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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后世重建好的隆中风景区,同李白说道,“我也想去隆中看看诸葛丞相的旧居。”
李白笑道,“如今你去隆中看到的诸葛旧居,可不是天上的样子。”
“但我看到的旧居,也是后人不曾见过的模样。”杜甫乐道。
可不是嘛,姜海蓝他们看到的隆中风景区,多数景点都是清朝时期修建的,清朝距今多少年了啊?
但他现在去隆中,看到的那些建筑,要么是魏晋时期修建的,要么是五代、隋唐修建的,风格比后世更贴近蜀汉。
更有“旧居感”。
天幕上的两个年轻人念了两句纪念诸葛丞相的诗词,听到那句“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时,杜甫不由得怔住。
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李白看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问他,“怎么了,子美?”
杜甫略微迟疑,“没什么,只是……”
那句诗的风格……
好像是……我的啊……
但杜甫不好意思对着李白说出这个猜想。
他不知道,那句诗是五年后,他在蓉城武侯祠所作。
南宋位面。
看着自己昨日刚刚作出来的一首《书愤》,陆游听着天幕上那女郎念出来的一句“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一时心情很是复杂。
他不知是该高兴自己的诗作流传后世,还是该叹息他们大宋的命运终究是如同蜀汉一般。
诸葛亮未能北定中原、兴复汉室,大宋也未能河山一统,将来会亡于元朝的铁骑之下。
唉。
辽宋夏金元……
我大宋的国运还有多久呢?陆游下意识地伸手抚摸自己鬓边白发,万千愁绪,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我辈将国家和百姓的命运寄托于帝王一身,或许,就注定了今日的结果。
清朝位面。
身为荆襄观察史的蒋兴岂正安排人重建古隆中的武侯祠,此刻看到天幕上后人参观的武侯祠,高兴得很,立马叫人画下来,“我们可以直接照着天幕上那个祠堂建啊!”
他的下属觉得好笑,“大人,那这是我们学他们,还是他们学我们?”
天幕上那座武侯祠八成是蒋大人现在安排人重建的这座。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天幕上看到重建好的武侯祠数百年后的样子,还能仿着来建如今的武侯祠。
这因果之间,谁是因,谁又是果呢?
——至于天幕上那座多半是后世的荆州政府安排人维修过的,他们才不管呢,反正后世的人都说了是清康熙年间重建,就是他们蒋大人建的。
蒋兴岂不在意什么因果,“谁学谁有什么干系?只要把祠堂建好就成。”
总归也是为了纪念诸葛亮曾在此地居住过。
他想了想,对属下说:“按照天上那些人的说法,那什么石牌坊、抱膝亭、三顾堂都是咱们后边的人修建的吧?”
属下不明所以,“应该是吧?”
既然现在没有,天幕上那男人又说是在大清修建的,那就是在他们后边。
蒋兴岂大手一挥,“你叫人也画下来,咱们一块修了!”
属下:“……”
蒋兴岂道,“顺便留块碑,写上修建的人是你家大人我!”
属下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
1、我查查云南的资料,写一写能歌善舞的少数民族,我现在的地理知识仅限于“大杂居、小聚居、交错杂居”_(:з」∠)_
2、[1]杜甫《蜀相》
[2]陆游《书愤》
第98章 少民
次日,姜海蓝参加了同学的婚礼。
是酒店婚礼。
她和几个大学同学坐了一桌。
婚礼现场以蓝白色的鲜花装饰,搭配顶上垂下的各种形状的吊灯,看起来很浪漫。
姜海蓝开了直播,让另一个世界的人们看他们这个世界的婚礼。
穿黑西装的新郎,穿白纱裙的新娘,两人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回忆恋爱的过程,对彼此表示愿意一起牵手走下去。
父母和好友在婚礼上发言,对这对新人表示祝福。
姜海蓝看着台上的新人,只觉眼睛有些酸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曾经关系挺好的朋友,大学毕业之后就各奔东西,不在一个省,便难得见面。
如果再不巧一点,大学毕业之后就再也不会碰上。
这次姜海蓝来参加婚礼,或许是她们此生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没有对着直播间的观众们说什么,她的心情略微复杂。
不只是新娘啊,和同桌的同学们又何尝不是呢?
也许以后大家都不会再有机会坐在一起吃饭了。
“每次参加婚礼都挺感动的,”同桌的一位女青年说:“或许是因为仪式感?”
“因为听了他们的恋爱故事?”另一个女青年扬眉。
一个男青年感慨道,“听自己不知道的恋爱故事是挺感动的,如果听自己熟悉的恋爱故事,就有点尴尬。”
“你这是有尴尬的毛病吧。”
当换了裙子的新娘和新郎一桌一桌来敬酒时,新娘为新郎介绍这一桌的客人都是她的大学同学,新郎说感谢大家这么远前来参加婚礼,并说招待不周请大家见谅。
“没事没事,你们忙,我们自己玩。”
“新婚快乐!”
“祝你们新婚快乐!”
同学们笑着送上祝福。
酒杯依次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
天幕下的人们自然是不知道姜海蓝那点伤春悲秋的心情,他们看热闹一般看着天幕上那场的婚礼。
他们从来没有看过这种仪式的婚礼。
莫非是后世的风俗?
不过大家看多了后世的东西,被冲击得够多了,对这场婚礼也接受良好。
不就是新娘没有穿嫁衣,而是穿着又大又蓬的白纱裙吗?
不就是新娘的父亲牵着新娘的手,把她的手递到新郎手中吗?
不就是新郎和新娘当着所有参加婚礼的宾客回忆他们相爱的过程,说他们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并表示会一直爱对方、尊重对方、与对方相伴到老吗?
不就是新娘新郎当众交换……戒指,然后亲……亲……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后世的人还挺胆大的!”一个红着脸的青年右手举起,对着自己的脸扇风降温。
“虽然……嗯……”一个青年眨眨眼睛,“整体仪式还是挺不错的,成亲嘛。”
“嗯,也没有人规定婚礼必须得是什么样,仪式、风俗都因人而异。”同行的青年笑道。所谓风俗也是人定的。
另一个长着娃娃脸的青年笑道,“只是那些老古董又要闹了。”
“谁管他们啊?”
“就是,有本事他们