个小伙过来,说是你朋友,指明?要找你做护理。我说了你忙,他还是要来,打算给你个惊喜,我就给他指了个道。”
“这么?久了,还没出?来,我就来看看你们聊的怎么?样了。”
夏常青狐疑地环顾四周,疑惑道:
“人?哪有人?这就哥几个聊好一阵子了。”
他们聊的投入,均没有留意周围情况,大家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夏常青便皱起眉头?,追问说:
“真晦气,估计又是学校哪个小子暑假没事儿干耍老子玩。你还记得那小子长什么?样子么??”
见夏常青表情不对,通知的人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他努力回忆描述道:
“我想想……个子很高,看身段像是练过的,不过带了个帽子看不清脸。对了,那小子穿了件黑色牛仔外套,图案跟你身上这件挺像的,我还以为你们一起买的,才给他指了路!”
眼见众人都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刚才一直没插上话?的同事便默默接了一句:
“我好像注意到了,刚刚是不是有个小子抱着?衣服在那边问轮胎?看着?个子挺高的。”
一样的外套?
这就稀奇了,为了跟女友吹牛,他昨晚特地对着?新衣服上的英文商标查了又查。除了他,这小地方还有谁会穿这种?“杂牌”外套?
夏常青一时咋舌,没有搭腔,脸色越来越差。
本来想借着?好朋友的东风攀攀关系,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情急之下来者急忙递出?“骗子”用来贿赂自己的香烟,补救道:
“哎,真不好意思,是我看走眼了。夏哥,抽根烟消消气!”
金灿灿的烟盒精致无比,是当地出?了名的高级货,每逢重要节日,老板都会叫丽丽买上几条包起来送人。“骗子”下了血本,也难怪他们这种?抽口粮烟的打工人轻而易举上了当。
夏常青毫不含客气地接过香烟,叼住烟头?,狠狠吸上一口,招呼众人:
“算了,别管了。奶茶也要到了,喝点儿休息休息。”
可等他千辛万苦,帮女友丽丽将送奶茶的推车运往二楼,却发现下午茶的主?角夏茯突然不知所踪。
植物园游玩的照片、午夜深处的电话?以及悄悄造访的陌生男子,几个画面?闪电般在夏常青脑海中浮现。他望着?空荡荡的休息室,挑起眉头?,匆匆请过事假,马不蹄停冲进家中的小吃店。
见到疼爱的儿子,张梅脸上止不住笑容:
“怎么?回来了?你姐跟陈老板相处得咋样?”
而夏常青不耐烦地瘪嘴,催促道:
“什么?咋样?人家专门点了奶茶欢迎她,结果东西?到了她人却不见了,我哪里有脸继续待在那里!怎么?回事?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回家了?”
一向?懂事的女儿居然在店里拂了弟弟老板的面?子?好不容易攀上的关系有了动摇的可能,这让张梅心里又惊又怕:
“没有啊……我跟你爸爸说说,赶紧去找找。”
……
有时候,夏茯会觉得人生最大的运气是当初没有被追男胎的母亲堕掉,可有时又会觉得作为女儿活着?本来就是种?不幸。
老天一定不曾眷顾她,不然守在店里的父母也不会突然折返,把翻箱倒柜的她抓了个正着?。
在听到走廊处急促的脚步声的那刻,夏茯便意识到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新家在四楼,从窗户逃跑不过是痴人说梦,危难当头?,她只能把好不容易找到的户口本小心藏进怀里。
爸爸、妈妈、弟弟、这一家三口严严实?实?挡住了主?卧的出?口。
张梅一手叉腰一手指向?女儿的鼻子:
“我就知道有鬼,好好的家不回、有能力的长辈不知道结交,天天净想着?往外头?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认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了?”
“你弟弟昨晚就听到你在打电话?,这衣服也是他送的吧?”
她开口也叫夏茯明?白了事情败露的源头?。
弟弟、弟弟……
为什么?他总能一而再?二三夺走她的梦?哪怕她只是流着?泪寻找一个倾诉的地方?
面?对姐姐不可置信的目光,夏常青脸上并没有打探他人隐私的愧疚,他恼火地盯着?她,倒打一耙:“你倒是说走就走,知道其他人怎么?看我么??我还要不要上班了?”
明?明?不是她的错。
明?明?是他们擅自把她当货物一样交了出?去。
为什么?到了这个关头?,这些人还能道貌岸然地指责她?
夏茯紧紧捏住兜里的纸页,撕开那层遮羞布的同时也解开了自己的自尊。
“真的只是结交么??难道不是把我卖出?去给常青换彩礼钱么??真的有必要这么?做么??”
珍藏在心的感情以最原始、最物质的方式呈现,说出?来夏茯自己都觉得可笑,但此时她只能像捉住救命稻草似的强调这些:
“是的,我交到男朋友了!他才不是不三不四的人,是‘蓝星集团’的二少爷。”
“他对我很好,昨天那些礼物就是他买了让我带过来的。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比赛,还说了一起实?习,不需要嫁给陈老板。”
她回忆着?碎银似的短发,灿烂的笑容,与她交叠时温暖的手掌,竭尽可能维护她仅有的“玫瑰”,心想既然他们都不相信她的未来,无论怎么?说成绩、说竞赛都会嗤之以鼻,那男人、男人总行吧?正如他们期望的,一个富有的男朋友的总能符合他们的要求吧?
可夏茯未曾料到,他们已经全然否定她创造价值的能力,又怎么?会认为她配不上其他美好的东西?呢?
张梅眉头?紧锁,恨铁不成钢地奚落说:
“什么?二少爷!你真以为那种?大城市的花花公子会真心喜欢你,未来跟你结婚?”
“S市的确多得是有钱人,可瞧瞧你自己的样子?他只不过是觉得乡下姑娘好骗,跟你玩玩而已,亏你这么?维护他。”
可难得受气包的女儿如此强硬,天翻地覆的变化叫一个可怕的猜想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