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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警方?调查结果未公布之前,我绝不?会给学?生捏造罪名。”
第一次在图子楠这里碰壁,而且碰得结结实实一鼻子灰,陈听秋脸色难看道:“现在已经无关对错了,而是立场,图院长。”
这句话几乎已经把话彻底说开了。
图子楠抬起眼,看向陈听秋,那张英俊的脸上似乎有不?明显的笑?意?:“抱歉,陈董事,这是我的底线。而且我不?认为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对中央学?院的未来发展是件好事。”
陈听秋目瞪口呆地看着图子楠。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四十年前——图子楠眼中那堪称傲慢的倔强,是她已有四十年未见的、早该消逝了的光!
她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最好别后悔。”无可奈何?,她只能撂下一句,便匆匆离开。
目送着陈听秋离开办公室,图子楠垂下眼,望着自己面前屏幕上所展现的画面。
他的小师妹站在众人的呼喊声中,她张开双臂向他们致意?,她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
他的神色出现了些许恍惚之色,随后露出了怀念的微笑?来。
……真像啊。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她们是同一个人了。
容彰他们已经为了她,毫无顾忌地冲锋陷阵了。那么,作为郁贤的第一个嫡系的学?生,他自然不?能畏畏缩缩躲在后面。
幸好,他依然还是中央学?院的院长,所以,他会尽可能为自己的小师妹挡住来自中央学?院的暗箭。
——哪怕这很可能意?味着他职业生涯的终结。
第215章
夏年睁开了眼睛。
她动?弹了一下, 听见身下传来了咯吱作响的声音。一晚上睡在超硬超硬的板子上,让她睡不安稳,还浑身都酸痛。
【好烦。】她面无表情抱怨道, 【就不能给我安排个软点的床铺吗?】
【这里可是拘留所,没办法啦。】默默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是的, 默默的声音。
昨天被押送上运输车的瞬间, 默默就找准机会?,融入了她的影子中,陪她一起被关进了牢房里。
为了不显得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太奇怪,她与默默便用系统临时搭建起来的脑内频道通话。
【对了, 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默默说道,【有人刚刚藏匿气息进来, 在你?身边盯了你?半天。】
一边听默默说话,夏年一边坐起了身。
视线从天花板转换到?了房间内, 她只是看了一眼, 就后悔自己醒来了。
【你?早说啊倒是!我现在躺回去还来得及吗?】
【……要我帮你?杀了他吗?】
【……别,先别动?手。】
……无奈之下, 夏年只能默默侧过脸, 看向坐在房间里,距离她大约三米远的季景山。
他灰衬衫套马甲,配着?深灰色领带, 面无表情、专注地看着?她, 金色的瞳仁一动?不动?,像是在观摩什么艺术品。
夏年:……
搁这干坐着?也就算了, 怎么还把气息全?都藏起来啊, 义?体都开了静音模式!
【啊啊啊他真是有大病啊我服了,他在这儿?看了多久了啊!】
【一个小时了吧……】
【你?干嘛不把我喊起来?】
【因为你?昨天看起来很累啊, 干嘛要为了一个不重要的怪人牺牲你?的睡眠质量呢……放心,他要是敢动?手动?脚,我直接杀了他。】
区区柏塔董事长而已,有什么人是她幼犬不敢杀的?
夏年:……好有道理。
但还是好无语啊,简直是晦气。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夏年真的很想把赤狮喊出来,一刀把这疯子给劈死。这人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跑到?这狭窄拥挤的拘留所来,看着?她睡觉?
是为了展示实力?吗?倒也不必如此。
还是说他就是喜欢看人一动?不动?的样子?
于是,被恶心到?的夏年决定恶心回去,看看谁更恶心。
【默默,帮我倒计时一分钟。】
【啊?】
虽然?不知道这个指令的意?义?,但默默照做了。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说道:“小喻?起这么早……”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季景山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被激怒,依然?保持着?冰冷的神色,动?作缓慢地掏出了一根雪茄:“醒了?”
夏年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看起来没生气、实则被恶心得够呛,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于是便也愿意?陪他演一演。
她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微变,皱起眉头?说道:“要抽烟就滚出去,这里是密闭空间。”
季景山不屑地笑了笑。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季景山说道,他无视了夏年的抗议,点燃了手中的雪茄,吐出一口白色浓烟来,“非要闹到?现在这样,你?名声扫地,就开心了?”
“名声扫地?”夏年笑了笑。
“一晚上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季景山说道,他垂下眼看着?穿着?单薄白衣坐在冷硬床板上的年轻女性,“柏塔的公关部不是摆设。”
“随便你?。”夏年说道,“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呢?”
季景山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坐着?抽烟。他眯起眼睛,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里像是两盏明灯一般,即便被云雾笼罩,也让人难以忽视。
“不说就离开这里吧。”夏年说道,“不然?我就喊人了。”
季景山依然?不说话,他的视线从夏年的脸上慢慢移动?,不动?声色地缓缓扫视了一遍她的全?身。随后他说道:“跟我回去。”
夏年直接站起身,朝着?牢房的门走去。
“没用,不会?有人来。”季景山说道。
夏年的脚步停下了,她回过头?看向他。
夏年有点想笑。她想着?,真不愧是你?啊季景山,依然?这么享受将人掌控的快感,对吗?看着?猎物挣扎、绝望,对你?来说到?底有多爽啊?
于是她说道:“你?不是柏塔的董事长吗,这么闲?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感染科义?体医生,又何必为难我呢?”
“你?很清楚你?不是。”
“我不知道呢。”夏年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床铺,露出无辜的神色来,“你?告诉我呗。”
季景山明显呼吸一滞,随后他偏移开了目光,面色紧绷了起来,夹着?雪茄的手青筋暴起了那?么一瞬。
——那?是当年阿拉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